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週歲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9章 他丟了他從小護到大的姑娘。,且以深情共此生,扁梔週歲淮,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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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林野但凡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第一個找的就是扁梔。
找她抱怨。
找她撒嬌。
找她要寵愛。
時至今日,林野卻不知道應該找誰。
在房間裡呆了半個小時,林野忍不住了。
低吼了一聲後,飛奔下樓,車子咻的一聲飛快從家裡疾馳出去。
林野抵達扁氏公館的門口時,身後跟了一輛黑色高檔轎車。
此時的扁梔從房間裡洗了個澡,下樓時,順手帶了幾瓶冰啤酒坐在院子的鞦韆裡安靜的聽音樂。
今晚的月色格外好。
音樂聲流淌,扁梔的面容在夜色裡顯得無比清冷,她的臉上再無往日裡掛著的淡笑,眼底深深淺淺的流出的都是陰狠謀算。
一如當年,她從抑鬱的深淵裡爬出來,支撐著她的是深不見底的恨。
她恨林決的無情。
也恨王珍的寡恥。
更恨——
自己此時年幼無能。
如今——
扁梔手裡捏著啤酒瓶,仰頭望向天上的一輪明月。
母親,是您的,該您的,我都為您拿回來了。
您會開心嗎?
扁梔嘴角扯著笑,隱約覺得肩頭的灰暗散去,不自覺的想起今晚車上的週歲淮。
所以,她也可以有擁有明月的資格了麼?
扁梔低笑了聲,忽的身後有了響聲。
扁梔轉頭,看到了站在院子圍欄門前的林野跟沈聽肆。
兩人一臉的委屈,卻又唯恐她心情不佳,生分了他們,不敢靠近。
先走進來的是林野。
他低垂著頭,小心翼翼,步子都比以往邁的小。
“姐……”往日裡,只有做錯了事,或者有要求了,才會不正經的喊她一聲姐,今天倒是乖巧正經的把這個字完完全全咬字清楚的說出來了,“對不起。”
也不知道這三個字,一路上憋了多久。
扁梔輕輕笑了,也不是沒有過恨意。
“也不是沒有在心裡認真的怪過你,覺得——”
扁梔停頓了一下,“你搶走了,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可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或者,是從他喊她第一聲姐,或許是他非要賴在她的房間裡,陪伴生病的自己。
那一刻,血濃於水四個字,她信了。
也釋然了。
在停頓了幾秒後,扁梔補充完了剩下的話,“可是,我們是有一般血緣的姐弟,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對你母親的敵意的話,或者,我依舊願意聽你喊我一聲姐。”
“若你想,扁家公館內,也依舊有你一張床。”
林野聞言,頃刻間眼眶通紅。
他想問題一向簡單,立馬蹭到扁梔的腳邊,用溼潤的音調,“你別跟媽媽計較了,橫豎家裡的財產都在你這裡,以後我們都聽你的,你別不要我們,行不行?”
家裡的一切糾葛,林野是知道的。
那根被他奪走的草莓味棒棒糖的愧疚感幾乎要見他殺死。
聽見扁梔這麼說,立馬高興的找不到北,“媽媽就是一時間生氣,你知道她的,她一向溫柔大方,也不過是一時間想不通,日後想通了就好了。”
林野的性子平日裡桀驁慣了,但對待扁梔,那確實稱得上千依百順了。
扁梔很多時候,覺得他像少年時的週歲淮,所以,她也願意去守護他心裡的淨土。
於是,她沒有把話扯開了說,只是輕笑著說:“若一切太平,自然是最好的。”
林野笑了,這才打了個哈欠,沈聽肆則站在原地,臉色比剛剛進來的還要陰沉。
扁梔明白沈聽肆有話要說。
於是,對林野道:“去樓上找週歲淮玩,你的林氏,自己拿著玩,我也沒有搶弟弟玩具的習慣。”
林野摸了摸鼻子,自然明白自己的林氏跟沈聽肆或者林決的公司比不得。
“那我先替你管著,日後你要,就跟我說。”
扁梔輕輕點頭,林野也似乎明白沈聽肆有話要單獨跟扁梔說,於是順從離開。
隨著林野的離開,院子裡寂靜許久。
扁梔坐在鞦韆架上,輕輕晃盪著腳,於剛剛林野的語氣不同,扁梔的音調放冷,“有什麼話,說吧。”
沈聽肆站在距離扁梔兩步之遙的位置上,語調艱澀,“你跟林野是有一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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