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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也不說話。

「我跟七爺說你哪兒也沒去，你也別給我說漏嘴。」

「……」

「聽見沒有！要是被七爺知道我沒看住你還幫你撒謊，兩個帳加起來我肯定得挨鞭子！」

「……」

「你剛剛是跟蹤七爺去了嗎？你們去哪兒了？」

霍今鴻跟沒聽見似的毫無反應。

虞酈棠見問不出結果只得作罷，臨走忽聽對方乾巴巴地來了句「謝謝」，扭頭看去，卻依舊是目無焦距的木然表情。

他沒再說什麼，提著茶盤推門出去了，心裡知道這個下午一定發生了什麼，令對方短短兩個鐘頭就像變了個人。

兩天後霍今鴻由汪月樵親自送至治安維持隊總司令部，見到了何連勝本人。

因為從喬七口中得知何是草寇出生，在投靠日本之前又短暫地聽命於南京政府，因此不自覺地就把對方想像成同霍巖山差不多的模樣。見面才發覺對方是個稱不上魁梧的普通身材的中年男子，方臉，略腮鬍子，要說有什麼不平常的地方，那大概是面孔正中一道鷹鉤鼻，透出股幹練的精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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