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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家的聲名在大眾間非常有限,當年陳晟語逝世的訊息也不過成了一天的頭條,之後就少有報導,相關新聞更多還是他生前的輝煌事跡。彥清翻了很多條,又去搜陳冶先,搜陳鶯,看媒體是怎麼寫的,被有些媒體氣得受不住——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兒啊。
大概是因為從小就見識過四合院,彥清對陳敬的家世倒不太驚訝,只能說是意料之中。不過,陳敬是真低調啊,光是騁陽裡就有韓思遠這樣的小紈絝橫行霸道,陳敬這樣的真少爺居然就這麼大隱隱於市了。
一想到韓思遠,彥清又來氣,氣完了又想著陳敬,心疼得要命,又開始生氣陳敬的隱瞞不說,心情平復了一圈,又想到簡默。
比起陳敬近在面前的一步步的變化,簡默回到隴城後,可以說是蛻變成了嶄新的模樣。變化的背後自然有經歷,簡默的變化一點不比陳敬少,那簡默的這三年,又過得怎麼樣?
簡默親口承認下他對陳敬的喜歡,彥清想到自己對任景深的感情,再設身處地地想簡默對陳敬默默無望的三年,真是有些苦不堪言。
徹骨的孤寂、難言的落寞、難捱的辛酸。簡默知道他還有機會再回來嗎,還是機緣巧合?他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又站在陳敬身邊的呢?
大晚上的,彥清越想越精神,就這樣,他光榮失眠了,一直等到天色漸亮,才有了點睡意。
週日早上,陳敬約了簡默去麵包店嘗新品,正好去隔壁的早街一起吃早餐。陳敬不喜歡早起,但一個是怕去晚了,新品被搶空,另一個是簡默週日還有課程,實在騰不出空。
六點半,陳敬聽到鬧鐘後,用著被睏意消磨到所剩無幾的自制力,強撐著起了床。對著鏡子刷牙時,陳敬看到雙眼皮都困成了三眼皮,漱口後用冷水洗了臉,才恢復正常。
陳敬傾著身體,湊近些看左耳的耳洞,腦海里又莫名響起了昨天彥清帶著哭腔的一句,「可是,陳敬,我心疼你啊。」陳敬輕笑一聲,給自己戴上一枚低調的黑色的金屬耳釘,是星星的形狀。
放下手時,牽動了後腰的淤青,陳敬疼得都清醒了些。昨天撞到的那一下著實有點寸,陳敬的面板本來就白皙,一身少爺的金貴勁兒也體現在太容易留下痕跡的面板上。
倒也不能全怪彥清,是陳敬自己沒注意撞上去的。彥清的那一拳沒打到,但後腰是撞到了,陳敬當時忍著倒吸一口涼氣的痠疼,還是體諒彥清,說了句不疼。回四合院後,陳敬不想讓外婆擔心,後腰又夠不到,只好對著鏡子貼了片膏藥,好了些,但還是淤疼。陳敬難得犯愁,這樣的淤青,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消下去吧。
陳敬換了片新的膏藥,看著鏡子裡後腰的淤青,自言自語道,「……算了,原諒你了。」
週日的清晨,連地鐵上都沒什麼人。陳敬出了地鐵口,看見一身休閒風的簡默,正低頭拿著手機打字。
陳敬的手機立馬就響了,猜也知道是誰的訊息。陳敬走過去,簡默有預感般地回了頭,笑著打招呼,「早。」
簡默注意到陳敬左耳上的黑色星星,視線多停留了一會兒。戴著耳釘的陳敬,比他想像中的還吸引人,好像那個白金色頭髮的辰升又鮮活地拓印回陳敬身上,明晃晃地勾人。
麵包店剛剛烘焙好今天的第一批麵包,兩人趕上了熱乎的新品。
香甜的麵包和奶油香,對陳敬來說有點膩,但隔著中央玻璃櫥窗,簡默垂眸挑麵包的模樣實在好看,陳敬就也像模像樣地挑了幾塊裹著奶油和時令水果的麵包小方。
簡默對市中心這塊不怎麼熟悉,陳敬也沒去過早市,兩人便就近去了一家早餐店。
店裡很熱鬧,多是穿著西裝要趕去通勤的成年人,他們等著一口熱乎乎的包子,好在路上應付幾口了事,剩下則是淺眠又醒得早的老年人,住在附近,早晨溜達一圈,正好來這兒吃早飯。像陳敬和簡默這樣,年輕又悠閒,特意趕來吃頓早飯的,很稀奇。
陳敬要了碗鹹口的豆腐腦和芝麻油條,簡默要了一碗甜黑米粥和茶葉蛋。老闆很親切,和許多客人相熟,誰來都能嘮上幾句,手上的動作依舊利索。熱熱鬧鬧的,有些匆忙,但很有市井裡的煙火氣。
兩人面對面落座後,簡默拆了麵包店的包裝。他買了一盒迷你奶油泡芙,一口一個,裡面還裹了奶茶珍珠。簡默從桌上的筷簍裡拿了一雙筷子遞給陳敬,然後又拿了一雙新筷子,夾起一個泡芙,「吃嗎?」
陳敬猶豫了一下,但看著簡默含笑的眼睛,還是緩緩點了點頭,「好。」
陳敬原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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