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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床的於青青手被踩傷,臉上被玻璃碎片劃到,有一條細長的口子。
哭著問醫生:「嗚嗚嗚我會不會毀容啊……我才十八……」
醫生耐心安撫,「你先別哭,眼淚落到傷口容易感染。傷口不深,等癒合之後可以用淡痕藥膏。」
到底是要留疤,於青青轉向賀山南,「南哥哥,會留疤……以後我嫁不出去怎麼辦……你還會娶我嗎?」
賀山南早看到晏謹之送沈書硯到隔壁床了,但兩個病床之間有簾子擋著,所以坐在病床上的於青青沒看到。
於青青見賀山南連看都沒看她,情緒更激動了。
抓著他的手,委屈地問:「南哥哥,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沒有。」他收回視線,看著哭得鼻青眼腫的於青青。
這會兒的確是不好看的。
雖然是類似敷衍的語氣,但於青青這會兒並聽不出來。
她沒鬆開賀山南的手,抽噎著說:「要不是南哥哥剛才救了我,我可能已經被踩死了。」
他聲線略冷地說:「以後還去這麼危險的地方嗎?」
於青青辯解一句,「我……我本來站好的,但是……但是被一個女的給薅了一把。」
於青青又說:「好像……好像是老太太的繪畫老師。」
……
護士給沈書硯縫合的時候,她一聲都沒吭。
護士覺得她是不是疼死過去,幾次抬頭看她,但她表情還一直都沒什麼變化。
比隔壁咋咋呼呼的小姑娘要安靜多了。
跟沈書硯一起來的那男人,也挺奇怪的。
長得是挺帥的,但也不說什麼安慰她的話,也不像別的男朋友那樣捂著她的眼不讓她看傷口的縫合。
就這麼靠在旁邊的櫃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跟她一道,聽著隔壁女孩兒哭著,男人隔一陣兒安慰一兩句。
最後,護士給她把傷口縫合上,說:「得住個院,你這傷口有點深,最好掛水消炎。家屬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行。」晏謹之讓沈書硯把身份證給他。
她也沒客氣,今天這傷多少跟晏謹之有點關係。
他不安排個病房都顯現不出他的誠意來。
晏謹之的確給她弄了個病房,她沒讓晏謹之陪著,不方便。
掛的點滴裡面有鎮痛和安神的,她睡得迷迷糊糊。
感覺到護士將掛完的點滴拔走,後來又看到床邊有個人影。
男人的聲音忽遠忽近地傳入她耳中:「讓你在白象居等我,跑去跟晏謹之約會了?」
第40章 管教
感覺像是夢。
沈書硯看不清楚站在床邊的人是誰,卻能辨別出他的聲音來。
但這樣興師問罪的語氣屬實讓她覺得不是很舒服,按理來說應該說一句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也跟於青青約會嗎?
可能是因為受傷,身體虛弱。
哪怕是再堅強的人,在傷口還疼著的時候也很難硬氣起來。
她張張嘴,發現喉嚨啞得不行,小聲道:「水……」
病床邊的人,紋絲不動。
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何曾伺候過誰?
沈書硯輕嘆一聲,只好自己撐著病床起來。
一時間忘記自己受傷的手臂,借力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疼得她立刻清醒過來,隨即又沉沉地落在病床上。
嗚咽一聲,生理性眼淚被逼出眼角。
又委屈又生氣的。
到底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因為誰受的傷啊,連杯水都不給我倒,你讓我死在這裡好了。」
賀山南開了病房裡的燈。
燈光刺眼,沈書硯拿沒受傷的右手擋住視線,被刺得眼睛疼。
男人哼了一聲,「你最好是受了傷,不然你現在得在派出所。」
他拿了一次性杯子給她去飲水機那邊接了溫水,折返回來放在床頭櫃上。
沈書硯怔了怔,想到於青青那會兒在急診的時候跟賀山南說的那話,她看清楚是沈書硯推的她。
保不齊,於青青打算秋後算帳。
就沖於家老爺子老來得女將女兒寵得無法無天,沈書硯就覺得自己可能會遭。
她遲疑著從病床上坐起來,若有所思地端起水杯,心不在焉地喝著水潤喉。
好半天,才跟賀山南說:「她看錯了,裡面那麼多人,燈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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