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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古仙山瑤光的氣派!
瑤持心與有榮焉地坐在鳥背上。
而邊上的林朔棒槌似的戳在一旁,全程沒轉過頭。
瑤持心知道他不大看得起自己。
畢竟她修為稀鬆二五眼,文不成武不就,還頂著個大師姐的名頭,如此場合連只畜生都搞不定,以林大公子心高氣傲的暴脾氣,煩她也很正常。
不只如此,門派上下持同樣看法的人應該還不少。
瑤持心其實心知肚明,倒不覺得怎麼難堪。
她以為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本來麼,這世上有上進的就有不上進的,有天才就有廢材。
她爹是九州為數不多凌絕頂的人,大手一揮可使風雲變色,教出來的弟子皆能獨當一面。門派榮光有的是人撐著,沒誰對她委以重任,也不需要她去出人頭地。
索性馬馬虎虎地混日子,當個無功無過的吉祥物,美若天仙地過完此生。
反正老父親法力無邊,反正心上人天資卓越——
在兩個時辰之前,瑤持心是這樣想的。
子夜,月上中天。
皎潔的玉輪被吹來的一團濃雲遮住,落下的清輝陡然黯淡,沒了燈火照耀的地方立刻黑得難辨輪廓。
瑤持心正縮在小院的草叢裡,捂著嘴將凌亂的呼吸蓋在掌下。
她腳邊躺著一具屍體。
小弟子尚是少年面孔,睜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仰面朝天,胸口的血窟窿前後貫穿,手法乾淨利落。
瑤持心認得他。
是白天來給林朔傳話的那個孩子。
修士微末的靈氣從他傷口處緩緩擴散開,和鮮血一併流到師姐緋紅的繡鞋下。
她差點沒控制住發起抖來。
而類似死相的屍首,在這後院裡還有三具。
全是瑤光山的內門弟子。
瑤持心渾濁的腦海一片混亂,幾乎沒法把傍晚時風風光光的大婚和此刻濃重的死氣聯絡在一起。
她在做夢嗎?
這裡可是瑤光四象峰啊,守衛森嚴,高手如林,怎麼會有門人慘死。
等質疑完才開始想——誰殺了他們?
仙山上有外賊闖入,為何沒聽到鎮山大陣示警呢?
成親那繁瑣的禮節前後折騰了有半個時辰,禮成就已是日落黃昏。
她原本一直待在婚房內,天色逐漸暗了,別派仙長也不會在瑤光留宿,頂多喝兩杯便要告辭,白燕行光是送客就有得忙。
瑤持心等得百無聊賴,突然想起玉鐲還放在從前的小院裡,到底怕拂了人家一片好意,於是帶上潛行法器,做賊心虛地溜回來取。
沿途一個人都沒撞上,她還當是自己運氣好。
誰承想這院子就沒活人。
“人呢?”
“四處都找遍了,沒有啊!”
她驚慌失措的視線立刻從面前少年慘白的臉上轉至遠處自己的閨房。
那裡還亮著燈,滿屋子翻箱倒櫃的動靜,兇手顯然還沒走。
瑤持心對自己那一瓶子底的修為水平太瞭解了,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她目前最高明的做法就老老實實地躲著,等對方離開再去找值夜弟子,或是找林朔,找白燕行。
隨便什麼人也好,肯定能控制住局面。
“你不是說有辦法的嗎?”
一個玄衣人率先氣勢洶洶地出來,而緊隨其後的,是一抹堪稱扎眼的大紅喜色。
瑤持心瞳孔猛地一縮。
這身衣袍過於熟悉,不久前還與她一併立於瑤光老祖像下,參拜了天地日月。
白……
白燕行!
怎麼是他?
他怎麼在這裡。
她驟然意識到自己抖得很厲害,險些維持不住手裡捏著的那道潛行符。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哪裡弄錯了。
迎著門內打出來的光,那人的側臉稜角清晰,分明還是白日間會笑的眉眼,卻生生比平時多出一倍的冷傲,唇邊好似不耐地“嘖”了一聲。
“她沒戴我給的鐲子。”
黑衣人慌張:“莫非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他們若真察覺到了,還有你在這說話的份兒嗎?”
白燕行掂了掂掌中玉鐲,右手漫不經心地持劍一指,劍鋒對準臺階之下,冷冷問:
“瑤持心在什麼地方?”
大師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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