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的盛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1.第21章 幕後主使,公主與惡犬,假面的盛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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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難道還不清楚自家事?又有哪幾個身上有實打實軍功的?
見無人接自己的話,王河也沒顯露出什麼來,步履蹣跚走開了。
他朝校場方向走去,似是想找個合適的地方曬曬太陽,這時迎面卻突然走來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楊變。
“都指揮使。”王河侷促道。
可當他看清後面跟著的人時,卻徒然變了臉色。
“看來你也清楚我找你是做什麼。”楊變饒有興味地挑起眉。
王河還想遮掩:“屬下又怎知指揮使找屬下做甚?”
楊變懶得跟他打嘴官司,對張猛使了個眼色,當即上來幾個禁軍大漢,將王河拿了下。
“都指揮使,你為何突然對屬下動手,可是為了報復那日屬下……可屬下重傷在身……”
王河一邊掙扎一邊高呼,期間還夾雜著幾聲喘不過氣來的巨咳,看起來分外狼狽可憐。
“別演了!累不累?”
楊變冷著臉,揚手指向不遠處聞風而來的一眾禁軍們,“你指著他們來為你叫屈?你看他們敢不敢?”
那自是不敢的。
都是普通禁軍,混口飯吃,上面人怎麼鬥,即使早先不明白,那日或目睹或聽聞,現在也知道了其中的機鋒。
這是他們能摻和進去的?
真是太瞧得起他們了!
一眾禁軍忙避了開,目送著楊變帶著人將王河押走了。
這一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季炳成耳裡。
也是湊巧,今天他輪值,正好在公廨裡。
“都指揮使這是想做甚?還想秋後算賬?此前王河被他那一腳踢得重傷在身,剛才能下榻,他怎麼還不依不饒?!”
“我們沒去步軍司告他,他倒是秋後算賬起來了,讓我說那日就該直接帶著傷馬軍司去告他。”
幾個心腹都是滿臉不忿。
季炳成也是臉黑如墨。
“指揮使,你可不能不管王河啊,不然以後……”
餘下話未盡,但都明白其中含義。
行伍之人不若那些文人文官,講學識講門第講同窗講師生關係,他們多是講義氣。
什麼是義氣?
我為你兩肋插刀,你為我赴湯跳火!
若是手下人被人這般欺辱,身為領頭之人卻置若罔顧,以後誰敢服你?沒事的時候你是我兄弟,有事的時候扔出去背鍋,如何能服眾?
季炳成也明白這個道理,他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刀,一個跺腳,大聲道:“我這便去尋他說理。”
“我們陪指揮使一同去。”
其他人紛紛附和。
季炳成邁步便走,都走出門了突然想起什麼又問:“對了,他把王河帶去哪兒了?”
前來報信的禁軍說:“議事廳。”
季炳成一愣:“議事廳?”
“對,就是議事廳。”
本以為楊變如此大張旗鼓,必然是要將人帶下去私刑處置,知道此事的人都在心中暗想,這王河大概沒什麼好下場,指不定要遭什麼罪。
誰知竟被帶去了議事廳?
這議事廳不是別處,正是神衛軍公廨平時拿來議事的地方。
楊變這一番不按套路出牌,別說得知此事的禁軍們私下議論紛紛,季炳成一行人也有些懵。
也因此,明明該是氣勢洶洶去質問,反倒因這番不按牌理出牌讓季炳成走出了幾分小心翼翼來。
到了地方,廳中首座上正坐著楊變,他一身玄色袒臂袍甲,好整以暇。
而那王河被人堵嘴綁了,扔在地上。
“來了?”楊變神色淡淡道。
這一番舉動,更是讓季炳成遲疑,質問之言也頓時問不出口了。
“都指揮使……”
“坐。”
這突來的和顏悅色,非但不能使季炳成放鬆,反而更生出幾分警惕,總覺得前面有什麼大坑在等著自己。
“都指揮使……”
“是不是好奇我為何突然綁了王河?”
這——
不是好奇,是氣憤。
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突然舊事重提,說到底季炳成是個武將性格,哪怕平時會耍點子陰謀詭計,到底不太擅長,臉上也藏不住什麼事。
楊變見他臉色,挑了挑眉。
“行吧,你既主動找來,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把人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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