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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德語授課，他的課業還是落下不少。

燕明讓他上課錄音然後發給自己，上班之餘幫定秋逐字逐句翻譯，再不齊他還有專門的技術團隊，裡面大多是德國留學工作回來的，翻譯之餘還能給定秋來點易懂的批註。

兩地分隔，語言不通，學業跟不上。定秋壓力很大，擔心辜負燕明的期望，每次和燕明視訊通話時總是忍不住想哭。

螢幕那邊已經是深夜，燕明洗了澡穿著浴袍靠坐在床頭，電腦放在被子上幫他檢視當日沒聽明白的詞句，一邊看，一邊教定秋發音。

定秋第一次覺得離開燕明什麼都做不成的時候，忍不住就要在燕明旁邊哭出來，被燕明的餘光捕捉到。

「不要哭。」燕明的聲音是那麼冷漠，語氣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如同下達了一個指令，定秋乖乖不聽了，繼續學，一邊崩潰一邊學，學到再崩潰的時候，燕明還是同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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