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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像沈長寧說的那般,那麼總歸是有很多辦法讓他們見不上面。
就像……沈策安瞞了她那麼多年。
哪怕到死,都沒有想過扭轉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沈長寧這番做法,就挺讓沈書硯覺得,她又當又立。
不過,她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這樣的話。
沈書硯說:「但是現在我知道了,要是不深究下去,我覺得我對不起死去的父親。而且,我時常想起他在我面前墜樓的模樣。」
沈長寧倒是對沈書硯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她像是在內心掙扎,思忖良久,才開了口,「其實……」
「夫人,沈小姐!」
就在沈長寧要開口的時候,褚未從樓上下來。
瞧著褚未一臉驚慌的樣子,沈書硯就覺得可能出事了。
畢竟從見到褚未那天起,這個人給沈書硯的印象就是,這世上大部分的事情都別妄想能影響到他的情緒。
但沈書硯覺得她出現的並不是時候。
她馬上就能從沈長寧那邊探聽到一些她未曾知道的事情。
沈長寧明顯不悅,說道:「毛毛躁躁的,出什麼事了?」
褚未餘光瞥了沈書硯一眼,才說:「剛才蔡小姐從客房裡面哭著跑出來,說……」
「說什麼?」沈長寧問。
褚未:「說賀先生趁她喝醉,強迫了她。」
……
賀山南醒來就在陌生的床上,身邊的人倒是不陌生。
蔡思婕。
但兩人以身上不著寸縷的方式躺在床上這件事,就很陌生。
他停頓兩秒,然後將手從蔡思婕脖子下抽了出來。
而這個動作,成功地將蔡思婕吵醒。
於是,蔡思婕在察覺到這不是夢的時候,驚叫一聲從床上彈起來。
這一彈,就將賀山南身上的被子扯掉。
在快要到危險地段的時候,賀山南敏捷地摁住被子。
蔡思婕一臉的驚慌和無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做什麼了?」
賀山南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有些幹啞地說:「我說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你明明就——」蔡思婕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大抵是因為身體有異樣的反應,「那我身上這些痕跡,是我自己弄的嗎?」
蔡思婕手臂上有淤青,脖子和胸前,也都有吻痕。
而賀山南身上,也有。
但賀山南知道,他身上的吻痕和抓痕,是沈書硯弄的。
那會兒在浴室裡面,他有那麼幾下是完全失控的,沈書硯的指甲直接抓了他的手臂。
手臂上這會兒幾條指甲印清清楚楚。
怎麼看,昨晚都像是經歷了一場動靜不小的事兒。
蔡思婕瞧著賀山南並不想承認的樣子,眼眶逐漸紅了起來,「我沒有跟別人有過,這是我……我……我第一次……賀山南,你明知道我喜歡周尤,你還這樣……你是不是,非要搶喜歡周尤的人?」
賀山南:「……」
而後,蔡思婕迅速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從房間裡面跑出去。
等賀山南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客廳裡該來的人,都來了。
蔡思婕埋在沈長寧懷中哭泣,很是委屈。
沈書硯朝賀山南看了一眼,瞧見他臉上淡定如斯的表情。
而晏謹之,一副看戲的表情坐在沙發上,見賀山南下來,還揚了揚眉。
那邊,沈長寧輕輕地順著蔡思婕的後背,安撫道:「小婕,你是在我這裡出的事,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
聽到沈長寧的安慰,蔡思婕哭得更大聲。
這種悲傷的情緒,不像是裝的。
沈書硯目光有些複雜,她覺得沒有哪個姑娘會打上清白來誣陷一個人。
而賀山南只是坐在單人沙發裡,面無表情地說:「我沒動過你蔡思婕,如果你覺得我侵犯了你,現在立刻馬上,報警。讓他們帶你去做檢查,驗dna。」
沈長寧看向賀山南,有些生氣,「你怎麼能這樣有恃無恐,女孩子的清白在你眼裡,就一文不值?這件事要是傳開了,你讓小婕以後怎麼做人?」
「她的清白不該由那層膜來決定。」賀山南說,「但是我的清白,需要蔡小姐來證明。」
沈長寧擰眉:「你一個男人倒是還委屈起來了!」
說完,沈長寧又對懷中的蔡思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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