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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準確的說，我是教游泳的。”
何今宜點頭：“教練？”
白榆點頭。
何今宜說：“在附近嗎？”
“就是這個小區。”
何今宜疑惑：“我們小區？”
她待這麼久，都不知道有游泳館。
白榆詫異：“你不知道嗎？”
何今宜說：“我——”她極少關注，搖搖頭。
白榆說：“游泳館的老闆轉手給我朋友了，現在沒什麼人，所以她喊我過來幫忙，正好快暑期了嘛。”
暑假小孩子是很多，游泳是很受歡迎的專案，何今宜說：“那挺好。”
白榆說：“你要是來學，我給你打折。”
聽著她開玩笑的語氣，何今宜說：“骨折嗎？”
白榆眼睛微微瞪大，何今宜意識到她沒懂這個笑點，或者說，她們的關係，還沒熟到可以開這樣的玩笑，氣氛頓時有些僵著，她剛想找補，白榆神色依舊：“骨折——雖然很疼——”她語氣帶了點嚴肅，正經起來：“但也不是不可以。”
她每個字都間隔很慢，達到一種喜劇效果，沖淡剛剛滋生出來的尷尬氣氛。
何今宜輕輕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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