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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那邊,還找人嗎?」
「在找,但你別報太大希望。」賀山南說,「而且就算找到了,他犯的那些事兒加起來,指不定就是個無期。」
沈書硯沒說話。
就算到時候被判個無期,那人也還是活著的。
現在就這樣從橋上跳下去,連個屍骨都不一定找得到。
沈書硯沉默了很久,才跟賀山南說:「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說完,她輕輕地靠在床頭,側過身子,將被子拉高。
她沒睡覺,就是想一個人待著。
她表情漠然地看著窗外。
宋城今天的天氣,很暗,霧濛濛陰沉沉的。
看得人心情很壓抑。
眼淚不自覺地就掉了下來,一顆一顆地砸在枕頭上。
她從無聲流淚再到整個身子蜷縮起來,心臟一抽一抽地疼,那種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侵入骨髓。
她以為自己能夠忍受,卻發現完全承受不住。
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有人從後面抱住了她。
他沒說話,就只是抱著她,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肩膀。
沈書硯從剛才壓抑的抽泣,到現在的放聲大哭。
哭累了,眼淚哭幹了。
她靠在賀山南的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不想醒過來。
第223章 心疼
過了很久,賀山南才感覺到懷中的人沒有再抽噎。
呼吸很輕,沒有半分多餘的動作。
很容易讓人以為她是不是又暈了。
賀山南談過身子,垂眸,看到沈書硯哭得眼睛都腫了,臉上是支離破碎的淚痕。
那一瞬間,賀山南只覺得胸口悶悶的,好像被什麼東西錘了一下。
不怎麼舒服就是了。
他將糊在沈書硯臉上的頭髮拂開,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痕。
不知道怎麼說,大概是有點心疼吧。
賀山南低頭,在她眼簾上親了一下,低聲說:「睡吧。」
他給沈書硯蓋了被子,把輸液管的位置擺放好。
準備抽身起來,這是單人床,兩個人睡在上面總歸是擠的。
待會兒又把她弄醒,指不定還怎麼哭呢。
能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起身沒一會兒,病房門從外頭輕輕地被敲響。
片刻,寧不為從外頭走進來,看了眼病床上的沈書硯,才跟賀山南說:「葉濤他們在外面,想給沈小姐錄口供,順便也找你問點事情。」
賀山南眉頭為擰,「來得可真快。」
「人家不也著急嗎,好不容易有了點頭緒,結果啪地一聲,跳橋了。」寧不為雖然沒去現場,但當時那個事兒還是有被堵在那邊的群眾拍了影片傳到網上。
當然了,那些影片被賀氏公關給壓了下去。
他們執行總裁在影片裡,不管是出於什麼緣由,都不希望被傳播到更廣的程度。
賀山南看了看在病床上睡得並不安穩的沈書硯,到底還是從椅子上起來。
……
葉濤這次見賀山南,態度可以說是與上次,千差萬別。
首先,就給賀山南鞠躬,非常鄭重地說:「賀先生,那個影片的事情,我知道是你想辦法讓寧律師找出來的,這才有證據為當年的案子翻案,推翻他們先前的口供。」
「賀先生,感謝你,讓我女兒的案子,可以水落石出,證明她的清白。」
鞠躬大可不必。
賀山南抬手,扶了一下葉濤的胳膊。
他淡聲說:「對付那些人,要比他們更狠一些而已。葉警官你奉公執法,未必是那些人的對手。」
葉濤站直了身子,臉上的感激,可見一斑。
但在聽到賀山南那話之後,眼裡又閃過一抹警覺。
賀山南收手,說:「生意上的一些施壓而已,葉警官倒也不必這般敏感。」
都是一個圈子裡面的,而賀家家大業大,想要對付一個體量連賀氏十分之一都沒有的企業,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拍影片的那個人,並未參與沈書墨他們的那場凌虐行為。
但也沒有跟那些人硬剛的底氣。
賀山南想要調查那件事,自然就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奉上證據,在賀山南面前混個人情。
葉濤談完私事,跟賀山南說:「我們查過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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