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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綢帶在風中飄蕩,很快便被雨打濕了些,馬克筆的印記暈染開來。彥清寫下了「友誼長青」,或許是因為無法把握,他才會想要祈願吧。
陳敬到了情人樹後,一眼看到了躲在遮陽傘下的楊斐然,便也和簡默坐在一旁休息。楊斐然在打遊戲,他的遊戲水平比彥清高多了,操控的角色沒有陣亡過,陳敬看得很流暢。
陳敬問,「華庭歆怎麼不在?」
楊斐然說,「他今天沒來。他這週末有街舞比賽,平時上學沒什麼時間練,今天秋遊麼,就請假去舞室了。」
陳敬看了兩局後,坐在對面的簡默說,「我去買點熱飲?」畢竟是十一月,山頂還是有些冷。
楊斐然準備開始新的一局,頭也不抬道,「好嘞,謝謝啊簡默。」
陳敬問,「我陪你一起?」
簡默笑了笑,「不用了,你坐這兒休息吧。」
陳敬在楊斐然螢幕上,看到了好友排名。「你居然不是第一名?」楊斐然排在第二,第一名叫「深藏不露」。
「哦,第一是任景深。」
陳敬挑了挑眉,「是她?」陳敬對任景深的印象侷限在「她是彥清的明戀物件」,並不瞭解,沒想到居然打遊戲這麼厲害。
楊斐然一邊殺怪一邊說,「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任景深打遊戲可太牛了。我初一的時候拉局,聽到幾個同學一直喊任哥,我還以為是男生,結果她開麥之後,我才知道是女生。」楊斐然突然想到了什麼特別的事,笑得停不下來,「你知道她為什麼開麥嗎?」
「嗯?」
「她特意開麥懟彥清,讀了彥清的遊戲,字正腔圓的,說他玩得這麼菜,為什麼要來高階局打排位。」
陳敬想像了一下那個場面,也笑起來。他抬頭望向彥清,任景深都和其他女生離開了,他怎麼還在那兒站著,這麼久都不過來。
又一局結束,楊斐然順著陳敬的視線望去,「誒,你倆和好了?」
陳敬撐著頭,「嘖,也沒絕交過啊。」
「行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朝彥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他看你在這裡,不敢過來呢。」
陳敬笑了一聲。不得不說,彥清真是好懂,心思都寫在臉上,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陳敬起了身,「那我去喊他過來吧。」
雨不見停,所幸只是細細密密的小雨,並不惱人。陳敬撐了傘過去,「怎麼不坐過去?」
彥清有些踟躕,「我等會就過去了。」
「那走吧。」陳敬轉身就要走。
彥清又喊住了他,「陳敬。」陳敬停下腳步,等彥清的下一句話,但遲遲沒有迴音。
四合院偶然遇到的那天,陳敬能看出彥清的情緒失控。再之後,彥清就暗戳戳地給他送東西,卻怎麼都不肯和他多說一句。
陳敬猜到彥清會鬧彆扭,但對於他們之間的隔閡,彥清似乎太過自責了,把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但如果真要分出誰對誰錯,那也是他一次次辜負彥清的心意在先吧。彥清的過度自省,是陳敬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陳敬出聲道,「沒關係的,彥清。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你真的不怨我嗎?」如果過去的某個時刻,他能堅持向陳敬伸出手,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陳敬無奈地笑了笑,這是談戀愛談傻了,在這裡對肥皂剧臺詞呢。陳敬很認真地說,「那你怪我嗎?怪我從不和你說明,怪我總是逃避。」
彥清愣了一下,「我怎麼可能怪你……」
「所以,我又怎麼會怨你呢。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未來還有那麼久呢,走吧。」
淅淅瀝瀝的山雨中,彥清身後飄揚著一樹的紅飄帶,最近的枝頭上,繫著「友誼長青」。場景好似倒回了童年的烏桕巷,歲月流逝得又輕又緩,終於又有了釋懷的感覺。
彥清慢慢地說,「……好,來了。」
陳敬百無聊賴地看彥清和楊斐然打遊戲,心想簡默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迷路了?不應該吧。陳敬想起來,他和簡默的位置共享還沒結束,拿出手機,對著簡默的那個圓點走過去。
陳敬走到棧道小路上,不禁腹誹,簡默還說自己走小路呢,他不也走的是小路麼。
「……簡默,我……請你收下。」
陳敬隱約聽到了女生的聲音,辨認出了「簡默」兩個字。陳敬淡淡蹙起眉頭,探出轉角,看到了不遠處的簡默和一個背著撐傘的女生。
簡默一手撐傘,一手拎著一袋保溫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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