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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很想抱他一下,但只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手臂放在他的頭頂沒有收回來,輕聲說:「我還因為那場比賽捱了一通臭罵,聽你這麼說,我也得到了安慰。」

葉秉燭把他的手打回去,說:「其實打的挺好的,就是感覺前面狀態不好,你是不舒服嗎那天?」

紀向晚說:「就是在發燒,燒了好些天,所以牽連的沒考上一高,不然你就能提前遇見愛豆了。」

葉秉燭哦了一聲,笑:「反正都過去了。」

紀向晚看著他的側臉,突然覺得生活對他也沒有那麼不友好。

大概人生際遇總是要你失去某些才能換來某些,那些覺得痛苦不堪的日子咬咬牙邁過去,往後仍是萬裡艷陽,在走向未來的這條路上,最大的阻礙向來就是落入窠臼的自己吧。

第13章 幹嘛聽他的

等到小假期結束的時候,學校裡只剩下高一和高二的學生了,剛到學校葉秉燭就被班主任叫去了。

林左的家長鬧到健才來,帶著驗傷證明和學校門口的那段錄影,要求葉秉燭給個交代。

葉秉燭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們正圍在一起看監控內容,影片裡面的葉秉燭下手那個快準狠,陳秩想為他說話都不知道該從何護起。

林左的媽媽長了一副兇樣,看見葉秉燭來就尖聲罵他,用的詞又下作又刺耳。

葉秉燭一臉的愛搭不理又刺激到她了,眼看就要上手,陳秩趕緊攔:「您對一個孩子說話這麼難聽還想讓人家搭理你?」

林左媽媽尖聲尖氣地說:「這個孩子先前在一高就惹是生非,轉學了還揪著我兒子打,是不是得問他怎麼還好意思待著。」

她特意咬重了孩子兩個字,葉秉燭心煩,過去看了看錄影,笑了:「來找我理賠好歹拿個完整的錄影,我離一高這麼遠,您怎麼不說他往這跑什麼?」

陳秩一看有轉機,把紀向晚叫來了:「班長去把那個完整的錄影拿來。」

紀向晚看了看葉秉燭,點頭出去了。

不一會兒紀向晚回來,葉秉燭還是一臉無所謂,林左的媽媽罵累了坐在邊上喝水。

陳秩叫林左的媽媽一起來看影片,說:「這看著是您的孩子先動的手吧,葉秉燭也就是防衛過當。」

林左的媽媽立刻又叫起來:「給我家孩子打成那個樣,他有什麼事?你們學校講不講理,收一個這種混混,以後倒黴都不知道怎麼倒黴的。」

紀向晚沒出去,說:「那位帶了好幾個人來惹事,以多欺少但是沒打贏,這不是很明顯,想捏軟柿子踢到鐵板了。」

陳秩也附聲:「就算在法庭上判,您家孩子也是先動手的,而且帶一堆人堵到我們學校門口,這確實不太好。」

林左媽媽氣的滿臉通紅,扯著葉秉燭的衣服就把他往外拽,一邊扯一邊尖聲罵。

辦公室的老師們都看不下去了,起身勸:「這位家長,你在別人學校這麼鬧太不好看了,先鬆手。」

葉秉燭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任她拉任她拽,紀向晚快步走過來,伸手把葉秉燭拉回來,把他擋在背後,說:「那天我也在場,有什麼事您也可以問我,不要隨便動手。」

這事一直鬧到了校長面前,只是健才上下有個護短的毛病,任她怎麼鬧就是堅決不給葉秉燭扣鍋。

由於在錄影裡看見紀向晚也在場,就把他也叫來問了幾個問題,紀向晚當著校長和教導主任的面,把葉秉燭的孤立無援和林左的仗勢欺人描述的繪聲繪色,由於紀向晚的信用在校方這兒是滿分,幾乎沒有人不信他的鬼話。

林左的媽媽討了個沒趣,氣的要死,還喋喋不休讓葉秉燭賠醫療費,紀向晚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會兒,說:「那不然我們去法律顧問那裡問一下威脅人身安全,人格侮辱還有聚眾校園暴力怎麼判?」

紀向晚說的跟真的似的,其實都是他順口溜出來的,他壓根不知道法律到底有沒有這條。

林左媽媽被他噎住,紀向晚又說:「正巧,我家有個長期法律顧問,您要是需要,我幫您把他請過來。」

林左媽媽估計是沒見過什麼叫法律顧問,最後罵罵咧咧地走了。

可能是紀向晚給他塑造的受害人形象過於深入人心,班主任還叫葉秉燭過去安慰他,叫他不要往心裡去,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反應。

但是葉秉燭明顯心情差到了極點,回了教室一句話也不說,好不容易到吃午飯的時間了,紀向晚問他幾次都不願意一起去吃飯,然後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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