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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本想做個攤手的動作,但是一隻手打著石膏,另外一隻手被銬在病床上,沒辦法完成這樣的動作。
路易說:「你不相信就算了,我的確沒碰她。如果沒有江楠在的話,也許我會跟yan成為朋友,我很欣賞她。」
賀山南聽到那句「我很欣賞她」的時候,壓抑著的火氣到底是爆發了出來。
他從椅子上起來兩步走到路易病床邊,抓著他的衣領,本該早就親自落在他臉上的拳頭,這下終於是打在了他的臉上。
關於梁朝說的,這件事不要親自沾手。
以及沈書硯說的,不要留下證據免得自己也陷下去。
這會兒,他好像全然忘記了一般。
賀山南的拳頭,結結實實地落在了路易的臉上,在他舊傷基礎上,又新增了許多新傷。
要不是外面的警官聽到裡頭的動靜進來,賀山南怕是能把路易打成重傷。
梁朝率先過來拽住他上司,壓低聲音用中文說:「賀總你冷靜點啊,鬧大了很難平下來。你出事的話我怎麼跟沈小姐交代?」
梁朝用了渾身的力氣才將上司給拽住,「萬一這是他們的激將法呢?」
雖然本來讓賀山南跟路易見面就不合規矩,但既然走了這一步,就自然是有辦法平下來的。
賀山南只是生氣,很生氣。
他震怒地推開梁朝,對兩警官身後的路易說:「不管你什麼目的,我告訴你你跑不掉!你跟江楠,一個都跑不掉!」
梁朝冒死將賀山南給拽出了病房,要是當著當地警官的面還動手,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一從房間出來,賀山南就推開了梁朝,罵了一聲髒話。
不過這話不是罵梁朝,而是結結實實被氣到。
梁朝問:「賀總,路易說了什麼啊?」
梁朝只聽律師說路易要翻供,他跟賀山南其實想的一樣,他要將江楠給供出來。
按理說,這算是好事,不知道他上司為什麼這麼生氣。
賀山南很快將情緒平復下來,但沒有跟梁朝說原因,而是拿了手機出來給靳攬月打了過去。
他沒讓梁朝跟,讓他去善後,自己去打電話。
電話接通,賀山南開門見山地問靳攬月:「靳攬月,你當時跟羅律師帶沈書硯去做檢查,都做了什麼檢查?」
靳攬月頓了一下,然後公事公辦地說:「我不是書硯的代理律師,案子具體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也不能跟其他人透露半分她的隱私。如果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就更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給別人。」
「你以為我想問你?」賀山南這會兒在情緒上,對靳攬月拒絕提供訊息非常惱火。
靳攬月回:「書硯跟我說過,不想你知道這件事的細節,所以抱歉,我的確沒辦法告訴你。」
「路易說他沒有碰過沈書硯,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當時是怎麼做的檢查!做了什麼檢查!我沒去找沈書硯問,是因為我不想給她希望再讓希望破滅!」
賀山南的確要弄清楚到底是路易為了脫罪而故意這麼說的,還是他的確沒有碰沈書硯。
靳攬月著實是愣了一下,當然也不排除這是路易脫罪的辦法。
她沉默片刻,說:「當時做了婦科檢查,也做了血檢,有x生活,但沒在書硯身體裡面檢測到屬於路易的dna,但有另外一個男性的。」
仔細推算一下時間,賀山南跟沈書硯在前一天有過。
賀山南記得後面是在浴室裡,裡面沒有安全套,她也沒讓他去房間裡面拿。
靳攬月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你跟書硯在那之前,有發生過關係嗎?」
「有。」
靳攬月說:「那先去醫院做個dna檢測。」
這事兒發展到這裡,靳攬月都覺得有點離譜。
但離譜之餘,又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雖然有點懷疑路易是為了脫罪才說的這些話,但他們都希望,路易最好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沒碰過沈書硯。
……
沈書硯今天去學院將先前的作品交給教授。
這件事耽誤了沈書硯太多的時間,不管是昨天的論文還是這幾幅趕出來的作品,沈書硯都覺得不算太好。
教授看了她的作品,端詳了很久,才將作品放在桌上,為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壓抑?」
作品很能反應出一個人的心理狀態。
心情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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