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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說什麼了嗎?」

「沒有,說讓我過來再談。」賀山南說。

「哦……」周尤應了一聲。

周尤問完,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安靜地往旁邊一坐。

對賀山南談不上多熱情,但也談不上多冷淡。

冷戰了好幾年,再深厚的感情也能被冷戰沒。

賀山南也沒再說話,往單人沙發上一坐,姿態閒適地靠在椅背上。

但是目光,卻是不加掩飾地落在沈書硯身上的。

沈書硯被看得有些心不在焉,起身打算離開。

周尤問了一句:「書硯,你去哪兒?」

沈書硯回頭的時候,目光掃過賀山南,然後才跟周尤說:「衛生間。」

「哦……」周尤自然也是沒辦法跟沈書硯一道去衛生間的,只好在沙發上保持著坐著的姿勢。

結果,沈書硯前腳走,賀山南後腳從沙發上起來跟了出去。

一點要避諱的意思都沒有。

狂是真的狂。

晏謹之輕嗤一聲,到底是看不慣賀山南。

周尤默不作聲,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面,但真正看到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第264章 急切

沈書硯被賀山南困在一樓客衛裡。

她想推開他,賀山南沒讓,將她困在洗手檯與他之間。

「你幹嘛啊?」沈書硯沉著聲問。

賀山南表情比沈書硯的表情還要沉,「你信了?」

「報告上說就是你。」

「那報告是沈長寧他們那邊給出來的,他們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賀山南聲音比剛才要冷了那麼幾分,「你不能多想想?」

「可是你那時候跟我出房間的時候,身上的藥也沒褪乾淨吧?」沈書硯問。

她梗著脖子的模樣,好像的確在質問他一樣。

賀山南這會兒的確拿不準沈書硯到底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他耐心地解釋:「真沒有,你被晏謹之帶走之後,我被人襲擊了。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在蔡思婕的床上,你看我脖子上,還有淤青。」

說著,賀山南的確是低頭下來,扯開衣領給沈書硯看脖子後面留下來的鬱青。

青色的一片,看來對方下手還是挺狠的。

沈書硯想了想,跟賀山南說:「但蔡思婕說她整個過程並不完全沒有印象,她記得是你,還說背上有被她抓出來的痕跡。」

痕跡的話,應該是那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看到他背上的。

男人冷哼,「你不清楚那是誰弄的?」

「我怎麼知道還會不會有新的?」

「昨天晚上你沒看?」

「我不記得了。」沈書硯搖搖頭,彷彿是找不到相信賀山南的證據,「而且,證據和當事人都說是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賀山南凝視著沈書硯,有那麼一瞬間,似乎真的在擔心,沈書硯不相信怎麼辦。

雖然這在賀山南看來,跟個女人睡覺,的確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又不是虧的那一個。

但是……

賀山南沉了沉,跟沈書硯說:「真沒有。」

說完之後,賀山南沒有過多的解釋。

這要不相信的話,賀山南的確也沒有別的辦法。

在這個男人要把她鬆開的時候,沈書硯抓住了他的手,「沒有就沒有吧。」

賀山南挑眉,「什麼叫『沒有就沒有吧』?」

他的重音放在「吧」上,顯得沈書硯說相信他這件事,非常勉強。

他不悅道:「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不相信。不要覺得是我解釋了什麼,你才相信。沒什麼意思。」

沈書硯覺得很委屈,「可是我一開始就沒有說不相信你啊,是你自己急著要解釋的。」

「……」賀山南有幾秒鐘的沉默,可事實好像的確如沈書硯說的那般。

她沒問,他便急切地跟她解釋。

先前在酒店是這樣,這次報告出來了之後,還是這樣。

依照沈書硯對賀山南的瞭解程度,他這樣的確已經算是「急切」了。

「你沒懷疑過?」賀山南問了一句,目光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女人。

「我要說一點沒懷疑過,你也不會相信。」沈書硯道,「不過仔細想了一下,加上週尤也說,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肯定會承認,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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