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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被遞過去的時候,裡頭插著的鬱金香雜七雜八地掉在地上,水也灑了一地。
花瓶砸在了沈書硯的身上,還有些水灑在她的身上。
沈書硯像是被什麼重物砸了一樣,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那花瓶掉落在地,碎了個四分五裂。
彈起的玻璃碎片劃破了沈書硯露在外面的小腿,滲出絲絲血跡來。
程妍先是一愣,然後惱怒地說:「沈書硯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程妍話音落,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沈書硯是背對著門的方向的,聽到門開啟的時候,倒是有些委屈地說:「我就是聽說你生病了,來看看你。惹你不高興了的話,我現在就走。」
轉身,沈書硯撞上了賀山南。
第100章 承認
沈書硯看到賀山南的時候,眼裡似有若無地閃過一抹驚訝。
再往後退了兩步,側過身子,彷彿是在遮擋被花瓶裡的水打濕的左邊肩膀。
又來了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我沒事的,可能就是程小姐心情不好,我來看她反倒是給她添堵了。要是我剛才躲開的話,程小姐也不會失手砸到我。」
一邊說,一邊又把被玻璃碴劃破的小腿往後挪了一些。
雖然那傷口看著像是再遲一點包紮,就能癒合的樣子。
但的確也是讓賀山南看到她小腿上被劃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當然了,在迎上賀山南那雙深邃的眸子時,看到他似有若無的淺淺勾著的唇角。
彷彿在嘲諷她並不精湛的茶藝。
這種茶藝,女人是最懂的。
程妍被氣得不行,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沈書硯,你為什麼要顛倒黑白?明明就是你故意刺激我的,你故意給我看你脖子上的吻痕,你故意的!」
她沖沈書硯吼完,再紅著眼眶將目光投降賀山南,委屈道:「阿南,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沈書硯這會兒倒是配合,「程小姐的確沒有砸我,是花瓶自己飛向我的。」
「你閉嘴!」程妍太惱了,明明是那麼拙劣的演技,為什麼她現在竟然毫無招架之力,甚至找不到半分破解辦法。
「好吧,程小姐讓我閉嘴我就閉嘴,你現在是病人,你這要是又生出什麼病賴在我身上,我可真的是有理說不清了。」沈書硯完全是順著程妍的意思來。
程妍的手,緊緊地攥著被子。
本來就白的臉,這會兒被氣得沒有半點血色。
她質問:「我賴你什麼了?沈書硯你說清楚。今天正好阿南也在,你說清楚。」
「你剛才讓我閉嘴,現在又讓我說清楚,程小姐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沈書硯好不委屈的模樣。
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賀山南開口了,淡淡地叫了沈書硯一聲,「沈書硯。」
「怎麼了,南哥?」沈書硯倒是一臉天真無邪地看向賀山南。
「她是病人。」
「我知道啊,自殺嘛。」沈書硯淡聲回,「不過一般真的想自殺的人,只會挑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角落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還要出動警方和消防,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要自殺一樣。」
沈書硯餘光裡瞥了眼程妍纏著紗布的手腕,說:「割腕一般死不了,可以去跳嘉陵江,也可以開車從山頂衝下來,不過得挑個沒人的地方,免得給觀眾嚇出創傷應激來。」
「當然,如果想要藉此博得同情和關心,那就另當別論。看人隔三差五往你這邊跑,目的算是達成了。」沈書硯給出結論。
說完之後,病房裡一片死寂。
程妍彷彿已經無力辯駁,是不想死,是想試探一下自己在賀山南心裡到底還有多少份量可言。
可心裡的想法被程妍這麼直白地說出來時,程妍又覺得很難堪。
她無話可說,只紅著眼眶看向賀山南。
大抵是覺得這樣,便可以得到他的信任。
賀山南沒看程妍,只是目光淺淡地看著沈書硯,薄唇輕啟:「你衣服濕了。」
他在催她離開。
他沒有明著偏幫誰,但照這個情況,已經在顧全程妍的面子。
沈書硯別開目光,轉頭看向程妍,說:「其實今天來也不是給你找不愉快,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你先頭在醫院裡跟我說,你離開宋城去國外,是因為老太太威逼你,還給你錢讓你離開南哥。如果你希望我幫你轉達的話,我的確全都告訴了南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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