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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進些補品,您這廂身子也能儘快利索些。”
沈晚依言照做。
吳媽端來紅棗燕窩粥,目光略過碗裡燕窩的成色,便輕描淡寫道“左右翻找了闔府上下,也就這麼幾兩次等燕窩,委屈娘子先吃些日子。待過兩日老奴回侯府,再秉了秦嬤嬤,央她賜下些上等補品,屆時再拿給娘子好生補補身子。”
沈晚聞言神色亦無波動,只握緊羹匙,垂低了眉眼慢慢吃著。
直待沈晚將兩碗補品都吃了乾淨,吳媽方滿意的收了碗勺,出了臥房。
剛一出廂房,便見那一直候在廂房外的春桃,此刻正坐立難安的往裡頭探頭探腦,幾番咬牙似欲抬腳進去。吳媽見此便狠狠瞪她一眼,神色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春桃渾身打了個哆嗦,瑟縮的朝邊角挪了挪身子,似要遠離那令人驚駭的侯府嬤嬤。
吳媽將那空的碗勺遞過去“拿膳房裡頭去。”
春桃僵硬的接過,而後轉身,幾乎踉蹌而逃。
皺眉看著那趔趄而去的身影,吳媽心下琢磨,顧家娘子這貼身丫頭,若再留在府上,怕是不太妥當了
晚些時候,顧立軒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了房。
吳媽安排他在臨窗的小榻上就寢,顧立軒依言照做,自然不敢有絲毫異議。
而吳媽則拒絕入住顧母給她安排的廂房,卻是令人給她搬了被褥在顧立軒他們臥房之外席地鋪上,便要睡在此處。
顧母自然驚訝的要勸阻,吳媽卻只輕描淡寫的回應,這是侯府的規矩,單單這一句便噎得旁人說不得半句不來。
僅一門之隔,房內的動靜便瞞不得房外,因而那顧立軒縱然有滿腔質問亦不敢對沈晚吐半個字,只僵著身子一夜到天明。
沈晚強迫自己極力忽略窗邊的那人,手攥被褥令自己入睡。也好在那人一夜未曾出聲,否則她怕自己會抑制不住,發狂的衝他而去
如此過了三日。
三日之後,吳媽藉由顧府給侯府回禮之由回侯府見了秦嬤嬤,事無鉅細的將顧府上的事情一一秉來。
秦嬤嬤聞言也皺了眉,沉思半晌,方道“顧家的下人的確再留不得。可若冒然全換,必然惹人眼目,還需再行斟酌一番。”
吳媽道“嬤嬤考慮極是。依老奴所見,最好先行將顧府上的那劉媽還有那桃的給遠遠打發了。劉媽常年伺候顧母,對其一言一行自然瞭然於心,長此以往難免讓她看出什麼端倪來;而那春桃是顧家娘子的貼身丫頭,情分非常,若老奴這廂還要攔著不讓她靠近她家主子,只怕旁人會多有猜測,也是不美。”
秦嬤嬤沉吟“確是不妥。”繼而又道“你先回去,此間事便交由我來辦。”
大概又過了兩日。
這日劉媽家裡來信,說她的獨子山上時出了意外,令她向主人家請辭一段時日,迅速歸家。
在吳媽的暗示下,顧母只得拿出劉媽的賣身契,藉此時機放她自由身。
劉媽給顧母磕了三個頭,而後含淚而去。
此事沈晚先前並沒在意,直到五日之後,一所謂南陽的富商前來府上求娶春桃,這方引起了她的警惕。
“千里迢迢的,他自南陽至汴京來尋妻南陽莫不是沒甚好女兒家,非得他一家財萬貫的富戶,要如此大費周章的行事”沈晚冷笑,壓根不信。
短短不過十日功夫,在府上已待了十數年的劉媽家中突逢變故,不得不請辭遠去歸家,繼而又有富商遠道而來,特意求娶府上丫鬟。若此二者沒甚關聯,她自是不信。
顧母眼神未看她,卻是撇過臉看向門外“商人重利,看重的自然是顧家如今的身份。那富商雖年歲略大些,可人瞧著儒雅也溫厚,一眼見了春桃便瞧上了,此番也是明媒正娶。雖是繼室,可依春桃這身份,也是高嫁了,想她一賣身丫頭,能嫁與家境殷實人家做繼室,已然是天大的福分了。”
沈晚沉默不語。
顧母也沉默了好一會,方似有深意的輕嘆“若福分都接不住的話,便只怕要接禍事了。”
沈晚身側的手慢慢蜷縮起來。
好半會,她方從牙縫裡擠出話來“讓春桃來,待我問過她可否願意。”
春桃是低著頭進來的。
沈晚一見她此刻模樣,便知此事她已然知情。
“春桃。”沈晚開口,卻未直接問她願不願,只問“那人你可見過”
春桃的聲音略低,卻從善如流的答道“娘子,那人我是見過的。前兩日出去買菜時,碰見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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