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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酒莊裡面的監控,沈長寧一句當天晚上電箱燒了,把監控室的電腦主機燒壞了,什麼都沒有。
那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吵得賀山南腦袋疼。
依他看,直接上法庭,看雙方律師各顯神通,蔡家那邊又不願意。
賀山南將菸蒂碾滅,說道:「真煩。」
「沈小姐信你啊,又不是不信,你還煩什麼?」寧不為打趣道。
賀山南不煩麼,本來就是簡簡單單去維加斯解決一下樑輝,結果現在都跑到紐城來了。
他彈掉菸頭,「就是煩。」
說完,賀山南往裡面走去。
盤算著,在這次這件事裡,又得投入多少錢進去。
如果將錢砸在科研裡,其他專案是否還能正常運作。
還得留一定資金在公司的帳戶上,避免可能出現的意外。
都是得他去處理的事情。
剛走進偏廳,就聽到周尤說:「那天晚上的監控,我透過一些技術手段,找出來了。」
周尤的話一出,偏廳裡面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心懷鬼胎,面色各異。
最激動的,莫屬蔡思婕。
她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盯著周尤。
第267章 是我
周尤像是沒有看到蔡思婕絕望又窒息的表情一樣,將手機裡面剛才拍攝的照片拿了出來給大家展示。
「照片裡面這個人,不管從體型還是發色,跟我哥的都不一樣。」周尤說,「時間在晚上八點,他將蔡小姐從宴會廳裡面帶走,一直到晚上九點二十,才從樓上下來。下來的時候,衣衫不整。」
周尤將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比對,不過第一張照片只拍到了那個人的背面。
而另外一張下來的照片,因為夜視拍攝的緣故,並沒有拍得很清楚。
但不管怎麼看,這個人都不是賀山南。
只不過這個證據看起來,並不是很硬。
褚未說:「監控只拍到了這位先生送蔡小姐上去,但在那一小時二十分鐘裡面,賀先生也並未出現在監控裡。何況,賀先生在蔡小姐的房間裡面,待了一個晚上。怎麼就不是,賀先生見色起意?再次傷害了蔡小姐?」
褚未話音剛落,沈書硯便接上了話,「我們又沒說,一定是這位先生侵犯了蔡小姐。但是褚先生你剛才,是不是說漏嘴了。要不是知道蔡小姐已經被侵犯過了,又怎麼說得出『二次侵犯』這樣的話?」
沈書硯忽然的開口,讓沈長寧那邊擰了眉頭。
但褚未剛才,的確是出了漏洞。
褚未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繼而轉頭看向沈長寧。
沒等沈長寧開口,沈書硯繼續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姑奶奶您請的客人對蔡小姐見色起意,而你發現這件事之後,沒有阻攔,反倒是暗中默許。您又害怕東窗事發,所以將責任推卸給了賀山南?」
賀山南從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沒開口。
事情到這個走向,也是他沒想到的。
沈書硯這算是明面上,都幫他說話了。
似乎,那點煩躁,被壓了下去。
但沈長寧這會兒,是煩的。
她擰眉看著沈書硯,斥責道:「書硯,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書硯看了眼蔡思婕,說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幫蔡小姐找到真正傷害她的人,讓壞人繩之以法。」
「你是為了讓壞人繩之以法嗎?」蔡思婕一道凌厲的視線投向了沈書硯。
「那也不能冤枉好人。」
「是怕阻礙了你跟賀山南的未來吧?」蔡思婕說,「你為了能跟他在一起,冠冕堂皇地說要幫我找到傷害我的人,有沒有可能,傷害我的人就是他賀山南?」
蔡思婕扭頭看向賀山南,「賀山南,我跟你在床上一個晚上,你能無動於衷到第二天早上?那你背上的抓痕,是誰抓的?難道不是我嗎?」
她音量拔高,讓偏廳裡的所有人,都聽到她的聲音。
賀山南的背上,有女人抓的痕跡。
賀山南的表情依舊淡漠,在面對蔡思婕的指控時,聲音很淡地說:「蔡小姐,自信是好事,但你的確不是我喜歡的那一類。所以,就算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你可真會給自己找藉口和理由,」蔡思婕說,「我也不相信你能遏制住你低劣的男人本性。你怎麼不敢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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