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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少女的聲音揉進夏天雨夜潮濕的晚風中,輕飄飄如羽毛落進靳向晚的心裡。
「別告訴媽媽。」當時的靳向晚有些神志不清,他微微張唇渴求著床頭櫃的水杯,修長的手摸索著,最終還是差了一些距離。
「你生病了,靳向晚。」沈棠依走上前將水杯遞在靳向晚的手中,又拿了乾淨的手帕小心翼翼替他擦拭額間滾落的汗珠,這是自己生病的時候,媽媽常常為自己做的。
「別告訴別告訴媽媽。」
沈棠依不知道他口中的媽媽在喊誰,是自己的媽媽,還是他那個已經去世多年的母親。
靳向晚手上使不上力氣,杯子沒有拿穩。
「啪——」玻璃杯碎在了地上,透明的液體滑落在地板上。
砸在了安靜的夜裡。
靳向晚清醒了一些,沈棠依下意識地想要彎腰去撿玻璃碎片。
「沈棠依。」少年拉住了她的手。「陪著我。」
熾熱滾燙的掌心讓沈棠依一怔,她慌亂抬眸對上靳向晚的眼睛,其中一隻眼睛依舊是灰藍異瞳,只是今天看上去和往日略有不同。
眼神裡夾雜的,是靳向晚少有會表現出來的柔軟。
他看起來很需要照顧。
那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大哥哥原來也需要人去關心。
似乎就是那個瞬間,沈棠依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開始了她懵懵懂懂的。
而她的暗戀轟轟烈烈持續了三個月就被靳向晚輕飄飄一份告別信截止了。
這是沈棠依認為的另一種關係的開始。
也是那場約定的開始。
沈棠依看著眼前的人放下身段懇求自己,她反而想要逃。
這場遊戲的主導權看似被靳向晚拱手相讓,其實沈棠依一點也接不住。
畢竟從約定發出的一開始,靳向晚就失約了。
他不告而別。
沈棠依看著此時的靳向晚放下身段請求的樣子,眸色黯淡了下去,她勾了勾唇,往前逼近了一步,兩個人距離靠近,女人玩弄著手間的紅寶石指環,然後漫不經心地將它放進了靳向晚外套的口袋裡。
「好啊,重新開始。」她語氣放鬆,眼裡帶著玩味眯眼笑著,像是滿懷心機的狐狸,「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是人呢,總歸有些變化。」
靳向晚安靜地聽她繼續說下去。
「我現在呢,一心就是想紅,你要是還想誠心和我做朋友,就還是考慮考慮要不要和我炒作。」沈棠依面不改色說出自己的條件。
靳向晚垂眸看著她略顯得意的小模樣,只是笑笑。
本以為靳向晚又會嫌棄地拒絕,然後放過她。
沒想到男人直接摟過沈棠依的腰間,肆意大膽,和從前那般溫柔謹慎的模樣截然不同,「其實,你還可以再過分一點。」靳向晚俯下身,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沈棠依身體微微緊繃片刻,有些慌了神,但她知道現在慌神就是認輸了。
她看不透靳向晚,從來都看不透,哪怕他表現得毫無防備忠心又柔弱,沈棠依都會擔心某天這個毒蛇會甦醒反咬。
沈棠依淡然瞥了靳向晚一眼,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可以數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靳向晚,從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眼睛真好看。」沈棠依挑逗意味,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靳向晚微愣,冷哼一聲放開了沈棠依,他開啟了房門獨自走進去,身影出沒在黑夜和光亮之間,沈棠依隱約看到。
他的耳朵紅了。
他害羞了。
年夜飯終於是一家人團聚,徐珍準備了一桌好菜好飯,沈貴坐在桌邊準備酒杯。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碗筷我都打算收起來了。」徐珍沒好氣地說道,其實沈棠依的碗筷早就擺在桌子上等待一整天了。
「回來好,回來好,今年孩子們都回來了。」沈貴笑呵呵的。
沈棠依看了靳向晚一眼,後者換上簡約灰色高領線衣,像個沒事人一樣安靜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不愧是影帝。
沈氏夫婦對靳向晚的身份毫無概念,他們只會覺得靳向晚現在過得很成功,或許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或許以後生活會很幸福,或許大明星到哪都受歡迎不會像兒時那樣被同伴欺負。
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靳向晚永遠是親人,是他們的孩子。
所以靳向晚在家表現得也是及其低調,如果沈棠依沒有看到今晚的直升機和梅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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