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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硯點點頭,她其實想知道會所那邊的情況。
好像天台上除了沈策安之外,她看到有別人在。
不知道那上頭到底還有誰。
沈策安毅然決然去程立那邊,是不是早就知道必有一死……
沈書硯腦子裡面飛快地想著這些,太想知道真相,太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所有的思緒在賀山南再度親吻下來的時候,戛然而止。
他的聲音比剛才要沉了些許,說道:「總是有辦法可以讓你睡覺的。」
……
醫生沒給沈書硯開藥,但病房裡的香薰有安神的成分。
賀山南也沒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結束之後她軟綿綿地縮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但神情很不安寧。
大概所有的安全感都來自於抱著的那隻手臂。
他手機響了起來,手臂卻抽不出來,只能反身過去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
季舒打來的。
賀山南低頭看了眼睡得並不安寧的沈書硯,沒有將手臂強行抽出去,半靠在床頭接了電話。
特護病房的病床也沒見得多大,都是方便移動的單人床。
他兩躺在一起,就顯得特別擁擠。
但也正是因為床小,沈書硯幾乎整個身體,都是貼著他的。
賀山南接了電話,低低地應了一聲。
季舒在那頭說道:「賀總,金馬會所已經被暫時封鎖,會所負責人程立,以及沈策安私生女江知安,都被帶回警局。據說,是因為沈策安向程立索要高昂的彩禮費,沒有達成統一,就以此為威脅。沈策安已死,死無對證,其他人說辭一致。」
這個說法,真的是可笑至極。
「賀總,還要繼續跟進這件事嗎?」
賀山南思慮片刻,才說:「找機會把江知安接出來,不要讓程立的人靠近她。」
顯然,季舒對賀山南這個安排非常不理解。
但不理解歸不理解,她還是應了一句:「好的賀總,我這就去安排,有任何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季舒這邊剛要掛電話,但聽到那頭有類似女人的嚶嚀聲。
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想要再辨別的時候,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
……
的確是沈書硯嚶嚀了一聲,她睡得不安穩。
夢裡反覆出現的,是沈策安墜樓的畫面,交織在一起的,是她還很小很小的時候,每日沈策安回家,會帶一些她喜歡吃的點心,給她買很多很多的芭比娃娃。
那時候她房間有一整面牆都做成了陳列櫃,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芭比娃娃。
後來,沈策安不再給她買芭比娃娃,甚至還將櫃子砸了,把娃娃都給丟了。
她哭得很傷心,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往日那麼和善的父親,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吼她:從今往後,別再讓我看見這些東西!
又說:你想要是嗎,那就自己去爭自己去搶!
那之後,不管沈書硯想要什麼,沈策安都只會讓她自己去爭取,告訴她這天底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
夢裡溫情的畫面很少,幾乎沒有。
她想要從噩夢中醒來,卻好像被人拽住,不斷地往下墜落。
忽然,她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
仔細一看,似乎抓住的,是賀山南。
看到他的時候,沈書硯感覺到的,是無盡的安心和放鬆。
但是這種安心並未維持多久,很快的,男人反手攥著她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道,感覺手腕都要被他折斷了。
男人冷聲質問她:「沈書硯,你為什麼要騙我?」
「沒有,我沒有……」
「沒有嗎?那點點呢?」
「點點……」
沈書硯是被一個很大的力道扯醒的。
睜眼,沈書硯看到了賀山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男人深深地看了沈書硯一眼,問:「點點怎麼了?」
第142章 告訴
在賀山南那雙深邃眸子的注視下,沈書硯似乎有什麼話從喉嚨裡面衝破而出。
「點……」她喉嚨很啞,不知道是許久沒有被水滋潤過,還是醫生說的心理性失聲導致她嗓音一如昨日的沙啞。
她似有些著急,手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腕。
不過賀山南並未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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