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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完全的和平,所以他小心地又問了句:“法爾邊緣星?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威邇並不知道這是一句試探,他滿臉嘲諷:“怎麼來邊緣星的你自己不知道?說不定是你家人嫌棄你這個雌蟲沒用,所以拋棄了你。當然,又或者是你得罪了哪個雄蟲殿下被流放來的。”
那些話充滿了惡意、嘲弄和無所謂,祁岸則在心底默默記下雌蟲、雄蟲還有精神力等這些有用的資訊。
威邇沒在祁岸臉上如願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表情,他嗤了一聲轉身離開。
祁岸看著他的背影默默跟了上去,他並不是把威邇當做救命稻草隨便跟上去。想他祁岸可是華國的編劇,還是知名編劇,更是一個昨天拿了華國最佳原創劇本大獎的知名金牌編劇。
在那個圈子裡混,沒有一雙毒眼那可是要吃大虧。
眼前這人雖然看著暴躁說話也不好聽,可危險來臨時也是他把自己拽到相對安全的地方,還有脫離危險後,他語氣裡的無奈和悲涼根本無法掩蓋,這樣人心底終究還是保留一絲善良。
祁岸此時和他沒有利益衝突 ,從他那裡得到些訊息並不會帶來危險。
也就是此刻,祁岸才發現這人說話的腔調有點怪,說出來的話好像是世界語言大混雜,不過不影響他聽懂就是。反正只要他開口,對方能聽得懂他在說什麼就行,他們身上就像是裝置了無形的語言翻譯器這種事,不用太放在心上。
不過這並不是他該操心的,人能變成鳥,車能在天上飛……眼下的場景比科幻電影裡面講得還要誇張,還有什麼事不可能?
祁岸現在就後悔昨天拿了獎礙於情面同所謂的友人一起喝酒慶祝,可惜他不會算卦,算不到自己醉酒醒來後會見到這麼誇張的場景。
他現在不是跑出了地球就是來到了未來。他並不是在胡思亂想,更不是精神失常,他已經掐過自己無數次了,可以確定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具有真實性。
身為編劇,他也看過無數小說,包括海市在內的各大小說網站他都是常客,什麼大男主、大女主、重生、穿越、abo,嚮導哨兵、蟲族、種……
蟲族?
雌蟲!雄蟲!精神力!!!
祁岸猛然站住,怪不得他覺得這些詞耳熟。剛才他心思不夠平靜,根本沒反應過來。這就是綠江小說網站裡小說設定,他還曾瞄過幾眼,當時只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這種腦洞拍不出來。
難不成他不但跑出了地球,還跑到了小說中另類生命的星球上?
蟲族?
想到蟲族文裡的設定,什麼一雄多雌,雌蟲無條件服從雄蟲,雄蟲對雌蟲擁有絕對的權利……
祁岸只覺得眼前一黑,頭都開始眩暈起來。
想到手裡的銘牌,祁岸忙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看到光滑的左胳膊時,他崩潰了。他左胳膊處有燙傷,那傷疤是他六歲時和福利院的小朋友搶東西留下的,看現在它沒了,這是不是可以證明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祁岸現在迫切地想找個鏡子照一照自己。
祁岸又扒拉下自己的胸口,那地方有個被狗咬的印子。
看到胸前那顆狗牙印子,祁岸真的快哭了,它可以證明身體是自己的身體。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到底還是不是他?
為什麼胳膊上的痕跡沒有了?還有透明銘牌又是怎麼回事?希羅·卡克爾又是誰?這玩意兒怎麼會在自己手上?
不,他就是自己,一個編劇,祁岸很快鎮定下來。若這裡是蟲族,那至少,至少他沒有穿到一個蟲身上,他不想當雄蟲,更不想當雌蟲。
祁岸想首先他應該要隱藏好自己人類的身份,萬一被人發現異常,那還不得被抓去切片研究啊。
腦子不受控制地想象中被發現身份後要面臨的各種問題,祁岸深深吸了口氣,平息下急促的心跳,他抬眼朝前看去,只見威邇步伐慢了很多。
祁岸心中一喜,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他快步跟了上去。
“我暫時沒地方去,也買不起吃的。我也不是想跟著你,我就是想問一問哪裡有立刻能拿到工資的工作。”走到威邇身邊時,祁岸小聲道,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蟲族的錢,所以只能模糊這個概念。
威邇看了他一眼,眼中還是不耐,然後他惡聲道:“我要去紫晶礦場,你也去?”
祁岸點了點頭,威邇反而不吭聲了。
紫晶礦場是出紫晶的地方,紫晶是機甲、運輸艦、懸浮車等東西所需的必要能量晶石。只是紫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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