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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戰戰兢兢的解釋:「二少,藥是我煎的。廚房裡的人都被抽調走了,去大少的訂婚場地幫忙。廚房裡就剩我一個人,我又要做飯又要煎藥,那藥得煎幾個小時,藥爐子得有人專門看著,我實在忙不過來…」

邵雲重一聽這個更惱了,「老大那邊缺人,就把廚房的人全都調走了?誰給他們的膽子!這回負責人手排程的人是誰?老大那邊還沒進門呢,他們就開始怠慢我房裡的人了?」

廚房裡這個女傭是新來的,平時極少在東家面前露面,就在廚房幹點雜活兒,膽子也小,面對邵雲重的質問,紅著眼睛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出來。

邵雲重是個暴脾氣,哪有耐心看她抹眼淚兒,怒氣沖沖的,就要出去找人算帳。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裴雪意被斕姨扶著坐起來,拉住他的衣袖,「邵雲重,你讓我和斕姨搬出去吧。」

邵雲重聽到這話就炸了,「你想都別想!」

裴雪意垂下眼睛,又是平日裡面對他時那副涼薄的模樣,很冷淡地說:「我是什麼人?能經年累月的住在你們邵家?你要是再晚回來幾天,可能我已經被他們磋磨死了…」

「我看誰敢!」邵雲重聲色俱厲,甩開他的胳膊,怒火滔天地走了。

裴雪意差點被這一下甩倒在床上,身體傾向另一邊,又被斕姨扶住。

邵雲重算是明白了,他出去的這幾天,天天都給斕姨打電話問裴雪意的情況,裴雪意這人從來都是不吃悶虧的,怎麼就不讓斕姨告訴他,他在家裡受了委屈?合著就在這裡等著他呢,想搬出去!

他當然不會放裴雪意出去,但裴雪意說的那句話還是刺痛了他,我是什麼人?能經年累月的住在你們邵家?

這句話把邵雲重給問住了。

他不過是出去了幾天,底下的人看他不在家,看這宅子裡只有裴雪意一個人,就敢把廚房裡的人調走,只留一個笨手笨腳的做飯的!還不就是因為這群人上趕著去老大的未婚妻那裡獻媚,畢竟那是邵家未來的女主人。

他們之所以敢那麼怠慢裴雪意,不就是因為裴雪意身份尷尬嗎?說是邵懷崢的養子吧,邵懷崢壓根兒也沒舉辦過認親儀式,裴雪意更沒改口叫過乾爹。

邵雲重雖然說裴雪意是他的人,可他到底也沒辦法像老大娶老婆那樣給裴雪意一個名分。或許在那些人眼裡,邵雲重遲早也要娶妻生子,裴雪意早晚得走,又怎麼會重視他呢?

這件事的後果就是,邵雲重把負責人手排程的人給開了,就連老管家都被責怪了,儘管老管家當時被邵懷崢調走忙別的事了,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或許在旁人看來,這樣的處置有些嚴重了,那天的事,說到底不過是因為一碗湯藥。

可是他們都不明白,就是那一碗湯藥戳到了邵雲重的痛處。

邵雲重從小就見不得裴雪意受委屈,不願意任何人怠慢裴雪意。除去這一層之外,究其根本,他之所以那麼惱怒,還有一層更隱秘的原因。那就是他知道,老大能光明正大和一個女人訂婚、結婚,這女人會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可是他和裴雪意不管是從法律上,還是從倫理上,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他心裡那種焦躁和惱怒都源於此。

於是就在某一個夜晚,裴雪意喝完藥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感覺邵雲重捉住他的手,往他手指上套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他睜開眼睛一看,手指上是一枚素圈戒指。

此時臥室裡只開著一盞床頭小燈,邵雲重目光如炬的盯著他,那眼神要多神經就有多神經,對他說:「阿季,咱們也訂婚吧,就跟老大訂在同一天,咱們的訂婚儀式就在莊園裡辦!看看到時候那些賓客是去老大那邊,還是來咱們這邊!」

「邵雲重,你神經病吧!」裴雪意摘掉戒指就要扔。

邵雲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慢慢地把他的手掌包在掌心裡,然後在床前跪下了。此時此刻,他們一個在床上坐著,一個在床下跪著。

裴雪意不知道他這又是弄的哪一齣,只見他跪在那裡,又把那枚戒指重新給自己戴上,珍而重之的親了親。

邵雲重的聲音竟然難得的有幾分溫柔,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阿季,我在跟你求婚。不管你答不答應,這枚戒指你必須帶上。」

這時候裴雪意才發現,邵雲重手指上也有一枚戒指,原來這是對戒。

裴雪意在電影裡、書籍裡看到過很多求婚,但從來沒見過像邵雲重這樣命令式的求婚。他不問你「願不願意」,而是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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