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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學子看笑話,一半學子沒眼看。
居意遊中午回寢換了條新褲子——鮮綠色,他說正搭學士服綠領,一雙白鞋擦得反光,全為即將到來的優秀畢業生講話環節準備。他整個人像穿衣戴帽的大蔥。
說到「優秀畢業生講話」,動植科院一般一屆只有一個名額。
李淮夏本是優秀畢業生的不二之選,奈何她本人極度恐懼這類場合,聽到被選中的噩耗眼鏡咔嚓開裂,蹲進實驗室桌下蜷縮半天不願面對,院裡只好放棄。
名額順延給管程。在此之前,誰也不知道宛如快樂傻狗的程哥搞學習如此厲害。管程敷衍答應負責老師,一心都系在「李淮夏和自己一個碩導」這件事上。他追去實驗室報喜,結果李淮夏認真和他談起他的行為有多不負責任,管程無辜且茫然,被氣急的李淮夏一拳夯在臉上,臉頰高腫多天、淤青久日不下,連帶眼眶都是虛浮的。
管程委屈困惑但堅持不懈,他傻著張豬臉再次追去實驗室,還貼心地帶去瓶紅花油,問:「上次你打完我在甩手,是不是手腕很痛?要不抹點紅花油吧?」
李淮夏更生氣了,被氣跑前大放狠話:「你先抹抹臉吧神經病!」
管程:哇,她好善良,她竟然關心我這種對她無關緊要的人。
由於預備役時尚弄潮兒的身份,管程對形象管理尤為重視,堅決不允許自己帶著淤青進行演講。裴則渡冷笑著給他拍遮瑕膏,心裡已經因為遮瑕價格殺了管程八百回。實在無能為力,她撥通許赴乙影片電話,對面看見大淤青笑得飼料全撒牛頭上、差點淹死牛,兩人共同研究探討半天,發現遮瑕上多了卡粉、加點乳液又斑駁,急死裴則渡了,她也不顧一小塊多少錢,撈著管程的臉用刷子咣咣捅。
管程:「啊啊啊啊啊啊!」
這張正氣的笨蛋臉更加慘烈。
管程痛哭流涕地給老師發微信放棄演講資格。
流水的名額給到裴則渡,她正抱著一次失去半盒的遮瑕膏黯然神傷,又來這狗屁任務。
還得寫演講稿,麻煩,誰稀罕幹誰幹,反正她不幹。
被折磨許久的負責老師甚至想取消「優秀畢業生講話」環節,這屆畢業生腦子有點問題,可這是院裡的硬性要求,他忍、他講好話、他假裝和善。
裴則渡共情了他的無可奈何,硬著頭皮答應,每天對著空白文件輸出國粹,此外毫無進展。
某天她盯上清閒的齊顯。
齊顯躍躍欲試又不敢表現:「…這不太好吧…其實你從網上抄抄就行,走個形式而已…你需要什麼樣的?」
裴則渡:「隨便發揮啊,本來就是我找你辦事,怎麼還提要求?」
齊顯回想大學四年,一晚上把鍵盤都敲冒煙,花一天刪刪減減才把字數控制在演講稿要求範圍內,他回看成稿時猶豫了:「這不太好吧,要不我再改改。」
裴則渡湊近翻閱,大加讚賞:「不改,一個字都不能改!」
該稿件交去審核時令導員禾方不知如何反應,想要鼓掌的手放下、試圖開解的嘴閉上,最後她說:「挺好…這樣,咱們先一起交給負責老師,聽聽他的意見再說後面的事。」
負責老師屁股從凳子上彈起,吹鬍子瞪眼:「這是什麼!交上來是什麼意思!挑釁嗎!」
看裴則渡撇個嘴,他又想起自己艱巨的任務,道:「還是有修改的空間,不是說不好,只是…太有個性,畢業典禮嘛,還是穩當點。同學你再交個二稿吧。」
裴則渡氣定神閒:「改我一字,男盜女、非盜即…非盜即倌。嗯,倌。」
老師瘋掉,當即取消她的演講資格。
裴則渡把稿子完好送回:「不好意思。」
齊顯抱著幾張紙特別感動。
裴則渡也不懂他瞎感動個什麼勁。
名額來到居意遊手裡。
居意遊很配合,演講稿寫得快交得快,內容中規中矩、結尾還感恩母校,看得負責老師抹起眼淚。他參加彩排也積極,還專門為演講買了新衣服,可謂是優秀畢業生的典範。
齊顯比他緊張,上臺前繞著人把儀容儀表重新檢查好多遍才放心離去。
典禮的臺子搭在動植科院後面,周圍植株品種豐富,自然蚊蟲也多。齊顯在自己胳膊上打死四隻蚊子,上面總算進入校長致辭環節,居意遊再磨蹭也該去候場,齊顯身旁的塑膠網眼兒凳子空出一個。
裴則渡繞過去坐上空位置,問:「你覺不覺得居意遊手裡的稿紙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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