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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靳校在嘴上死咬著不認,絕口不提幾隻航空股可能導致的巨大虧損。

「既然都在意料之內,」裴央的問題很犀利,「你找沈亦做什麼?」

靳校不耐煩:「我還看盤呢,沒空和你磨嘰。」

「嘟——」電話被結束通話。

沈亦從超市回來,讓裴央在出發去會場前再睡會兒。裴央沒聽,就窩在書房沙發裡翻畫冊。

下午三點之後,沈亦的電話不斷在響,來電都有關一隻股票——澤力通運輸。裴央在手機上迅速查了,澤力通是一家貨運航空公司,股票在過去三週內陸續跌掉 70的市值,股價一路從七十落到二十,但自週二上午起,股價毫無緣由地一路拔高,三天內上漲超過 20,看來靳校大約是被逼空了。

裴央走到電腦邊上,又問上幾句,算是摸清了個大概。

靳校在過去幾周大量做空澤力通運輸,可能是他了解到澤力通的什麼利空訊息,也可能是靳校賭紅了眼,這空單遠超對沖其他幾隻航空股票下行壓力的需求,保證金佔用了靳校大部分的可用資金。若是澤力通的股價漲回七十甚至更高,靳校怕不得爆倉,虧到當褲子。

直到三天前,靳校的策略都在帳面上盈利,但過去三天,他該是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坐會兒。」沈亦把她抱腿上,摟著她看電腦螢幕。

下午三點二十五分,g 行和 t 行的分析師率先將澤力通運輸的評級從「觀望」調整為「買入」,十五分鐘後,另外兩家第二梯隊的投資銀行分析師將評級從「買入」調整為「強力買入」。

看著那條 k 線從幾天前的 25 美元一路上行,最後停在了 8824 美元的收盤價,裴央心裡拔涼拔涼的。她不知道靳校在哪個價位做的空,需要承受多大的損失。

但是沈亦要這麼玩,肯定是想玩票大的。

裴央從他身上下來,回沙發裡坐著,「是你在逼空?」

沈亦先前跑步回來沖了涼、換了件白色衛衣。屋外金色的陽光在他臉上鋪得隨意,襯得多了幾分少年氣,笑容也是清冽的。只一雙溫柔的眉眼有種矛盾感,眼底籠著一層凜凜的陰。

「不是我。」沈亦撇得很乾淨,「再說了。他要惡意做空,就別怪市場反過來整他。」

他這官腔打得行雲流水,裴央不再說話。沈亦看了她一眼,解釋道:「靳校是個賭徒。把他逼到角落就夠了。」

自打定主意收購裴氏之後,靳校就給他自己套上了巨大的融資壓力。如今原油價格大漲,剛剛收購過去的航空板塊市值即將大幅縮水,靳校的行事越來越極端。

「他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沈亦說:「越是風雨飄搖的時刻,他越想上風險,堅信自己能賭一把大的,逆風翻盤。」

七年前,就是這個習慣把靳校趕出了 t 行,又讓他虧光了家當。

裴央不露聲色地問:「所以這次,你要把他逼到角落裡,然後呢?」

沈亦唇角勾起一個弧度。這笑容裡不帶分毫鄙夷或者得意,而是帶幾分著淘氣,像是贏了盤遊戲似的無足輕重。

「然後,我要讓他把吃進去的裴氏,連帶著九鏡,一點一點吐出來。」他平淡地說:「失敗一次,是經驗;再失敗,就是笑柄。他會淪為華爾街的笑柄。」

沈亦的視線落在她臉上,略微頓了頓。她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旋即竟然生出幾分擔憂。

沈亦的語氣風平浪靜,裴央卻覺得壓迫感鋪天蓋地,空氣中的窒悶迫得她深深吸了口氣,問道:「真要到了這一步,靳校會怎麼做?」

「你很關心靳校?」沈亦眉目帶上些微冷意。

裴央望著他,不和他爭辯,平靜道:「惡意操縱市場是違法的,沈亦。」

「我說了,那不是我。」

「但你知道是誰在做、怎麼在做,不是嗎?」裴央問他。

他臉側開,去看電腦螢幕。

沉默很漫長。

裴央站了起來,「我不知道靳校對你做過什麼,或許是挺過分的事情。但裴氏現在無以為繼了,他能輸一波血,咱們讓點利、讓點控制權,也是個辦法。你非要在這當口和他爭個你死我活,逼垮了他,我們還要找新的資金方。加上爸爸的案子還沒完,說不準今後還有罰金的壓力。你這是把我們自己也往絕路里逼。」

「不會的。」沈亦篤定地告訴她:「我們不會有事。」

「那我們都好好的,別樹這個敵。靳校是個拎得清的人,你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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