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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硯面板白皙,穿墨綠色很顯白。
等換好衣服,他看到衣帽間裡被挑亂的西裝,哂笑了一聲。
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像那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他都不記得自己在二十歲的時候,是否有過這樣的心情。
……
早上十點,十八梯景區正式開門營業。
受邀出席的嘉賓則是在現場禮儀的安排下去到了主樓的陳列館裡。
賀山南作為這次專案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在這邊被媒體圍住接受採訪。
他隨便應付了幾句,剩下的就都交給了梁朝處理,他素來不喜歡面對鏡頭。
要不是今天還有別的事情,可能這個開業儀式他都不會來。
但應付掉媒體之後,還有商圈裡的合作夥伴要寒暄。
忙前忙後,等得空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過。
按理說,沈書硯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到了,但到現在還不見人。
他拿了手機出來,打算給她發個訊息問問。
等他拿了手機出來點開跟沈書硯的對話方塊,這才意識到早上給她發的訊息她到現在還沒回。
不過她忘回訊息,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了。
他沒發訊息而是選擇直接給沈書硯打了過去。
耳邊是微信電話的鈴聲,周圍是開業活動上的喧囂。
他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裡,目光隨意地掃過現場。
電話沒有被接通,賀山南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先前三令五申地跟沈書硯說不要遲到,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因為昨晚上熬夜畫圖導致今天睡過了頭。
他叫來梁朝,讓他親自去白象居看看。
梁朝這邊聽令,很快便從這邊離開去找沈書硯。
倒是這時候,他給沈書硯打過去的電話,被接聽了起來。
那邊很安靜,一度讓賀山南以為她還沒有起床。
賀山南催促道:「你起來了沒,你們藝術家的生物鐘,什麼時候能改一下?晚上睡不著,白天起不來。」
「早就起來了。」
沈書硯的聲音傳來,但這邊有點吵,賀山南聽得不是很仔細。
「那你現在在哪兒?」
「快到了。」
賀山南又抬手看了眼手腕上腕錶的時間,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先到陳列館這邊來,原本的計劃就是等你到了再去長廊那邊揭幕。」
「好。」
賀山南這邊電話剛結束通話,還沒去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準備長廊那邊的揭幕儀式,就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記者給堵住。
這會兒梁朝又不在,採訪他只能自己應付。
基本上都是中規中矩的問題,大多數都是公司這邊以前給過的,不合時宜的提問是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上出現。
就算是出現了,賀山南也有很多理由來拒絕回答自己不想回答的問題。
採訪接近尾聲的時候,賀山南聽到了從入口處傳來的一陣響動。
沈家的人,早幾年就在宋城的豪門圈子裡面消聲滅跡。
沈書硯這樣咋然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還是以這般驚才絕艷的方式出現,多少是讓人覺得意外又不可思議的。
她穿一身墨綠色一字肩禮服,脖子上戴著的是切割精美的鑽石項鍊。
放眼整個展館裡,都沒有哪個名媛戴的項鍊比她更昂貴,又更有氣質。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說起來,好像今天開業儀式上最重頭戲的部分,就是藝術長廊的揭幕儀式,你們還不知道吧,那條長廊上的壁畫,是沈書硯畫的。」
「是她啊?看不出來,以為就是個花架子。」
「景明建築的晏謹之點名要她畫的。」
「原來是這樣啊……」
雖然沒有明著說,但似乎表達了這個專案落在沈書硯的手裡,全靠她跟晏謹之之間的關係。
沈書硯聽到了,她走到那幾個女人跟前。
一般面對這種冷嘲熱諷的情況,多數人是不予理睬的回應,畢竟被狗咬了一口再咬回去,顯得跟他們一樣沒有素養。
但沈書硯不。
她覺得咬回去那一下,會很爽。
沈書硯說道:「對呀吳小姐,那條藝術長廊就是晏總點名讓我畫的。你猜猜晏總為什麼不點名讓你畫呢?」
被稱作吳小姐的人,頓時語塞。
沈書硯語氣淡淡地補了一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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