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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來悟空的文章由揚州城向外擴散,漸漸的傳遍了江南,而其文章的畫風也逐漸轉變,由開始的男性視角,慢慢過渡,到如今已完全是女性視覺。從古至今,完全以女性視覺來做文章的,可算是鳳毛麟角,而悟空的文章能敢於踏出這一步,著實不易。
沈晚看了看手裡的書稿,這是她剛寫完不久的,是花木蘭代父從軍的故事。想了又想,她還是覺得如今火候不到,若現在發表諸類女性自立自強挑戰男性權威的文章,未免也太過刺痛世人的神經。
嘆著氣將書稿壓在抽屜最底層,沈晚想,還是再寫上兩年言情話本吧。
略一思忖,沈晚決定下手梁祝,因為她覺得這個故事是有些代表意義的,祝英臺敢於打破世俗藩籬女扮男裝與男兒比肩學習是其一,敢於衝破封建禮教束縛追求自由平等婚姻是其二,而其三沈晚緩緩研磨,其三便是她敢於反抗權貴的勇氣和無畏。
怕是沈晚和馮掌櫃的都沒想到,梁祝一問世,便使得揚州紙貴,然後以讓人難以預料的速度飛速向周邊輻射,短短不過一年的時間,墨香齋名聲大噪的同時,悟空也被世人熟知。
這是沈晚萬萬沒有想到的,同時這也是她就不願看到的結果。於是她喬裝去了墨香齋,十分鄭重告訴那馮掌櫃的,務必對她的身份守口如瓶,連性別都需告訴外界是男子,馮掌櫃的當她顧忌守寡的身份不願多惹是非,便滿口答應。最後臨走時,沈晚又道接下來兩年間她不會出新話本,也不會再踏足墨香齋了,望那馮掌櫃的見諒。
馮掌櫃聞言大驚,雖有心勸說,可轉念又想寫不寫畢竟是人家娘子的自由,他這廂著實不該多加置喙。遂嘆口氣,便應了。
天福五年。
又是一年春好處,原來不知不覺,她在揚州城已度過了五個春秋。
這兩年沈晚果真如她所說般,沒有再動筆寫過一篇話本,閒暇時候,她或是看看閒書,或是種種花草,亦或帶著英年在揚州城內四處走走,逛逛,領略揚州的動人風景,感受揚州的人文之美,日子過得倒也十分愜意。
要說這平靜的日子有什麼變數,那便莫過於令沈晚頭疼的那孟昱奕。這兩年來他常常不請自來,來了之後便殷勤的不像個二世祖模樣,又是挑水掃地又是給花草澆水除雜草的,偏的不會幹還瞎幹,幾乎是來了幾回就給沈晚的花草澆水澆死幾回,看的沈晚都眼疼心疼。
譬如此刻在拿著鋤頭在院裡揮汗如雨的孟昱奕,倒是乖覺不澆水了,可一鋤頭下去,半片珊瑚花的根都沒了,氣得沈晚直撫胸。
二世祖知道錯了,杵在原地,一手拄著鋤頭,一手撓撓頭,甚是不好意思。
沈晚立在屋門口看他“孟公子,我這真的是廟小,能不能煩請您這廂以後別來了”
孟昱奕臉色一僵,然後又嬉皮笑臉“那可不成,悟空的結局我還不知道呢,小爺我斷不能這般輕易放棄。”
沈晚看著他,他也看著沈晚,那專注的目光又亮又灼,裡面他一直小心藏著的東西怕是壓不住多久了。
不由想起馮掌櫃前不久對她隱晦的提起,孟昱奕因拒婚跟家裡鬧翻的一事。當時說起此事,馮掌櫃又惋惜又遺憾,說那女方家世何等顯貴,品貌又如何出眾,嘴裡又說著不解,不解他那侄兒為何要斷然拒絕這般好的親事。他雖嘴裡說著不解,可看向沈晚的神色中,卻格外的意味深長,明明沒有做錯事,可在這樣的目光中總隱約讓她有種無地自容的錯覺。
是啊,她不過一容貌平凡的寡婦,門第不顯、歲數偏大還帶一孩子,如何敢肖想江南如意織造坊的少東家江南如意織造坊是皇商,做的大都是皇家生意。
再看向孟昱奕,對上那雙隱含情誼的灼亮眸子,沈晚便漸漸冷了心腸。如果她未曾經歷風霜,或許她還敢憑著一腔無畏之心去嘗試一段前途未卜戀情,然而有過那般千瘡百孔的經歷,如今她又如何承擔的起感情上任何糾葛哪怕僅是一絲一毫,於她而言怕都是一場災難。
“孟公子。”
不帶絲毫感情的三個字令孟昱奕心慌了下,手腳也有些無措起來。
“是不是我將悟空傳的結局”
“對對對,我得去給你買些花草來可惜了這珊瑚花,都怪我笨手笨腳的我,我再去買些回來”慌亂的扔了鋤頭,孟昱奕逃似的飛快衝出了門,竟是不敢再聽沈晚多說半個字。
沈晚在屋門口立了會,然後轉身回屋,研磨鋪紙,挽袖提筆飛快寫下三個字悟空傳。
孟昱奕買完了花草,又在揚州城的大街小巷磨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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