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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人裡,就只有邵雲重每次的煩心事兒都圍繞著裴雪意,跟裴雪意吵架了、被裴雪意扇巴掌了、裴雪意不讓他上床了…諸如此類吧。

反正在幾個未婚男青年裡,他就特別像一個已婚怨夫。

邵雲重推門進了包間,那三個人都在真皮沙發上坐著,蹺二郎腿的,抽菸的,喝酒的,在他們面前跪著一個人,染一頭紅毛,雙手被縛。

邵雲重問:「就是他?」

項奇東說:「就是這孫子,剛才打電話讓地下停車場的安保過來確認了,那天調監控的就是他。」

他話音剛落,只見邵雲重扯了扯唇角,硬是扯出一抹笑。下一秒,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邵雲重直接一腳踹出去,只聽一聲慘叫,紅毛被踹出去幾米遠,要不是有牆擋著,還能更遠。

紅毛匍匐在地上,當即吐了一口血。

邵雲重走上前,拎起來他的領子,就像捶沙袋一樣,又是一頓拳頭,紅毛被打的鼻青臉腫,又哭又嚎的求饒。

其他三個人都看著,像欣賞格鬥似的。

紅毛並不禁打,不一會兒就死豬一樣趴在地上,就在邵雲重準備再補幾腳的時候,馮寰趕緊拉住,「行了雲重,下手夠重了,別弄出來人命。」

「況且,他也就是一個替人跑腿辦事的,他背後那個人才是你正兒八經的仇家呢。」

邵雲重冷靜了些,用腳踢了踢紅毛的肩膀,「說,你是替誰辦的事兒?」

紅毛臉腫的像個豬頭,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邵雲重,沒有說話。

邵雲重踩著他的肩膀,腳下用力,安靜的房間裡頓時響起骨頭碎裂的聲響。

項奇東說:「他是拿了別人的錢了,所以嘴巴嚴實著呢。」

項奇東走到紅毛跟前,俯身彎腰,問他:「你有個表哥,是黃澎的司機,對吧?」

邵雲重一聽「黃澎」,天靈蓋都要被頂起來了,呼呼往上冒火。他就說呢,是誰在背後那麼算計他,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不拿著影片勒索他的錢,偏偏要放出來,感情這人不缺錢,就是想找他報那開瓢之仇。

「操!」邵雲重抬腳踹倒了沙發旁的落地水晶燈,隨著一聲脆響,水晶燈碎了一地。邵雲重的眼神透著一股狠勁兒,「我弄死他!」

其餘幾個人都沒出聲,邵雲重和黃澎的恩怨由來已久,恐怕當年黃澎在學校裡扒裴雪意褲子那件事,他至今都沒放下。

邵雲重之所以在撞見裴雪意和黃澎在一起吃飯時發那麼大火兒,也是因為這個,他覺得,在他心裡,他還沒放下這件事,裴雪意怎麼能跟沒事人一樣就跟黃澎湊在一張桌上吃飯了?而且還是氛圍那麼曖昧的雙人餐!

項奇東叫人進來,把紅毛拖出去了,臨走前順便給了點醫藥費,夠他治傷的。

幾個人在包間裡喝酒,邵雲重心裡悶著一口氣,連著灌了好幾杯,那神情就跟誰殺了他爹似的。

項奇東問:「你打算怎麼著?再揍黃澎一頓?他現在在醫院呢,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呢。」

遊子瑞笑了一聲,「這孫子就是欠揍,開瓢都便宜他了。」

這時邵雲重突然放下手中的水晶酒杯,啪一聲,酒杯和大理石桌面磕出一聲響,「再揍他一頓也沒意思,不如干點有意思的。」

其他三個人立刻圍上去,「什麼有意思?」

邵雲重說:「我想把他們家連鎖超市收購了。」

省的裴雪意成天求爺爺告奶奶,還得去求著黃澎這種人談合作。要是他把黃家的商超收購了,裴雪意以後不得求著跟他合作了?

邵雲重覺得自己聰明過頭了。

這時遊子瑞舉手說:「算我一個唄,咱們聯手。」

項奇東納悶了,「嘿,我說,你跟黃澎也有仇?」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馮寰開口了,「黃澎以前輕薄過他那個相好的。」

遊子瑞糾正道:「什麼相好的,那叫男朋友。」

馮寰說:「對對對,男朋友,你可真是個情聖,每一個都是真愛。」

邵雲重問:「哪一任啊?是現在這個嗎?唱戲的那個?」

馮寰笑了,一口酒都要噴出來,「你還不知道吧?他跟那個唱戲的分了,就前不久的事兒。那小孩也是個可憐人,動心了。」

遊子瑞只是輕笑,「他就是年紀小,想不開,等過段時間就好了。這段時間他把我伺候得挺好的,我給他的也夠多了。市中心一套高階公寓,一臺五百萬的車,畢業後直接進他最想去的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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