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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裡把藥和水放在他床頭櫃上,搖他的肩旁,讓他起來吃藥。

「冷。」顧津南嘴裡蹦出來個字。

夏裡把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繼續叫他:「顧津南,起來吃藥了,顧津南。」

「……」

夏裡頗有耐心地喊了顧津南好幾分鐘,他才睜眼,睏意讓他的眼皮褶皺很深,像個癮君子。

夏裡把藥放進他嘴巴里,又把杯子放到他嘴邊,託著杯底,往他嘴巴里送水。

他怔怔地看著夏裡,嘴巴里都灌滿了水,才有吞嚥的動作。

「還喝嗎?」夏裡拿著杯子看他,他和往日截然不同,頭髮有些凌亂,眼皮褶皺很深,俊臉白皙,眼神空洞,破碎感濃厚。

夏裡連對他說話都不敢大聲,每說一句話,都小心翼翼地等待他的回覆。

怕稍不留神,他就碎了一地,像他在酒吧裡敲的那個酒瓶一樣。

「疼。」他對夏裡說。

「哪疼?」

夏裡去抓他的食指,輕輕按壓他的拇指肚。

顧津南沒說話,視線投落在床尾。

夏裡會意,是他的腳腕在疼。

她掀開被子,去檢視他的腳腕,發現白色的襪子已經被血液浸透,濕漉漉的,看的她揪心。

「這什麼時候弄的?」

沒人回答她。

夏裡含著淚水去客廳拿醫藥箱,幫他處理傷口,他腳腕幾處劃痕,長的有半根手指那麼長,她用棉簽擦去上面的血液,傷口翻著白肉,觸目驚心。

夏裡用碘伏給傷口消炎完畢後,往上撒了點藥粉,然後用紗布把他傷口給裹起來。

也許是藥起了作用,也許消毒的酒精刺痛了傷口,顧津南清醒了幾分,他手扣在夏裡後腦勺上,拉近兩人的距離,問她:「你圖我什麼?」

夏裡沒料到他說這話,她沒立刻回答。

顧津南又說:「錢?還是權?」

夏裡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盯著他看了許久,這個過程,她也在想圖他什麼。

「我想不到。」

錢,權都從他身上去掉後,夏裡發現自己還是喜歡他。

我喜歡你,簡單純粹,無需你用任何附加品來為自己加冕,只是你就好了。

「別了,我還是希望你圖我點什麼。」顧津南說的認真。

夏裡只覺著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把自己澆了個濕透,原來,她做的這一切,在他眼裡,只不過就是一場帶著目的的交易。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跟著我——」

「顧津南,昨天的暴風雨,已經淋不濕今天的你了。」夏裡截斷他的話,眼底鋪滿認真,也帶著心疼。

她現在的噩夢,不僅有自己不堪的過去,還有顧津南地下室的日子,那些陰暗噁心的過去,在午夜裡一遍又一遍襲擊著夏裡。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睜開眼,又是一個明亮乾淨的白天。

她說:「你腳腕疼,是因為上面有傷口,我已經給你包紮過了,傷口癒合了就不會疼了。」

顧津南沉默了良久,準確的說,是在壓抑內心的情緒,那些陳舊的傷痛,像烙在了血液裡一樣,來臨的時候,他只能被迫的接受,很多次,他想為自己換血,全身換血,他厭惡身體裡流淌的血液。

他選擇醫學專業,有一半是為了自己。

可現在,顧津南猛然發覺,原來語言也是良藥。

長久的沉默後,顧津南先開口,他挑了下帶有倦意的眼尾,散漫道:「你剛剛餵我吃藥了?」

「嗯。」夏裡點頭,「是上次從醫院拿的藥。」

「我喝酒了,喝了很多。」顧津南說。

他惜命的樣子真的好笑,夏裡毫無顧忌地笑了會兒,說:「你吃下去的那些藥我上網查過了,酒後可以吃。」

顧津南臉上有些掛不住,揉了揉夏裡的後腦勺,「不能靠百度的知識給病人餵藥。」

「……」

「那你就別生病。」夏裡不想給他這個臺階下。

顧津南搖搖頭,嘖了聲,「還挺倔強。」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生病少熬夜。」

「你去哪個房間睡?」顧津南問她。

「都可以。」夏裡答。

「嗯,鎖好門。」顧津南這話看似是關心,實則說的非常不正經。

「你一個病人能幹什麼?」

夏裡說的是真心話,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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