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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醫院?」沈書硯聲音裡帶著幾分關切,「什麼病,昨天不是好好的麼?」
彼時,護士想幫忙將賀山南的被子提高一些。
他擺擺手,示意不用。
戴著口罩的護士眼裡是剋制住的躁動,不過到底也沒有太放肆。
給掛完鹽水之後,就依依不捨地從病房裡面出去。
他自己將被子拉高一些,漫不經心地回:「發燒,可能著涼了吧。」
「哪家醫院,病房號。」
他說了醫院和房間號,那邊說過會兒來。
更多的,沒有問。
賀山南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瞥了眼靠在窗邊的寧不為。
後者臉上是五顏六色的表情,豐富極了。
想問的太多,片刻之後才找到最想問的,「你昨晚回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怎麼就感冒了。而且早上去接你的時候,走路都不利索。什麼情況啊,不會被罰了吧?」
寧不為倒是有聽說他們賀家家規森嚴。
往上數幾代,犯大錯那是會挨板子的。
賀山南指了指飲水機,「水。」
「唉。」寧不為給賀山南倒了一杯熱水,熱氣騰騰的。
賀山南:「……」
很快,他折返回去添了一半涼水。
賀山南沒提昨晚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自己承擔下來了,就沒有再提的必要。
他喝了幾口被寧不為添了涼水的溫水,嗓子才稍微濕潤了些,問了一句:「江知安呢,不是說找到了麼,怎麼還是沒下落。」
寧不為攤手,「這不是一開始在網路上發了影片,以為她會現身,結果還是沒查到人在哪兒。網上不又開始帶節奏了麼,說找不到人就是被權勢給藏了起來,威脅到她的人身安全了嗎?」
賀山南捏著手裡的杯子,沉吟片刻。
輪廓分明的臉上,是高深莫測的表情。
寧不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幾秒後,賀山南開口:「江知安跟沈書硯矛盾很大,但影片裡面甚至都沒有提到她,也只說我有個兒子,沒有提到賀予執。」
但依照江知安的性格,肯定是要將沈書硯一併踩死的。
寧不為在窗邊踱步,猜測道:「照你這麼說,江知安只想對付你?」
「……」賀山南放下水杯,揉了揉太陽穴,「算了,我理解你是經濟法律師。」
寧不為:「我也是學過刑法的。」
賀山南沒跟寧不為掰扯那麼多,「我的意思是,江知安不會自己給自己弄一身傷出來,她應該是被什麼人控制了,而他後面那個人,目標是我。」
他頓了頓,繼續道:「也有可能是賀氏。」
「那範圍就大了。」寧不為實話實說。
寧不為這個外包法律公司的存在,就是幫賀氏集團處理大大小小的經濟糾紛。
這些年來,寧不為經手的案子,就不少。
各色各樣的人,也都見過。
保不齊就是哪個懷恨在心的,找到了江知安這個突破口。
賀氏這麼多年處在宋城商業風口浪尖的位置。
多少人為它搖旗吶喊,就有多少人希望它轟然倒塌。
賀山南這個位置坐得,並不太平。
寧不為想了想,寬慰道:「警方已經在各處尋找江知安,等找到她了……」
賀山南嗤笑,「你覺得還能找到麼?」
寧不為默聲,覺得後背騰升一股子涼意。
好半晌,才開口道:「那得跟你有深仇大恨才能這般魚死網破。」
有沒有深仇大恨賀山南不知道,但不想讓他好過,那是真的。
「把江知安之前接觸的人,都查清楚些,一個都不要漏掉。」賀山南吩咐。
「行。」
……
沈書硯帶點點下樓準備去醫院看賀山南的時候,樓下停著的一輛賓利引起了她的主意。
車牌很熟悉,賀山南的母親桑洛的。
顯然不是偶然碰上。
沈書硯看了看車子,又低頭看了眼牽著她的點點。
點點眨眨眼,問道:「怎麼了媽媽,你走不動了嗎?」
「沒有呢,就是要帶點點認識你的奶奶。」沈書硯多少是有些緊張的。
他父母可能的確會喜歡點點,但肯定不會理解她做這件事的初衷。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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