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造物丨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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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放鬆一些,等著吧。著急也沒有什麼用,那是後日的藝術。如此美麗,將蒼白的人體與潔白的牙齒結合起來,高雅了的風俗。”
一臉平靜。黯淡紫色的熒光眼影,在幽光下依舊掩映著她美麗的眼睛的光芒。她是一朵美麗的花朵,身旁佇立著一盆高大的綠色盆栽,闊葉油光發亮,只留下奇妙的剪影,在風中搖擺拉扯,彷彿即將破滅的紙紮人偶。隱約中可以窺見一種幻象,它存在於桌子、窗戶、房間的中央。[門韻詩]她和她的動物朋友,正處在房間明暗交界的邊緣,一半一半地展露著姿態,探起頭,仰起臉,目視著旁觀者們的神器——[凝視主鏡頭]。
面對[門韻詩]的目光,[樟寒曉琳]和[輕話靈]她們兩個依舊保持著寧靜,似乎對[門韻詩]的突然到來毫無察覺。地面上,狂亂的氣團不斷上躥下跳,變換著紅橙黃綠青藍紫的色彩。此時的[門韻詩]正尋找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於是,她選擇先坐下來,觀察那些雲朵逃竄的軌跡。天空中,許多彎曲的雲朵已經掠過,向遠方流去,它們的形狀宛如捲曲的尾巴,那種毛茸茸的尾巴,讓人聯想到她那些動物朋友的可愛模樣。這些雲朵在天空中漫無目的地四處逃散。正是[神像|牙齒]的恐怖之處,它已經引起了種種異象。
突然,頂部的天空變得陰沉,而云層的底部,那不透光透光性差的陰暗部分降落下來,就像一個超級巨大正在落地的無限的螺旋大陀螺,快速旋轉著,無法停息的,不斷逼近地面,已經從萬里高空開始不斷壓迫,正在半空中持續下降。看來這次的怪異的[神像|牙齒]更加不同尋常了。究竟是誰在膜拜這尊神像,讓祂復甦了呢?究竟是誰讓這些神像復甦了?
[真我|樟寒曉琳]沉思了片刻,認為不必深究是誰所為。耳邊響起了曾經失去的話語“因為我們都清楚,沒錯,就是我們自己弄出來的。是我們擾亂了我們自己的秩序。不過我們會收拾乾淨的,這已經是上一個無數歲月留下的爛攤子了。”“看一看我露出的肩膀怎麼樣?”她問,“潔白明亮又好看。”
……
[樟寒曉琳]感覺自己彷彿已經回到了[孽間時刻]。眼前的景色突變,她發現自己正在目睹著一場快速的墜落,眼睛緊緊跟隨,速度極快地逼近器物。在器物[視角]下,這個世界被低影調所籠罩,陰影占據了主導,只有零星的塊狀光明在空間中顯得格外突出。狂風如利刃般裹挾著一切,穿梭在滿目瘡痍的大地上,天空也彷彿漏洞百出。地面被衝破,泥土如巨浪般飛濺,然後在半空中消散成泛黃的煙塵。無數深洞出現在地面,隨後,一個更大的陰影從天而降,帶著沉重的下墜感,那是一塊巨大的陸地,或許曾是一整顆岩石星球,但現在已無從記起。
在這無窮的偉力之下,山巒崩塌,過去的痕跡幾乎被完全抹去,未來的路途也被無情斬斷。她感到自己徹徹底底地被困在了當下。四周沒有掙扎的聲音,也沒有慘叫,沒有激動人心的生離死別,更沒有遇難者相互簇擁,露出粉色花朵般微笑的場景。在這裡,脆弱與堅強的面孔並存,卑鄙小人的餘留也顯得無足輕重,一切宛如浮生若夢。歷經風化侵蝕,她不禁自問:一切都結束了嗎?
沉重的黑暗,也會變得輕盈,無一物的虛空,常常被誤認為黑色。就在這種時候,不知何人,更多的他者迫不及待地湧來,奔向同一具身體,一個個滿腔熱情而惡意滿滿,擠進裡面,唱唱跳跳,說說笑笑,好像理所應當。在空殼裡,他們搬弄著不屬於他們的存在者,搭建新的偽物。很容易認出來,那是一種儀式,開闢了屬於[自我]的[自我]。而後在這虛偽的[自我]邊緣,同樣的事情也在繼續激化。最後就是[真我]的,去偽存真,最終殘留之物,那座蠱雕,就是唯一。
本質上的神像也不過如此,大地亦然。葉片尖端,一滴水墜落,晶瑩剔透的水珠,破碎了,滾落在地面,化作銀花,擴散。[覲願神使|樟寒曉琳],最後實現的就是自己的願望,但是已經無所謂了。泥土吸收了水珠,但純淨的性質依舊不變,在更加細微的枯壤中徘徊。
她努力地回憶著,但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只能保持著沉默。此刻,她孤零零地站立在數不清的殘垣斷壁前,這些曾經莊嚴宏偉的建築如今已面目全非。而那些原本應該莊嚴肅穆的神像,此刻也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彼此陌生無言。
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催促她儘快離開這個地方。於是,她邁開腳步,匆匆離去,希望能夠找到那個被稱為“歸來”的答案。
一路上,鮮花盛開,絢爛多彩,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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