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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了。」夏凌風看衛譯又裹在被子裡,低聲說:「別悶到。」
「……哦。」
衛譯緩緩地,像只小倉鼠一樣地從被子裡探出一個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夏凌風,表情跟動作都十分豐富。
夏凌風哭笑不得,「在醫院被八卦被笑的是我,怎麼你這麼緊張?
「你不懂。」衛譯幽幽嘆氣,「我內心沒有你強大,不能淡定面對眾人八卦的目光。」
夏凌風無奈問:「你從前在民航的時候也這樣麼?」
「從前在民航哪有這麼勁爆的事情。」衛譯說起來就嘆氣,委屈,「最多就是別人說我太依賴物件了,也沒什麼,聽兩句過耳朵就當沒聽到,忘了就是,之後都是聽別的同事的八卦,什麼這個空乘跟那個機長,哪個頭等艙服務的空乘又勾搭上有錢人了,或者什麼出軌小三,大多都是這種,哪裡像現在……」
想想就是窒息的程度好嗎。
論衛譯在醫院的大型掉馬事件,關鍵字:空乘,愛人,物流
「那就別想了。」夏凌風感覺已經耗盡了耐心安慰,「我們說點別的。」
「說什麼呢?」
衛譯覺得現在很難有事情把他從這個八卦裡面拉出來。
「說……我那天看到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夏凌風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那個時刻,「你不是想知道嗎?」
衛譯眨了眨眼睛,提起這件事情倒真的是被分散注意力了,抱著被子問夏凌風:「你當時在想什麼?」
夏凌風的聲音放得很緩,「我當時一看到你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你在醫院做物流,知道原來這就是你不能告訴我的工作,第一個反應確實是生氣,我沒辦法理解這件事情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但那個時候的情況也不允許我們有多餘的私人情緒。」
衛譯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所以你後來跟戈雅說的外籍護工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為了幫我?」
說起這個夏凌風嘆氣,「我還能不瞭解你嗎,做物流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還好,做護工肯定不行,所以當時幫忙勸了,其實這樣不好……」
工作中儘量不要帶有私人情緒,不能因私廢公,不要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工作事情的判斷,其實以當時夏凌風作為醫生的立場來說,什麼都不說,看他們討論才是最好的。
但他看到衛譯一個人面對患者跟患者家屬,他又不忍心了,再加上衛譯確實不會做護工,勉強做護工萬一出事了對衛譯對患者都不好,就幫忙勸幾句。
無論衛譯瞞著他在醫院做物流是為什麼,這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面對外人他們總是一起的。
有什麼問題,他們私下裡再說。
「一開始確實是生氣。」夏凌風承認,「但後面聽到你的解釋,也就沒那麼氣了,這件事情我也有錯,而且仔細想來你做的這件事情……就像是讓我吃了一顆酒心的純黑巧克力。」
衛譯聽到最後,忽然發現聽不懂了,「酒心的純黑巧克力是什麼意思?」
但這次夏凌風卻搖頭,不可能再解釋,只說:「不早了,睡覺吧。」
「我不。」衛譯感覺被吊著,不上不下,實在太難受了,話說一半讓人怎麼睡覺。
他抓著夏凌風的手追問:「到底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呀。」
夏凌風挑眉,只回答一個字:「不。」
衛譯覺得,那個有點惡劣的夏凌風又來了。
他心癢難耐,忍不了話說一半的事情,拉著夏凌風要對方說。
但鬧著鬧著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他跨坐在夏凌風的腰上了。
……事情有點不對勁,好像偏離了主線。
他申請學校的時候,他們只來過一天,學校申請完了,他就開始生病,病了一週多,夏凌風肯定是不可能在他生病的時候還折騰他,就一直到現在……
算下來都快兩周。
感覺他們兩個都是無x生活的夫夫,全靠默契。
但好像現在看來也不是這樣,因為他坐上去的時候,氣氛就變了。
夏凌風的手放在他腰上,微微垂著眼皮,一邊幫他揉腰一邊問:「腰好些了麼?」
夏凌風揉腰不是真的揉腰,是用手在撫摸他的腰,輕輕揉捏。
「好些了。」衛譯知道夏凌風問的是什麼意思,忽然有些不太敢看對方。
好久好久,都沒有他在上面了。
「我們可以試試。」夏凌風緩緩說,「不行再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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