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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爸是歷史系的教授,不過我不喜歡歷史,在倫敦學了四年的行政管理。你爸呢?」
「生物系。」
「哦,所以你也學生物,女承父業。」
羅宋宋沒吭聲。
「格陵大的生物全國有名呢,你爸是哪位?」
薛小傻從閣樓溜下來,繞著飯桌打轉;羅宋宋盛了一點飯,鑽到桌子下面去餵它——她不喜歡龐然,話不投機。
「喔,不會就是校報常常介紹,鼎鼎大名的羅清平教授吧?你和孟覺一樣,含金鑰匙出生。」
羅宋宋抿了抿嘴。
「金鑰匙不是那麼香的。」
羅宋宋夾菜的時候龐然才發現她左手使筷。
「你是左撇子?」
「嗯。」
難怪剛才開門的時候覺得怪怪,她的手錶戴在右手上。上個世紀的女孩子都喜歡把手錶戴在右手上,最好是鬆鬆垮垮如條手鍊般,表面朝內,亭亭舉起手腕看錶,無比秀氣。
龐然觀察羅宋宋的手錶。很樸素的黑色,唯一不同之處就在於錶冠被移到9點位置。
「潛水錶喔。什麼牌子。」
「沛納海。」
龐然閉了嘴;她舀了一口粥,將送到嘴邊的時候,好像想起什麼軼事,天真完全不帶一點故作地笑彎了眼睛。
「現在大家都覺得左撇子聰明;可傳統天主教徒迄今認為左撇子是魔鬼的化身呢。」
「哦。」
羅宋宋整個人縮到桌子下面,專心致志地餵薛小傻。龐然射來的冷箭全釘在桌上,箭桿錚錚作響。
她正挽弓作勢,孟覺回來了。
「羅圈圈!來看隱藏boss。」
孟覺拎一個穿春季校服的小男孩進門。小男孩手裡還緊緊攥著一本奧賽書,看來是從補課現場活捉而來。
他看見羅宋宋正在餵他的私有物,立刻大叫。
「不要碰我的ary!你瞎餵它什麼呢?」
「ary?」孟覺直搖頭,「正宗中華田園犬,要取名也該是hanii。」
「我喜歡ary這個名字。」
孟覺不語;羅宋宋面容嚴肅。
「你怎麼把狗養在我家裡?」
「它和我家黑貓打架。」小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家沒人住,空著也是空著。養條狗還可以看門嘛。」
「哦,那我要請教你了,你怎麼養它?」
「養狗不是很容易麼,餵它吃點東西,給它做個窩就行了。」
「你多久餵它一次?」
「我把鐵門開啟,它可以出來溜達,自己找食吃。我每天都要上課,還有很多作業要做。」
「餵它已經不能保證了,那多久溜它一次?多久給它洗一次澡?它打過疫苗沒有?有沒有狗證……你把這裡當行宮?你要養它,就要像男子漢一樣負責任。」
「這位哥哥說的對哦。」龐然附和,「小朋友,養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要愛護它,關心它,我也養了一條薩摩耶,我可以幫你哦。」
羅宋宋則不贊同孟覺的苛刻了——責任兩個字對一個初中生來說顯然太重。
「孟覺,別這樣說,他有積極性,比那些對流浪狗施暴的人好多了。」
「對啊,你憑什麼說我?」小孩脾氣很沖,顯然是被孟覺強行帶來對質很不爽,「不就是用了你的破屋子嗎,我現在把它拿走,行了吧?!」
孟覺和羅宋宋均是臉色一沉,半晌沒說話。他們意識到這臭小子只是把薛小傻當成一件物品,用的是「拿」這個字眼。
一片沉默中,小男孩嘩啦啦地翻著手裡的奧賽書;龐然「啊」了一聲。孟覺和羅宋宋以為她有話要說,結果她緊閉著嘴,臉都黑了。
她想起自己在哪裡看到過莫清芬的照片了。
羅宋宋雖然沒考上外附,但是她外婆的大幅照片作為曾為優算演算法做出卓越貢獻的優秀校友貼在校史室裡。
這一刻,龐然無比地氣鬱,但羅宋宋和孟覺並不可能知道她心裡瞬間轉過的念頭。
「你準備繼續把它藏起來,繼續向女同學們顯示你的愛心和勇敢?」孟覺冷冷道,「真不明白,收養一隻流浪狗就能使你變成英雄?」
小男孩氣急敗壞。
「你胡說八道!」
「如果你是個愛吃話梅,喝健怡可樂,還給小狗起名叫ary的娘娘腔,那我道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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