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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想要從社交平臺裡面退出去的時候,卻看到一條爆料。
說是當年宋城沈家的沈書墨與黎音樓能被定罪,就是因為虞商的出庭作證。
這個事情,沈書硯並不知道。
當年沈書墨的案子,沈策安明令禁止她參與,所以細節如何,她不清楚。
沒一會兒,賀山南從書房裡面出來。
看到沈書硯盯著手機在看,就過來瞅了眼她的手機。
他似乎對這個事情並不意外,還問沈書硯:「你看起來,像是並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
「我不知道。」沈書硯搖搖頭,「不過,換我我也會上庭指證啊,多好的成為汙點證人的機會。」
在沈書硯的世界裡面,黑白之間沒有太過明確的界限。
人做的那些事情,不過是為了自己,為了利益。
所以虞商指證沈書墨這件事,沈書硯並不驚訝。
賀山南笑了一聲。
沈書硯覺得他這笑裡帶著幾分看傻子的感覺,便問了一句:「你笑什麼啊?」
「笑你對沈書墨還是不夠瞭解。」
「怎麼說?」沈書硯疑惑。
賀山南說:「你知道為什麼只有虞商一個人出來指證他們嗎?」
沈書硯當時是覺得,無非是因為虞商後面遭到了於明沛的侵犯,所以才會去指證。
但是算算時間,好像又對不上。
賀山南說:「黎音樓手裡面最有價值的姑娘,她捏著她們的軟肋,就怕出事。虞商敢上庭指證,是因為於徵要求她那麼做,保證會保護好她的妹妹。虞商聽了於徵的話,但是等官司結束之後,於徵就被安排出了國。虞商也被於明沛佔為己有。」
那會兒的虞商,背後沒有黎音樓和沈書墨兜著。
信任的於徵也在國外。
但沈書硯聽到的則是,沈書墨用那樣的手段,把持著那些姑娘的命運。
她哥真的是……
沈書硯有時候愛他,更多的時候恨他。
他做的那些事,沒有一件是沈書硯覺得能被饒恕的。
賀山南看到沈書硯表情的變化,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虞商此舉,是為了讓於家的人被調查。至於能被調查得多深,最後到底是沉冤得雪,還是不了了之,就看這件事接下來的走向。」
這樣的大家族,如果有人保,那麼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沒有人保,那就像當初的沈家那樣,樹倒猢猻散,眾人推牆倒。
沈書硯將這其中的關係捋順,跟賀山南說:「怪不得先前沈長寧說沈家破產跟於家也有關係,原來是這麼回事。」
沈書硯先前的確沒去了解過這件事。
跟沈長寧說對光復沈家沒有半點興趣,並不是為了讓沈長寧死心,而是她本人的確沒有那份心思。
沒有那麼強烈的家族使命感。
一個都已經四分五裂的家族,在出事之後就各奔東西,七零八落。
出事之前就各種不和諧,明爭暗鬥,互相看不順眼。
這樣的家族,有光復的必要麼。
今天看到於家的人在追悼會上面和心不和,最後演變成一點都不裝了的樣子。
沈書硯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的沈家。
家族的沒落都是從內部的紛爭開始的。
沈書硯想著,先前賀山南選擇留在紐城找周尤,不單單因為周尤是他弟弟,也有要維護賀周兩家和睦的因素在。
而後,賀山南摸了沈書硯腦袋一把,說道:「想那些事情不如想想晚上吃什麼,雲城的米線好像還不錯。」
「晚上不是去吃席嗎?」
「於家現在還有心情開席?」賀山南問,「而且,葬禮席有什麼好吃的。」
「那去吃過橋米線吧。」
「等我開完會。」賀山南就是中途出來倒水喝的,順便出來看看沈書硯。
沈書硯想了想,「要不然我打包帶回來給你?」
「不用,倒也不至於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賀山南拿了瓶礦泉水,提醒沈書硯一句,「你別亂跑,我書房門沒關。」
這話說的,好像生怕她一個人出去似的。
沈書硯撇撇嘴:「身份證都在你那邊,我能去哪兒?」
現在乘坐飛機高鐵,電子身份證件也可以。
賀山南嘖了一聲,「生日願望果然實現不了。」
說完,男人回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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