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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說:「不是,是祺冉說她給我準備了禮物,就著急想回去看看。」

白楚纖笑:「你還真是把人家當自己妹妹了——東西都收拾好了?」

紀向晚往身後看了看,說:「也沒帶多少東西來,待會就走了。」

白楚纖又抱了抱他:「那你一路平安。」

紀向晚笑著點點頭。

範祺冉給沒給他準備東西他不知道,反正有個大禮他迫切地想拆開看看。

飛機準時降落在了桉市機場,紀向晚估計是過度興奮也沒怎麼睡著覺,下了飛機就打電話給葉秉燭,葉秉燭接了電話,還不等他開口就說:「我在機場了,你在哪呢?」

紀向晚探頭看了看:「剛出來。」

葉秉燭嗯了一聲:「我在九號門這邊,你過來吧。」

紀向晚到了九號門附近就看見了他,葉秉燭不知拄在什麼上面,微微弓著腰,紀向晚快步走過去,伸手把人抱了個滿懷。

葉秉燭嚇了一跳,然後才推他:「哎,手裡拿著雨傘呢,沾你一身。」

紀向晚這才看見他拄著的是一把——嗯,老爺傘。

剛剛冒冒失失抱的那一下,把紀向晚的腰側沾濕了,他也不怎麼在意,伸手把傘奪掉靠在了一邊,又把人攬在懷裡抱了好一會兒。

葉秉燭看著人來人往的有點不太好意思,又說:「差不多得了,跟幾百年沒見過似的——外面又下雨了,最近老是下暴雨。」

紀向晚攬著他的肩往外走,說:「沒辦法,就是這個季節。」

葉秉燭的語氣有點得意:「我專門帶了一把最大的傘,帶兩把你這個事兒精肯定不樂意,我是不是很周到?」

紀向晚笑了一聲:「周到——就是……傘有點醜。」

葉秉燭側過頭瞪他:「你還挑?」

紀向晚伸手揉他的頭髮:「沒,不挑。」

他們站在路邊準備打個出租,但是下雨天的出租似乎不怎麼好叫,紀向晚伸手把傘接了過來,左手把人又往懷裡帶了帶,葉秉燭往外頭看了一眼,說:「忘記問你吃什麼了,反正你不挑食,我做什麼你吃什麼吧。」

紀向晚湊近了,說:「行。」

葉秉燭扭頭就看見這人貼的很近,不自然地往後仰了仰:「你幹什麼玩意兒?離這麼近幹嘛?」

紀向晚突然把傘面放的很低,兩個人瞬間被籠罩在傘底下,風聲從頭頂呼嘯而過,香樟的葉子落在傘頂,又被狂亂的雨水打落。

他放在葉秉燭肩上的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動到了人家後腦勺上,按著人就貼了上去。

葉秉燭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出,有點沒反應過來。

紀向晚完全不分輕重,貼上了就攻城略地,接吻像吃人,在他的嘴唇上又舔又咬,糾纏了沒多久,葉秉燭舌尖都被他吮的發麻,漸漸地仰著頭微張著嘴去迎合他,被按著吻了許久,忍不住頭腦都飄飄然,身心都彷彿湖泊上的一葉扁舟,有些無所依仗的眩暈感,就不自覺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紀向晚這還沒完,又把人往懷裡按,鼻尖蹭著鼻尖,呼吸炙熱的交錯,他也沒認識到自己的這個吻毫無章法,反正就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葉秉燭氣息都重了起來,又伸手推他,紀向晚感覺到他呼吸不暢才終於依依不捨地放開了。

葉秉燭緩了口氣,這才嘶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嘴唇:「猴急的你——親就親,咬我幹嘛?嘴都讓你嗑破了。」

紀向晚又探頭親了親他的嘴唇,堅持不放過任何佔便宜的機會,假模假樣地說:「親一下就好了。」

葉秉燭瞪他一眼:「滾啊。」

葉秉燭後知後覺地見他下巴上蹭的青了一塊,伸手摸了摸:「這怎麼弄的?是因為你太煩人所以捱打了嗎?」

紀向晚低頭看他:「比賽的時候弄的,除了你,誰能煩我?」

葉秉燭嘁了一聲:「可得了吧。」

這時候的傘還放的很低,葉秉燭伸手敲了敲傘面:「哥,你往上面抬抬,你不覺得站不直嗎?」

紀向晚猶豫地看了看傘,又看了看他,葉秉燭一眼就看出他那些個躁動的心思,說:「等回家幹什麼不行,你急什麼?」

紀向晚行動力極強地把傘放回了正常位置,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你說的,幹什麼都行。」

葉秉燭沖他哈了一聲:「你聽錯了。」

紀向晚:「不能說話不算數。」

葉秉燭拿胳膊肘撞他:「消停會兒吧——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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