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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梓學撲哧失笑:「活該。」
折騰完了躺上炕,某位心懷鬼胎的傢伙把蛤蜊油悄悄放到枕頭邊上,口舌發乾又不知道怎麼開始。
「哎今晚炕燒的這個熱。」魏武強坐起身,乾脆把跨欄背心也脫了,光著膀子重新鑽回被窩,涎著臉:「你不熱嗎?要不把秋衣也脫了吧,還有襯褲,穿個褲衩睡就行。」
覃梓學不理他,看他還能折騰出什麼麼蛾子。
又過了一分鐘,借著窗簾外面微微的天光,就見大個子青年掀開他自己那床被子,側著身就來掀覃梓學的被角:「我試試你被窩暖和沒?」
簡直被這人的幼稚給氣笑了。覃梓學抵著他胸口不給他進被窩:「暖和了,炕這麼熱。不用你試,趕緊回你被窩睡覺去。」
「不是。」碰一鼻子灰的某人悻悻的,固執的也不回自己被窩,就那麼晾著:「被子做這麼小幹嘛……梓學,媳婦兒,你給我抱抱。」
先鑽被窩,再抱,再摸,再用蛤蜊油。順序沒毛病!
心滿意足的把人摟進懷裡,魏武強舒坦的發出一聲喟嘆:「你說你咋這麼軟和呢?還滑溜。」大手沿著戀人後腰撩起秋衣下擺,愛不釋手的蹭著,那股稀罕勁兒簡直蔓延到了骨子裡,恨不能把人揉吧揉吧貼身上揣兜裡。
胸口傳來覃梓學甕聲甕氣的動靜:「你使這麼大勁兒幹嘛,要給你憋死了。說吧,你這一晚上反常的跟抽風似的,到底什麼事兒?」
「我咋就這麼稀罕你呢。」吧唧狠狠親了覃老師一口,小魏隊長稍稍鬆開手,一雙晶亮的眼睛閃閃發光,狼似的。
算了,去他媽的,不兜圈子了!老爺們兒想跟自個兒物件上炕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上次你說的,讓我進去,還算不算數?」
跟魏家挨著的鄰居林家院子裡,靠牆根的狗窩前頭趴著一條大狼狗。
原本那隻狼狗安靜的把腦袋擱在前爪上,閉著眼睛假寐。驀地,也不知道它聽著什麼動靜了,霍的抬起頭,機警的雙眼四下裡巡視著,一雙耳朵豎的筆直。
安靜的夜裡,若無若無的呻吟聲幾不可聞,也只有大狼狗敏銳的聽力才能聽得到。
呼啦啦的風吹塑膠棚子的雜響中,那點聲音顫巍巍的,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又像是極樂,讓大狼狗奇怪的歪著腦袋,兩隻前爪耙了耙地面,嗚咽般的吭嘰了兩聲。
過了沒幾分鐘,風中又傳來開窗子的動靜和壓著嗓子的粗獷男聲。
「……散散味……裹緊被……凍著……沒事兒,我這身板抗造……」
第17章
沒多久,冬天的第一場雪落了下來。
好在車隊緊趕慢趕的搶時間,在大雪封山前把任務完成了。小魏隊長居功至偉,今年的鎮勞模板上釘釘的少不了。
與此同時,一年一度的冬季徵兵名單也跟著出爐了。
「什麼?有季鴻淵的名字?你沒看錯?」魏武強用扳手擰緊螺絲,脫下棉線手套活動了下凍僵的手指,詫異的挑眉。
「錯不了!」毛小兵很肯定。
下了雪工作上能忙的事情就少,聚在一塊兒吹牛侃大山的就多,毛小兵個子小為人機靈,經常到處竄來竄去,訊息靈通的很。
「周志剛他老子走後門,媳婦兒挺大肚子都顯懷了,還不扯證,愣是登記未婚男青年的身份去參軍。」毛小兵撇撇嘴,一臉的不屑可也不敢大嗓門,壓著聲音吐槽。
「瞎嘚嘚什麼。」魏武強拿手套不輕不重抽他一下,四下裡看看:「人家的事兒你看得慣看不慣的,跟你有屁的關係!再讓我聽著你跟別人咧咧,你看我不撕了你嘴。」
「師父,」毛小兵就服他這師父,雖然算起來年紀也大不了自己幾歲:「我就跟你說說,還能跟誰說?你真當我是碎嘴老孃們兒呢?」
「不過怎麼會有季鴻淵的名字?」魏武強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
「嗐,他家不是京城裡的大幹部家庭嘛。」毛小兵一點不奇怪,想法簡單直接反倒更接近真相:「這種幹部子弟哪能真窩在長安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一輩子?」
毛小兵走了以後,魏武強一邊收拾工具箱一邊琢磨。
這些天因為得償夙願的狂喜慢慢平復下來,原來一些自己忽略的小細節就冒出了頭。
魏武強自言自語:「季哥說對小和尚好,還說沒虧待他。那次去看著他把小和尚褲子扒了打屁股……還有蛤蜊油。他要那麼多蛤蜊油——」
聲音戛然而止。換成原來單純的小魏隊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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