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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帶了沒有辦好事情的忐忑:“的確是丟了。”

回應她的,是無聲的沉默。

凝茂宏不會再問一遍,他在等凝玉嬈自己說原因。

交給凝二十九的任務只是不遠不近地盯著白沙堤的情況,若非他一身影流術已入化境,這任務也不必非得他去,畢竟他的那柄無色之劍實在太過珍貴,普天之下也難尋到第二柄。

凝玉嬈又縮了縮手指,才道:“是我的錯。”

她雖然看起來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懊惱不安,但聲線卻依然很穩:“我令凝二十九刺殺謝晏兮,一擊刺中,卻被謝晏兮留下了劍。”

凝玉嬈說得言簡意賅,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位父親,向來只聽結果,不在乎過程。

但今日,她卻料錯了。

因為凝茂宏今日連結果是什麼,都沒有過問一句。

他只道:“既然凝二十九這麼聽你的話,以後就去你的手下,不必回來了。”

凝玉嬈手指一頓,知道這是自己越過他向凝二十九下令,卻又造成了損失,所以惹得他不悅。

“並非真的想要殺了謝晏兮。”凝玉嬈低聲道:“只是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謝家人。劍上有毒,所以這一劍這是為了看他會不會死。此事是女兒擅自出手,雖然目的達到,卻到底有所遺落,請父親責罰。”

凝茂宏不置可否,只垂眸落子。

落雨與落子的聲音交錯,雨幕朦朧,棋局卻開始變得清晰,黑子逐漸以壓倒性的優勢覆蓋了棋面,殺得白子片甲不留。

勝負已分。

凝茂宏起身,接過一旁侍女奉上的擦手巾,將手指一根根擦乾淨,目光未在一旁的凝玉嬈身上停落片刻。

雨聲淅瀝,綿綿不絕,這場秋雨已經下了足足三日,所有人都知道,這場雨後,深秋將至,萬物凋零,枯枝寒鴉,再也不復春秋盛景。

這是徽元帝在位的第十六個冬日,而這個冬日,也將如之前的那些凜冬一般,成為沉甸甸壓在百官心頭的灰黑雲層。

大徽朝距離海晏河清,民富兵強,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你打算就這樣在凝府一直躲著嗎?”凝茂宏的眼中看不出喜怒,他長身而立,觀雨片刻,倏而開口:“你想殺的,究竟是凝辛夷,還是謝晏兮?”

……

凝茂宏的身影消失許久,久到他身邊所有的侍從與侍女都羅貫離開,凝玉嬈才從方才雙手攥緊的小意姿勢裡,緩緩重新坐直了身體。

黑髮垂落下來,在紅衣上,顯得紅色更盛,黑髮更濃。

凝玉嬈垂著眼,遮住眼中所有神色,似是凝茂宏最後的詰問和施壓對她並無半分影響,甚至沒能在她心頭激起什麼漣漪。

她只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棋局。

然後抬手,一顆一顆,絲毫不差地,將整個棋局向前歸位了數十步。

輪到她落子。

這一次,她落在了另外的位置。

白子落下,棋局頓時一變。

黑子為劣,白為上。

一隻染了血的手落在了白細麻布上。

而凝辛夷的手剛剛從麻布上方的額頭離開一寸。

肌膚沒有相接。

謝晏兮不動聲色得調整自己與凝辛夷之間的距離,感受自己體內三清之氣的情況,嘴裡卻在說:“不是你剛才提議要將我拖下去的嗎?方才我覺得不行,這會兒突然又覺得行了。怎麼這會兒反而是凝小姐覺得不行了?”

凝辛夷:“……”

什麼行不行的。

是這事兒本來就不可行吧!

她本來是有別的辦法的,但看謝晏兮莫名堅持的樣子,凝辛夷覺得自己不應該和一個傷重至此的病人計較。

那點兒微末的愧疚心作祟,凝辛夷思忖片刻,決定尊重和滿足謝晏兮的堅持,再怎麼也要想個辦法,把謝晏兮拖下去。

肯定不能是她拖著他的胳膊,那未免也太不體面了一點,或許可以藉助一些工具……

她還在思考,目光遙遙落在無人村落的某處看起來還能用的車輪上,便聽謝晏兮已經重新開了口。

“若凝小姐實在覺得為難,”謝晏兮從善如流摘了矇眼睛的布,露出那雙瀲灩桃花眼,重新向凝辛夷伸出一隻手:“或許也可以像這樣扶我一把。”

凝辛夷正在用目光尋找合適的門板,聞言一停,看向謝晏兮。

只見方才還弱不禁風之人面帶倔強,正在試圖再一次撐著劍站起身來。然而他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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