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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硯緩緩轉頭,看到了坐在病床邊上的賀山南。
她囁嚅開口:「南哥……是你嗎?」
她試圖伸手去觸碰他,害怕這不過是虛無的,不真實的。
男人的手,接住了她微顫的手。
他的手是暖和的,寬厚的,帶著幾分力道地掌控著她的。
賀山南用他一貫的語調說:「不是我,你還想是誰?」
沈書硯沒怎麼聽賀山南說話,但是看到了他纏著繃帶的手臂,用專門的護具固定起來。
「你手受傷了?」她想到先前在莊園外頭瞧見賀山南身上染著血,那個畫面現在還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嗯,中彈了。」賀山南無意提起他的傷,「倒是你,怎麼不留在宋城偏要跑過來?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你是貓嗎有九條命?」
真的兇。
表情兇,語氣也兇。
沈書硯當時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賀山南。
有那麼一瞬間,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湧了上來。
其實,早就想哭了。
從沈書墨跟江知安同歸於盡之後,她情緒都是憋著的。
在希望他回到宋城陪她,但是又失望……
最後,所有的情緒演變成一句話:「你幹嘛兇我?」
說完,眼淚止不住一般,瘋狂掉落。
第369章 沖淡
本來賀山南沒想兇沈書硯。
就是說著說著,不自覺地就語氣重了起來。
這下好了,沈書硯眼淚止都止不住,濕了好幾張紙巾。
最後,賀山南只好說:「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
沈書硯已經坐了起來,哭得一抽一抽的,聽到賀山南的這話之後,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那委屈的表情,好似賀山南真對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沈書硯穩定情緒,說道:「我真的怕你死了。」
說完,沈書硯探過身子去抱著他,環著他的脖子。
抱得很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他現在的確真的在她身邊,是安全的,是可以伸手就抱到的。
「我爸死了,我哥死了,他們都死了……」噩夢揮之不去,沈書硯很恐懼,「是不是跟我有關的人,都會遭遇不測?」
賀山南身子一怔,第一次聽到沈書硯這樣說。
她的這種壓抑的情緒,似乎在上一次來紐城的時候,賀山南就感知過。
所以帶她去見了心理醫生。
至於病情,海莉沒有跟他說,是沈書硯的隱私。
他用那個沒有被護具固定的手,順著她的後背,說道:「你怕什麼,我既然能去救周尤,肯定是想了退路的,難不成真跟周尤一塊兒死那兒?沈書硯,你跟我這麼長時間,還不瞭解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嗎?」
「可是你還是受傷了。」
受傷是意外。
那會兒沈燁找來的人開了槍,莊園裡的保鏢也拔槍出來。
槍林彈雨的,他手臂就中了流彈。
賀山南說:「總得受點傷,周尤才知道我救他不容易。要不然,我兩真給他磕一個嗎?」
具體情況如何,沈書硯不得而知。
但肯定能想到,那會兒的情況很危險。
這是隻中了流彈,萬一打在別的地方呢?
心臟,腦門?
沒等沈書硯開口,賀山南說道:「至於你父親以及沈書墨的死,只能說那是他們的選擇。不過我倒是真沒想到,沈書墨還能活……」
他想說沈書墨命真硬,也是真離譜。
但後面的話沒說出口。
以前對沈家那些人除了沈燁之外的無差別厭惡從來沒有偽裝過,但現在或多或少會因為沈書硯,而有所收斂。
「總之,你沒必要硬和你自己扯上關係,把自己當成罪魁禍首。你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賀山南這話,倒是把沈書硯給問到了。
她有什麼錯?
錯在出生於沈家?
賀山南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撫。
沈書硯那些想不命啊比的事情,在賀山南三言兩語之下,好像又能想明白了。
或許也是因為抱到了真實的他,知道他是安全的,內心的恐懼才減少了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沈書硯問他:「周尤怎麼樣了?」
很好,醒來之後過了很久之後,才想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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