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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漪又搬回了老居民樓,繼續和謝溫還有連啟森一起住。

對於她突然搬回來,夫妻倆沒有說太多,只有連啟森好心問了幾句,問她多餘的房租錢有沒有被房主退回來。

徐玳川當然把錢退還給了她,並且問她突然搬走的原因,連漪哼聲沒有多說——關於那個雨夜發生的一切,她和連宣山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向外人提起過,沒有人知道這對錶面不和針鋒相對的兄妹曾經短暫地、在屋外下著瓢潑大雨的租房內和平又安靜地相處了數個小時。

連漪回老居民樓這些天,沒再見到過連宣山,那天同連啟森的爭執似乎就是他終於能找理由從家裡搬出去的契機。

一切又彷彿回到了連漪初來禾水縣的時候,連宣山不在家,連啟森每天一瘸一拐去守著超市,謝溫早中晚準備好飯菜,偶爾做一些零工。

但似乎又有那麼點不同,比如連漪把右邊臥室裡時不時抽風的老空調還有客廳裡的二手液晶電視給換了新的,還是她特地叫徐玳川跑物流時從省城裡拉回來的大牌家電,比如謝溫煮的飯菜更難吃了一點,飯菜的鹹淡變得難以掌握,有次連漪上桌先喝了口湯,被鹹得差點五官移位。

距離徐助理說好能解決好事情來接她的日子也越來越近,雖然近期連漪隱隱約約察覺到微信裡的一群狐朋狗友又有點和她保持距離的趨勢,但她完全沒放在心上,只樂滋滋等著回京市。

但命運往往熱衷於給人以驚喜和意外,或者說是冥冥之中都有定數,如果一顆子彈註定擊中,那麼早在多年前,在某個無人知曉無人在意的瞬間裡,扳機已經悄然扣下。

發現謝溫暈倒在廚房時,連漪才剛剛睡完懶覺起床。

她伸著懶腰往廚房裡走打算看看謝溫有沒有給她留什麼早飯,結果甫一走近,便看見一道深色的人影倒在廚房地上,灶臺上,鍋裡煮著的稀飯已經燒乾成了焦黑的一團,明顯是自謝溫暈倒以後在這裡燒了許久了。

連漪腦子嗡的一聲,先是尖叫著上前把謝溫扶起來,人沒有反應,臉色蒼白,連漪臉色同樣也跟著白下去,她掏出手機打120,說不清具體位置,這個時間,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不在,最後還是她跑到陽臺上哆哆嗦嗦描述了周圍有些什麼之後,接線員才知道她的位置,派救護車趕到。

昏倒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是低血糖,往大了說,腦溢血、中毒、心梗等等都有可能,醫院要迅速做檢查,腦ct,磁共振,檢查專案都要繳費,連漪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現下陪著謝溫的只有她一個人,拿著單子需要去哪裡繳費、怎麼登記、能不能刷醫保,她統統不知道,只能急匆匆拿著單子手足無措地在醫院裡亂跑,最後還是有剛好來醫院掛號的鄰居看見了她,問明情況後迅速給連啟森打了電話。

一陣兵荒馬亂,最後檢查結果出來——謝溫是顱內腫瘤壓迫到周圍組織,顱內壓增高,這才失去了意識。

這腫瘤在謝溫顱內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照理來說她自身應該早就能察覺出來不適,但謝溫從未說起過,或許說過,但因為隻影響到了視力,被她誤以為是眼睛出了問題,在連漪陪著下來醫院眼科掛號進行初步檢查,查出是視神經炎。

連啟森在和醫生對話,連漪愣愣站在一邊,還沒從慌亂中恢復過來。

很快,連漪視線裡再出現一抹黑色,是連宣山。

他明顯是從修車行趕過來的,身上還帶著股很大的汽油鐵鏽味,白色背心脖頸處印著一圈刺眼的黃色汗鹼,牛仔褲外側沾著汙漬,劍眉緊蹙,眼神兇悍,山根的小痣隱在鼻側的陰影裡,下巴處青色的胡茬冒出來不少,連漪同他視線撞上,連宣山先是一愣,盯著她,眉心皺得更厲害:“你還沒回京市?”

如今八月下旬,暑假已近尾聲,連宣山也不曾回家,還以為她早走了。

兩人對話不超過一句就要起嗆,連漪拗著下巴杵回去:“你很希望我走是嗎?!”

“那倒不是。”連宣山似笑非笑看著她,嘲諷,“我倒是希望某位大小姐一輩子都待在她看不起的小縣城裡。”

連漪眼看就要炸毛。

“醫院裡吵什麼吵!”

連啟森發話,看著連宣山,“還不過來聽你媽的情況!”

自上次爭執過後,連宣山搬了出去,父子倆同樣許久未見,連啟森這樣說,連宣山先是咬牙不耐煩,但又不得已上前,聽醫生是怎麼說的。

核磁能作出初步區分,謝溫顱內的腫瘤目前初步判斷為惡性,但明確的金標準還得靠病理學檢查,最後根據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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