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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嘆口氣,抬手給他擦眼淚:「別哭了。」

葉秉燭一口咬上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罵他:「你折騰我我還不能哭。」

紀向晚讓他咬著,頗無奈地親親他:「可是你哭的這麼好看,我沒法坐懷不亂啊。」

葉秉燭:「……死變態!」

第二天傍晚葉秉燭才知道他說的好玩的地方是哪,就是一家很有特色的民俗酒吧。

說是酒吧更像是攙著江湖氣的樂隊駐紮地,酒吧的建造看著也很古樸,地方不大,房屋座椅都是木製的,甚至能聞到木頭的清香,大概是特製的防腐香料。

這裡不只是歌手來來回回地唱歌,還會有幾場沉默的樂器獨奏,有人喝到興起上去乾嚎一首都是常見的,這裡不需要社交,不需要規矩,聽故事的來聽,有故事的來講,嘗過也是一杯酣然酒。

他們進去的時候上面的歌手剛剛唱完一支民謠,邊上還擺著一架竹筒琴。葉秉燭看著稀奇,落座後又看了看酒單,無奈地推給了紀向晚:「這個不太適合我,你自己點一個吧。」

紀向晚笑:「沒事,有飲料,給你拿個可樂。」

葉秉燭擺手:「這不是酒吧嗎?拿可樂算怎麼回事。」

紀向晚按了按他的手:「小古板——沒事,你待著就行。」

葉秉燭嘁了一聲:「你很有經驗啊。」

紀向晚透過昏暗的燈光看他,抬手敲他的額頭:「想什麼呢,我就來過一回,這也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地兒,覺得有意思才帶你過來的。」

這會兒又上去一個歌手,開嗓就讓整個屋子都靜了下來,他的嗓音遼遠,聽者彷彿從蒼茫的野原一步跨越上了雲霧瀰漫的高山,使人於山尖搖晃不止,卻又不懼跌落深谷。

等他這首唱完,葉秉燭眯著眼去摸自己的可樂,低聲說:「這兒的歌都挺有意思的。」

紀向晚捏了捏他的手:「我不騙你吧。」

大概江湖氣息的酒和風,真能讓人難辨今夕何夕,他們一待就待到了幾乎關門,裡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吉他手在調弦。

紀向晚側頭看他:「走嗎?」

他問了一聲沒有回應,仔細看過去見葉秉燭神色肅穆,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個吉他手不放。

紀向晚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捏了捏他的臉:「你看什麼呢?」

葉秉燭突然指了指臺上:「那個我也會。」

紀向晚有點沒明白過來,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吉他,笑道:「你是想去試試嗎?」

葉秉燭表情有點奇怪,像是讀檔讀一半卡住了,紀向晚心想這可樂也能喝醉?

他想著就去拿那杯可樂,這一看又是哭笑不得,這人燈光不明眼神也不好,又把他的那半杯米酒喝到自己肚子裡了。

紀向晚摸摸他的臉,說:「還認得我嗎?」

葉秉燭眼睛只顧盯著那把吉他,嚯地站起身,幾步跑上去站人家跟前盯著瞧,和那吉他手大眼瞪小眼。

紀向晚趕緊跟上去把他拉過來,給人道歉:「對不住啊,我男朋友喝多了。」又轉過臉哄,「怎麼了?要是想要咱回頭買一個好不好?不然現在就去買。」

葉秉燭不聽,伸手就去奪人家手裡的那把,那吉他手見怪不怪地讓給他,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沒事,想玩就玩,現在也沒客人了,你們再待一會兒,不礙事。」

紀向晚不好意思地沖人點頭:「麻煩你了,我看著他,不會亂來的。」

葉秉燭鳩佔鵲巢後顯得特別高興,手上動作也格外激昂,嘩啦啦胡亂撥了幾下弦,抬臉看著紀向晚說:「我彈一首給你聽。」

紀向晚揉了揉他的頭髮,自覺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也沒真期待一個醉鬼能彈出什麼東西,就是等他鬧完好帶他回去。

葉秉燭手掌按在琴絃上好一會兒,眼睛盯著面前的人也看了好一會兒,霎時像是神思清明瞭一般,手底下的琴絃流淌出舒緩的曲調,像是雨後溪流,又像是夏日暴雨,尾調揚了起來,讓人心緒卻沉了下去。

他的嗓音清越,唱了唱他的十七歲。

「我看見半日不死的暖陽,風來是腐朽」

「我看見燃至餘燼的殘煙,海落是湮沒」

「我走過看不盡的荊棘叢,追逐不到的群星墜落」

「我遇見漫天燈火灼透層林蔥蔥,衰敗的花遇見炙熱的光」

「我遇見我的夏季,還有我的十七歲」

他的嘴張了張,琴聲變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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