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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套自己的養生流程。
園子裡慢走十二圈,再用早膳,之後才去洗浴更衣,另有妝娘司裳為她梳妝打扮,一切收拾停當之後,方才能出門逛園子、見客。
今日是帝后大婚的第二日,住在紫微城外的兩位大長公主、長公主,還有幾位老王爺的王妃都進了宮,再有幾位同曹太后交好的外命婦,都受到了邀請。
曹太后今日就起的尤其早,在園子裡走了兩圈,正品評那一株晚開的海棠花時,伺候她多年的老人兒關朝玉過來請安,說起從昨兒夜裡就知道的訊息。
“陛下昨兒夜裡沒宿在飛鸞宮。”
曹太后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去了。
她知道這皇后是逼著皇兒娶得,可她見皇兒不僅去了邊境,還為她受了傷,原以為是轉變了主意,誰知道昨日裡,皇兒竟獨自一人祭了祖,半分顏面都沒給皇后。
誰能想到,皇兒竟連洞房都不進了。
“此事若是傳開了,皇后日後就很難在後宮立威。”曹太后斬釘截鐵地說道,“更不可叫親戚們知道。”
“晚了!”關朝玉扼腕道,“昨夜奴婢知道了這個訊息,當即就封了知情人的口,豈料今早上宮娥奴僕間就已經悄悄傳開了。”
“飛鸞宮除了皇后自己帶來的丫頭以外,全是你佈下去的人,怎麼會走露的訊息?查,給老身使勁兒查。”
“……哪兒還用查啊!飛鸞宮的訊息鎖得住,鎖不住太真館梅郡主的嘴,她昨夜鳩佔鵲巢,就宿在了雲臺殿!”
曹太后聞言,已然氣的血氣上湧,嘴唇顫抖,帝后之間需要磨合,她並不覺得這是件大事,當年她與先帝大婚之夜,也不是那麼愉快,可中間若是橫插進來一個人,那事體就不一樣了。
她果真還是低估了那姓梅的狐媚子,叫她牢牢綁住了兒子的心,若不是她彈壓著,怕是早就生出孩子來了。
“從前老身還能放過她,今次可萬萬不能了。”曹太后咬著牙說著,“把她給老身綁過來。”
“聖人,梅郡主此刻在雲臺殿裡,要動她的話,勢必驚動陛下,若是鬧的沸沸揚揚,皇后殿下也就知道了,屆時更不好收場。這種事,還是要悄沒聲息的好。”
曹太后道:“今夜老身把陛下叫來,你拿著我的令牌,找一個手法陰損的,做慣了這事體的人去,斷了她的子孫宮。往後她怎麼勾著人淫邪,老身也不管了。”
關朝玉諾諾稱是,曹太后那口氣就堵在喉管裡,上不去下不來,只覺得堵得慌。
“回頭想來,六年前,陛下在南境失陷,說不得就是她的手段——”
她嘆了口氣,又問關朝玉,“皇后為人如何?聽說晉北的女子爽利潑辣,你瞧著,可是個有手段的?”
關朝玉回憶著昨日覲見皇后時的場景,免不得一陣嘆氣。
“皇后生的模樣可真好,昨兒夜裡,四處都灰濛濛的,皇后一走出來,天都亮了。仔細地瞧,眉眼間還有些孩子氣,好在說話從容,做事大方,或許沒什麼手段,卻是個爽利的性情。可見以貌取人這四個字是真的,奴婢就這麼瞧著她,都覺得她說什麼都對。”
曹太后在昨日的慶典上氣的回了宮,故而沒見到皇后,此時聽關朝玉這般說,益發好奇起來。
“老身在深宮裡浮沉二十四載,美人見得多了,似你說的這般,可沒見過。”
“您自然沒見過,畢竟您當年的美貌,可是驚動過一整個東六宮。”
關朝玉的一番奉承,說進了曹太后的心坎裡,方才堵著的那口氣也順下去了,這便打發關朝玉去辦事,自己則往正殿裡坐了,用了早膳之後,便歪在了榻上補眠。
沒過多時,內外命婦們便都陸陸續續地來了,在仁壽殿裡坐了兩桌子,陪著聖人說話逗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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