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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檔】
[2號存檔載入成功。]
“你在這裡啊。”
【讀檔】
“不會讓你逃走。”
【讀檔】
“夢子……”
……
呵呵。
夢子淡笑著欣賞夜空,再也沒有精力反抗埋在脖子處吞嚥的未婚夫了。
惹了她,那可算是惹到她了,鬼舞辻無慘惹了整個遊戲最好惹的人,相當於什麼都沒惹。
讀檔根本沒有意義。
遊戲將她反覆碾壓,竟讓她變得更加柔軟舒適。
身體一陣陣發冷,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血液一點點流逝,又被貪婪的唇舌反覆汲取。
無慘伏在她的身體上吮吸血液,夢子能夠理解他因動情而急促的呼吸、擰緊的眉宇——因為她的大腦也一片空白。
那種異常的進食,給官能帶來的快慰是無法用語言描繪的。
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在迷濛的恍惚中,夢子聽到了已經聽過很多次的、柔情蜜意的命令:
“張開嘴,夢子。”
要餵給她血了麼……?
每次說出這樣的命令,無慘就會把血給她。
為什麼他會這麼執著呢?
在這麼多次讀檔中,除非夢子反應激烈地逃跑反抗,其他的時候,就算她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發現,無慘也一定要把她變成鬼……或者將她時刻帶在身邊。
……那並不是什麼美好的結局。
作為人類的夢子,和作為鬼的始祖的未婚夫。
無論走到哪裡、變成什麼樣的身份,蒼白而昳麗的貴公子身旁,都有夢子的身影。
五條也好、藤原也好,在那些屬於無慘的路線裡,其他所有人都變成了“不相干的人”,夢子什麼都不需要想,無慘會帶著她去到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他把那個地方叫做無限城。
‘只是不相干的人而已……’他蜷曲的黑髮與夢子的長髮交纏在一起,視線也是,身軀也是,紅色的眼睛好像要把夢子的靈魂也吸進去。‘你不需要在意。’
曾經隨口說出的謊言,似乎慢慢變成了真實。
無慘像是玩收集遊戲一樣,創造了許多根本不想創造的同類,作為下屬和延伸的觸肢,為他尋找傳聞中青色的彼岸花。
但不論是強大的上弦,還是稍弱的下弦……始祖不允許其他鬼稱呼夢子的名字,她是禁忌的、生活在鬼的無限城的人類。
說出她的名字的鬼,就會被詛咒而死。
所以在那條路線中,夢子被叫做“鬼喰姬”。
【被鬼吞食的姬君】,或者【作為鬼的食物的姬君】。
人類和鬼,非術師和詛咒,這樣的組合要怎樣共生呢?
她和無慘之間古怪陰暗的親密關係,又扭曲著陷入了更加毛骨悚然的漩渦……既是約定了婚約的戀人,也是捕食者與食物的關係。
愛意與食慾混雜在一起,難以分割,令他矛盾不已,在飢餓和愛憎中掙扎。
現在想一想的話,也許無慘的命運,在他的名字中就已經預兆了。
鬼舞辻,無慘。
惡鬼跳舞的十字路口。
殘酷和不幸。
鬼殺人吃人的“無慘繪”。
所以作為無慘的未婚妻、成為他最親密的人以後,夢子也得到了【鬼喰】的命運。
在那個存檔中,夢子一直被無慘注視著。
以一種看戀人,看食物的,充滿垂涎和糾纏的,令人脊背生寒的冰冷眼神。
有的時候無慘真的很想吃掉她。可是湊到了嘴邊,夢子以為他會張開血口咬下來時,又只是一個壓抑的親吻。
那些糾葛痛苦的心情,全部變成另一種癲狂的慾望。
明明這麼難受的話,不要在一起就好了。
但是無慘很執著。
一遍遍,一遍遍,每一次讀檔都是這樣。
夢子不明白無慘在想什麼。
但有一件事是明白的:她要麼成為鬼,要麼成為食物,無慘不可能讓她離開。
冰涼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開啟她的口腔,蒼白的手指強硬地伸進嘴裡,從指尖開始湧出始祖的血液。
“唔……”
被迫吞嚥著。
夢子不想被吃掉,也不想陷入囹圄般的無限城,但是變成鬼的話……
她無意識地想起無慘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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