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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那行程表，我發給您的秘書，到時候溝通一下，把您加到考察名單裡邊。”胡金山立馬說道。
張衛義要去，他還能夠攔得住不成，他哪裡能夠拒絕的了。
“好，就這樣定了。”張衛義掛了電話。
張婷婷把最終的名單遞給姜小白的時候，姜小白本來就是隨便看一眼的，這出差的名單胡金山安排就行了。
但是沒想到，竟然在自己名字後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婷婷，這個張衛義是張總嗎？”
“是的。”張婷婷肯定的點點頭。
“不是，他去幹什麼？”姜小白有些不解的問道，伸手就想要給張衛義打電話問問情況，這公司的一把手，二把手全部出去考察，這有些奇怪啊。
而且張衛義關注這個事情幹什麼？
不過剛拿起桌上的電話以後，姜小白就放了下來，他想到了，那個伊力的總部也在呼市嘛。
估計張衛義這一次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表面上是去考察這個猛牛，但是實際上是去看伊力的情況啊。
而且猛牛的創始人，牛生本身就是從伊力出來，然後創業建立猛牛的，很多時候猛牛身上也有伊力的影子的，再加上兩家企業都是幹乳業的，那很多地方，從猛牛這裡就能夠對伊力有個大概的瞭解的。
“姜董，我幫您去問一下？”張婷婷問道。
姜小白搖搖頭：“算了，這是掛羊頭賣狗肉呢，不管他了，想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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