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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顯得,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的相處,都彌足珍貴。
誰知道賀山南在上車之後,就問了她一句:「張慧今天是不是來找你了?」
「你怎麼知道?」沈書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保鏢告訴你的啊?他們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那兩個保鏢並沒有因為沈書硯回國,就沒有保護她,而是在不遠處跟隨著。
像是遇到特殊情況,才會告訴賀山南。
一般情況下,或者是沈書硯的確有事情不想讓賀山南知道,她會叮囑那兩個保鏢。
就比如回國這件事。
賀山南說:「就只是說似乎有人來找你麻煩。」
「麻煩倒不至於。」沈書硯道,「就是有些人相親的時候,沒有處理好的後續,結果要我來處理。」
賀山南:「……」
他尋思著自己當時處理得,還挺果斷的啊。
沒有給張慧任何機會,話說得直白又不留情面。
正常人其實都能感覺出來,那是沒有餘地的拒絕。
難不成,他還要跟人家說「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不要再糾纏我」,這多少有點,自作多情了。
人家也沒有非他不可。
賀山南單手掌著方向盤,這個點宋城的地面交通還是堵,尤其是市中心。
他沉吟片刻,問沈書硯:「她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不重要,都解決了。」沈書硯倒是不想再提那個事情,「真要有什麼,我剛才就會把花摔在你臉上,然後罵你一句渣男,轉身就走。」
帶刺的玫瑰摔在臉上,光是想想,都覺得挺疼的。
而且賀山南相信,沈書硯做得出那種事情。
他活到現在挨的第一個巴掌,還是沈書硯扇的。
「不用我出面?」賀山南表情多少有些嚴肅。
像是隻要沈書硯一句話,他馬上就能找張慧算帳一樣。
「不用,你不都說了嗎,張慧就算不考慮她自己,也要考慮她的家族。她頂多是氣不過,等那口氣順過了,就沒什麼了。」沈書硯沒讓賀山南去出面。
一來是覺得沒必要,二來還是覺得沒必要。
張慧那樣被放在蜜罐子裡長大的姑娘,大抵是沒有受過這種委屈的。
但出了他們那個圈子,就沒有人慣著她。
賀山南應了下來,沈書硯不知道他點頭是表示贊同她的話,還是答應了不去找張慧算帳。
賀山南這個人,有時候的確護短得很。
她的確是覺得,不給任何回應,才是最重的回應。
沈書硯就沒說張慧的事情,其實本來就不打算跟賀山南說。
相聚的時間沒多少,聊張慧的事情佔據了一大半,的確是有點得不償失。
沈書硯跟賀山南說了回來會來美院工作的事情,他說按照她的想法來。
比起被快速地包裝成一個流量畫家,沈書硯的確更傾向於沉澱自己。
哪怕是等到死了之後她的作品才會變得更有價值,那她這一生始終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就不會後悔。
她也沒有再問過賀山南,她沒辦法給予他工作上的人脈或其它幫助,他會不會覺得有點虧。
她自己其實一開始就明白這個道理,被選擇就肯定有被選擇的理由。
她值得,賀山南的愛。
任何質疑她不值得的人,都不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
既然不明白,也就沒有必要去解釋。
第540章 深刻
一般賀山南讓賀予執去賀宅,基本上就是他想晚上跟沈書硯肆無忌憚一下。
大抵是知道是沈書硯接下來沒有繁重的工作,而是準備準備,收拾東西去倫城,所以他晚上沒怎麼收得住。
本來結束之後是去洗澡的,結果他在浴室裡面又磨著沈書硯繼續了一次。
一個失控,她原本洗好吹乾的頭髮,又得重新細細吹乾。
沈書硯沒什麼力氣,被賀山南抱著放在洗手檯上,他拿了吹風機,面對面地給沈書硯吹頭髮。
她手裡拿著一撮頭髮,用發梢掃過賀山南的胸口。
男人被她弄得癢,嘶了一聲,低頭就看到她惡作劇成功一般的笑。
頭髮在被吹到半乾的時候,賀山南關掉吹風機放在洗手檯上,伸手就放進她浴袍下擺,捏住了她的腿根。
勢要往上,沈書硯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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