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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少爺,我這就去準備。」似
吩咐完這個,賀山南才脫了西裝外套往書房那邊走去,倒是要看看沈書墨還能給沈書硯留什麼東西。
……
沈書硯在書桌上看到幾封信件和放在最下面的快件,是她那天從樓下保安那邊拿回來的。
那時候的確因為心情低沉,連開啟都不想。
這時候她迅速撕開了快件的封條,有一張銀行卡從裡面掉出來。
沈書硯俯身將去將銀行卡撿了起來,再檢查了一下快件,裡面還有一張摺疊起來的紙。
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沈書硯將紙張從快件裡面拿了出來,展開。
是沈書墨的手寫信。
沈書墨的字,真的是一言難盡啊,跟狗爬似的。
當初沈策安就因為沈書墨寫字寫得十分難看而訓斥過他,他則是說只要把自己的簽名寫好看就行了,他又不是要去做書法家。
沈策安說真是浪費給他取的那個名字。
……
賀山南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沈書硯手裡攥著一張紙,在很認真地看。
沒一會兒,眼淚就掉了下來,一滴一滴地落在沈書硯面前的信紙上。
有些人吧,活著的時候不做人事。
在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的時候,又開始悔改,遺憾,道歉。
看著像是為他前半生荒唐的人生做一個總結,但在賀山南看來,純粹是給活著的人增添一絲不愉快罷了。
賀山南前頭才跟沈書硯說這件事就在沈書墨下葬之後結束,就不要再掉眼淚。
賀山南輕咳一聲,提醒在書房裡正在無聲掉眼淚的沈書硯他進來了。
聽到聲音的沈書硯下意識轉身背對著門口的方向,然後將手中的信放在了桌上,抬手將臉上的淚水給擦掉。
賀山南走近,掃了眼桌上的信件。
字太難看,只粗略地掃到一些。
大致是「對不起」,「以後你要好好生活」,「不要跟點點提起有我這樣一個舅舅」……諸如此類的話。
難怪沈書硯會哭,這樣的字眼看著,怎麼都得掉眼淚的。
賀山南伸手放在沈書硯的肩膀上。
而後,就聽到沈書硯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他怎麼……怎麼死了還要留這種東西?就不能安安靜靜地離開嗎a……」
因為是親人,所以對他們會留有最後的寬容。
只有有悔改的意思,有心求得原諒,作為家屬,大部分都會選擇原諒。
然後還需要花個好些年才能平復心裡頭的那種愁緒。
賀山南順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別哭了。」
這一天都沒掉眼淚,看到這信的時候,的確是忍不住了。
她轉過身直接鑽進了賀山南的懷中。
遲到了很久的擁抱,終於在這個時候,在她需要賀山南的時候,他是真實存在在她身邊的。
壓抑了半個月的情緒,眼淚,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頂峰。
賀山南感覺剛才沈書硯沒哭這麼厲害的,怎麼他進來之後,好像戳中了她的淚腺開關一樣。
怎麼都止不住。
身子都開始一抽一抽的,不知道的,以為賀山南怎麼她了一樣。
賀山南問:「讓你別哭,你怎麼反倒是哭得更兇了?來勁兒是吧?」
「南哥……」
「嗯?」賀山南應了下來,「別哭了,我是認真的。」
以前看別人哭,心煩意亂的。
哪怕是他親妹妹,也不行,哪有那麼多需要哭鼻子的事情啊。
現在看沈書硯哭,多少也有點心煩意亂的,除此之外,還有些疑惑。
到底是哪兒做的不對,她才會哭。
沈書硯說:「你早就應該在的。」
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應該在,應該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成為她最強有力的後盾。
賀山南聽到沈書硯這話,微微怔了一下。
片刻之後,明白過來她的言外之意。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解釋好狡辯的,當時不在的確是不在,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會兒的確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
賀山南輕輕地順著她的後背,說道:「那我跟你說對不起,嗯?」
要不是因為沈書硯瞭解賀山南,知道他能說對不起,能這般哄她,對他來說已經是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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