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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不是突然心血來潮想起來要買花的。

他當時已經離開了柊彌生失蹤前就職的公司,並且發訊息給了位於警察廳的風見裕也,讓對方把去年四月份柊彌生他們在箱根旅遊時發生的殺人案細節傳送給他,然後打算找個地方吃箇中飯。

然後就安室透在去餐廳的路上,風見裕也那邊就已經迅速的把他要的箱根殺人案的資料發給了他,讓安室透不得已先找了個地方停車,把資料看了。

等看完了資料,安室透這才知道,原來那次的殺人案竟然是工藤新一破的案子!

相比於警方資料上的記載,安室透覺得很多細節的東西在工藤新一那裡他可能會得到更完美的解答,於是看完資料的他中途改道,準備回米花町詢問那位小偵探。

接著,也就是在回米花町的路上,他路過了這家花店,透過車窗和花店的玻璃,看見了在花店內秋山光希糾纏不休的衝矢昴。

安室透的直覺讓他選擇走進入了這家店。

“……安室先生選擇風鈴花怎麼樣?代表著祝福,無論送給什麼性別的友人都剛剛好。”

花店內,認真的為安室透選擇著送什麼花束的青年抬起頭,詢問對方的意見。

僅僅是一個上午沒見,青年的臉色就比安室透早起時看見的樣子要來的憔悴,淺茶色的眸子裡水波粼粼,眼圈微紅,唇色淡粉中帶著蒼白,像是被欺負了的樣子。

安室透嘴角帶著溫和的笑,說:“都可以,你建議的花束肯定沒錯。”

聽見安室透的誇獎,青年有些羞澀地抿嘴笑了一下,準備轉過身去幫安室透包花束。

然後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聽見金髮男人問。

“你的手腕怎麼紅了一圈?是和誰起爭執了嗎?”

在組織偽裝了好幾年,在外擁有多個身份的安室透演技精湛,只要他想,呈現給他人的情緒和表象就是完美無缺的。

他此刻對北原君代手腕上的紅痕發出了疑惑,那就論誰看來,他都是一個熱心友好的客人,又或者是鄰居。

只不過安室透問完,眼睛微微往邊上一看,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向了那邊站著的粉發男人。

似乎是在說——“你們fbi就是這樣欺負普通民眾的?”

赤井秀一:“……”

經安室透這麼一提起,北原君代才注意到自己手腕紅了一片。

他現在的這幅身體很脆弱,算是疤痕體質,偶爾蚊子咬一個包他都要好幾天才能消退下去。剛才衝矢昴在他的手腕上抓了那麼一下,他感覺到了骨頭都要被捏碎的痛,留下痕跡倒是不令他出乎意料。

只不過他不是很在意,但是別人卻覺得這一片微微腫起的紅痕有些嚴重。

“沒事的。”

白金色頭髮的青年好脾氣地輕聲說,“這只是一個意外,我的體質就是這個樣子,不影響我做事的。”

雖然青年這麼說著,但是他眼裡還在盈盈泛著些許水光和白如紙片的面色都昭示著他的手腕其實還有些難受,只不過他可以忍耐而已。

安室透本來就只是藉此來刺一下fbi,見北原君代都表示沒事了,就剛想要揭過此事,卻聽見了另一道聲音的響起。

“是我弄傷了你,這是我的錯。我去周圍買點藥膏,你的手腕需要上藥。”

赤井秀一走了出來說。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纖細手腕上的紅痕,帶著歉意和真誠。

像是沒想到自己會給青年來帶這麼嚴重的傷害。

但是作為和柊彌生同居過的人,他實際卻是再熟悉不過青年的這種體質。

他知道青年的身體容易留痕,只要稍微用力,他白皙脆弱的面板就會開始泛紅,像是染上了紅梅的雪,而那些玉色的軟肉則是會從指尖的縫隙中溢位。

然後青年則是會發出忍耐痛楚的破碎輕哼聲,像是嗚咽的小獸,沒有絲毫反抗獵人的能力。

他也知道彌生對疼痛的耐受力也很低。甚至因為那段時間的眼盲,所以他格外敏感。

尤其是在思緒混亂的時候,自己只要稍微一觸碰,都可能引起他渾身輕顫,帶著哭腔地掙脫自己的手,然後掙扎著想著要逃跑,卻跑不了多遠,只能被自己握著腰窩帶回來。

“我知道一款好用的去痕跡的膏藥。”

聽見那位粉發的客人這麼說,北原君代遲疑了一下。

其實如果這個時候他同意的話,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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