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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山南將試圖一點一點地從他懷中挪走的沈書硯給重新拉了回來,手臂橫在她胸前,讓她沒有逃走的可能。
他也沒有將她這個行為給點破。
而是繼續說道:「我現在也有害怕的事情。」
正常的交談,沈書硯應該問一下他現在害怕的事情是什麼。
但沈書硯並沒有追問下去,想知道,但是又有點害怕知道。
沒等到沈書硯的詢問,賀山南便主動給了沈書硯答案:「我害怕我在意的人,一個一個地離開我。」
男人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落入沈書硯的心間。
原來像賀山南這樣不可一世的人,也會害怕別人離開。
賀山南跟她說:「沈書硯,我想預支往後每一年的新年願望。」
他說:「沈書硯,別離開我。」
沈書硯閉上眼睛,眼淚無聲地從眼眶裡滑落出來。
她不知道賀山南是怎麼察覺出來她這個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
但的確在事發之後,想過和賀山南分開。
她知道逃避沒有用,但在沒辦法解決這件事帶來的負面情緒之前,她覺得逃避是最有用的辦法。
像她先前就覺得出國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一樣。
她從無聲掉眼淚轉為抽噎,最後是放生哭了出來。
在事情發生之後,她第一次哭,壓抑的情緒像是找到了發洩口,在這一刻全數爆發出來。
賀山南沒有安慰她,而是任由她哭著,從後面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腦袋上。
讓她像嬰兒蜷縮在母體裡一樣的姿勢,蜷縮在他的懷中。
哭了很久,感覺眼淚都給哭幹了。
直到畫室裡再沒有抽噎聲,賀山南才將沈書硯的身體轉過來。
晨光熹微,透過畫室紗簾照了進來。
賀山南看到沈書硯臉上支離破碎的吻痕,他湊過去親吻她的眼簾。
「不要……」沈書硯本能地拒絕。
「沒有不要這個選項。」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簾,鼻樑,臉頰上。
虔誠的,真摯的。
最後,溫熱的唇與她的唇觸碰上。
沈書硯攥緊了賀山南的襯衫,是說不上來的緊張和抗拒。
她猛地垂下了腦袋,沒讓賀山南加深這個吻。
「南哥,我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只是……只是來讀書的。」沈書硯聲音打著顫,「為什麼前一刻還在餐廳裡討論藝術沒有國界的人,轉頭會……」
轉頭就做出那樣的事情。
沈書硯覺得是她疏忽了,覺得是她把現在的環境想得太簡單了。
可是來到倫城讀書之後,每天學校公寓兩點一線,身邊的同學討論的也都是學業和以後的工作問題。
在這樣一個相對簡單的環境裡,沈書硯逐漸卸下了往日的防備。
她開始全身心投入在課業當中,想要充分利用這一年的時間充實自己。
「我很努力地在生活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沈書硯想不明白,「我就只想要一點點甜,這樣都不行嗎?」
在她以為所有的事情都開始朝著美好的未來發展的時候,現實卻給她一記當頭棒喝。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配擁有幸福的生活。
她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十惡不赦毀天滅地的事情,這輩子才給了她一個地獄難度的人生劇本。
回應沈書硯的,是賀山南將她緊緊地扣在懷中,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說:「對不起,對不起……」
或許他應該自私一點,當初就別讓她出國,把她死死地綁在自己身邊。
又或者,他應該給她安排十個八個保鏢護送她上下課。
又或者……
他跟沈書硯說:「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可是不可一世的賀山南,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賀氏總裁。
可他為什麼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了?
所以,他對沈書硯來說,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連基本的保護都做不到,沈書硯的確有理由跟他分開。
沈書硯艱難地問他:「你都知道了?」
賀山南並沒有瞞著沈書硯,回她:「嗯,警方過來的時候,珍妮擔心出事,就打電話告訴了我。」
所以賀山南的行為,其實就已經告訴沈書硯,他的態度。
第494章 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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