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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太子身邊的暗衛,今日之事鬧得陣仗這麼大,陸錚知道,太子一定也接到訊息了,這會兒派人過來,怕是有什麼話喲啊交代他。
陸錚也沒叫人掌燈,就那麼就著窗外淡淡的月光,帶著人走到桌邊坐下了。
他屋裡沒有伺候的丫頭,唯有一個司契,平日裡若是沒有他特別吩咐,也不會到他房裡來。
院子裡兩個穩妥的媽媽,一個管著內務,一個管著書房,其餘的,就都是他的親衛,再沒有其他閒雜人等。
陸錚將人請到桌邊坐下,便直接問來人用意。
來的暗衛也不多話,直接交給陸錚一封信,說陸錚看過之後就明白了。
陸錚接過信,便當著暗衛的面開啟了。
屋內有皎潔的月光,再加上他目力驚人,倒是也將信看完了。
信不長,是太子的親筆信,信上說的事情,跟陸錚想的差不多,太子也在擔心西北的形勢,讓陸錚透過陸家轉述的傳信渠道,問問西北那邊的動靜。
惠帝心裡安穩,自以為抓住了匈奴的把柄便可以高枕無憂,可太子和陸錚卻從來沒有這樣認為過。
匈奴的消停只是一時的,他們總要捲土重來,不將他們打怕了,他們總不會真的老實下來。
陸錚看完了信,又重新裝好,然後,對暗衛道:“回去跟殿下說,我知道了,請殿下等我訊息。”
暗衛頷首應是,然後,向陸錚行了一禮之後,人便一閃身,消失了。
陸錚這才去掌燈,然後,將那封信放到燭火上燒乾淨。
暈黃的火光照在他年輕俊逸的臉上,目光裡一片堅定。
因為有了陸錚先前那番話,他走後,安笙並沒有受到顧麟跟徐氏太過嚴厲的盤問,但是,想要一點兒都不問,那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就算顧麟做得到,徐氏也做不到。
徐氏大概是在府裡說一不二習慣了,所以,什麼事情都想掌握在自己手裡,好像這樣,她在這個家裡至高無上的尊嚴就能得意保持住似的。
不過,顧麟大概跟徐氏說了什麼,所以,徐氏也不算太過分,只追著問了些具體的細節,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打聽法會的事情。
得知安笙也是忽然遇到普雲大師,“隨口”那麼一體福哥兒的事情,徐氏便沒有再問什麼了。
不過,就是這樣,也一直拉著安笙閒話了小半個時辰,才放安笙回玉笙居去。
也不知道是白日裡真吹了風還是太過著急費神什麼的,安笙這日夜裡竟然一直沒有睡踏實。
半夜的時候,還醒了一次。
夜裡醒來,又是半夢半醒之間,實在不是個好的體驗。
安笙醒了以後,覺得喉間幹癢,渴得厲害,又不想折騰青葙起來,便自己撩開帳子,穿上鞋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屋裡的圓月桌上有涼茶,安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若是夏日酷暑裡,這涼茶自然喝的痛快,可這寒冬臘月的,涼茶下了肚,喉間的癢意倒是沒有了,肚子裡卻來涼涼的。
安笙不由有些後悔,心知自己身子底子不怎樣,平日裡都是時常注意的,今兒若因為一杯涼茶惹了病,倒是還不如這會讓將青葙折騰起來了呢。
否則的話,她若真病了,還不是青葙受累。
安笙有點兒後悔,目光轉了轉,停在了不遠處的炭盆前頭。
炭盆已經燒得差不多了,但餘溫猶在,仍能感覺到一股熱意。
安笙走過去,將手伸到了談盆子上頭,暖了一會兒,那杯涼茶帶來的寒意,倒是小消去了不少。
寒意消退,安笙又開始發起呆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之間就沒了睡意,可人分明是困的,她自己是鞥感覺到眼皮間的澀意的。
至於為何困還睡不著?安笙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想來想去,便只能歸結於,今兒白日裡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憂思過重,所以,夜裡才睡不踏實了。
安笙一個人坐了好一陣子,才又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窗外是北風嗚咽作響,臨睡前,安笙忍不住想,明日的天氣,一定非常冷。
次日早,安笙因為昨夜沒睡好,早上醒的便有些晚了。
一看時辰,怕是來不及用了早膳再去松鶴堂請安,因而只得叫青葙替她梳妝,讓鄭媽媽和紫竹將早膳熱著,待會兒她從松鶴堂請安回來再用。
一早去了松鶴堂,安笙又得到了許多注目,昨日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眼下闔府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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