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發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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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戴花,一路只是看各式各樣的人,直到謝家祖祠。
姜晏喬拜見謝太師,恭敬如第一次。她對不起謝太師,沒能照顧好謝南川。
雖然謝南川矯情,愛生悶氣,但她是那麼愛他,他亦如是。他們兩人哪怕有罪,不至死。
姜晏喬拜別謝家,回到轎子上。
將要起轎,她誠邀知潼:“知潼,上來一起坐。”
知潼愣了下:“殿下,這不合適。”
謝南川在等公主上轎,見狀也想說不合規矩。
姜晏喬朝謝南川開口:“沒事。駙馬不在意即可。我和知潼在入公主府前,有一點貼心話要說。”
謝南川失笑。姜晏喬是公主。連季將軍都管不了姜晏喬,何況他一個駙馬。
謝南川點了頭。
知潼當即上轎。
她在轎子裡放低聲音,帶上了親暱嗔怪:“殿下今天怪怪的。”或許是因要出宮成婚,對這樣大的變動不習慣。
起轎,駙馬上了馬。
姜晏喬沒急著回知潼話。她將一邊的簾子放下,隔離了轎子內外。
知潼將另外一邊簾子一起放下。轎子外的光沒能入內,讓裡頭曬了一路的暖意慢慢散去。
本就像棺材的轎子,現下愈發像。
“殿下想和我說什麼?”知潼問公主。
姜晏喬腦裡回想過去的一次又一次。那麼多次,她已經有點開始混亂。她有些分不清到底哪次具體發生了點什麼。
好在她記得。她告訴過知潼一切,知潼死了。她沒告訴知潼一切,知潼還是為救她而死。
一次又一次沒有止境,乏味又痛苦。
姜晏喬拇指和食指無意識摩著,一下又一下。說話解釋很累,這一回說了,下一回知潼又忘。她上次為了不讓知潼死,刻意不說,自然也有解釋太累的道理。
她忽地想起宮裡妃子。在狹小宮殿裡一日一日重複生活,不能出宮,不能見多少外人。她們累嗎?她們也有這般掙扎嗎?
知潼察覺今日公主又一次陷入不搭理人的狀況。
她皺眉:“殿下在想什麼?”
姜晏喬又被叫了一次,這才鬆開手。
她問知潼:“知潼,要是一件事,你知道會死,你不知道也會死。你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知潼意識到公主今天必然是知道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這才是公主不對勁的理由。
知潼在宮中多年,有自己的一套生存規則:“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安全。若是無知也註定死,那還是知道更好。知道才能有所改變,才可能避開必死的結局。”
今日陪嫁,知潼身為女官將自己打理得極符合規制。她身上的衣服全是新衣,頭髮貼著頭皮,連細碎都尋不到幾根。
姜晏喬伸出手,慢慢握上知潼的手。她能感受到知潼的暖意。
知潼驚愕發現公主的手發涼,低頭:“殿下怎麼手那麼冰?”
因為死了太多次吧。姜晏喬聲音輕得外面幾乎聽不見:“無礙。”
她將知潼的手展開,在知潼手上寫著字。這一次倒不是怕外面的人聽到,而是她真的乏。
下毒,被刺殺,自刎。翻來覆去死。姜晏喬眼彎彎,對寫下的字已不以為意。
知潼下意識認為公主做了噩夢。
但要是公主做了噩夢,早上起床必就哭著說了。哪會放到現在再說,還寫她手上。
知潼再聯想剛才公主說的話,荒謬的念頭升起。她隱隱明白公主想說的是什麼。
她讓自己相信,去順著公主意:“誰做的?”
姜晏喬:“不知道。”說罷,她短促笑了一聲,“我認不清人臉。只知道有個太監。到府上,我們要興師動眾了。”
公主府一到。
知潼神色繃著。她剛先一步下轎,準備要和駙馬一起扶要下轎的公主。姜晏喬卻已自己下來,最後一步還輕跳。
姜晏喬往前走著,走到季將軍面前:“勞煩一趟季將軍和各位將士。”
季靖雲冷著抬手,揣測公主要說點什麼。
“封鎖整個公主府。”姜晏喬下著命令,“將所有太監都帶到一起。我剛得了訊息,裡面有一人打算行刺我。”
話一落,雲嬤嬤在門口吃驚到幾要結巴:“殿,殿下!今日是您新婚日,怎麼會……”
她看看駙馬。駙馬謝南川臉色已然不好看。而剛才在轎中的知潼沒任何的反應,看起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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