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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強!」覃梓學氣急,那點旖旎咻的一聲不翼而飛,臊的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禮義廉恥呢?」
「不要。」理直氣壯的某人乾脆一把摟住矮自己半頭的戀人,親密無間就像哥倆好:「媳婦兒我這會兒特別想,想的鳥疼。咱倆找個地方……洞個房?」
魏武強借酒裝瘋求歡,覃梓學又何嘗不想?
正是熱戀情濃高燒不退,恨不得天天膩在一塊兒說說小情話,做做讓人面紅耳赤的事。
只是實際條件不允許——
魏家不行,有魏大娘在隔壁屋,一牆之隔,覃梓學沒那個臉皮;
宿舍不行,覃梓學不是一個人住,這種驚世駭俗的事兒更是想都不要想;
然後……沒地方了。
想是魏武強也想到了現實,苦惱的擰著濃眉,刺刺的寸發在男人頸窩蹭了蹭,像是大狗在撒嬌:「要是招待所那邊房間沒退就好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一樣的渴望。只不過一個露骨直接一些,一個含蓄隱晦一些。
「你,」覃梓學嚥了下口水,趁著自己退縮前趕緊問出口,心臟砰砰的:「帶蛤蜊油了嗎?」
小魏隊長卡巴卡巴眼睛,沒說話,乖乖的伸手到口袋裡摸,轉瞬掌心攤開,上面靜臥一隻光潤的貝殼小盒。
話是自己問的,可是親眼看到這玩意兒,覃梓學又忍不住:「你說你出來喝喜酒你帶這個幹嘛?」
小魏隊長無辜臉:「你最近手背不是皴了嗎?」
哦也是。覃老師揉揉發燙的臉頰,轉身就走,儼然是帶路的意思。
「媳婦兒,」大個子結巴著,兩步一邁跟上來:「咱、咱這會兒,這會兒去哪?」
覃梓學帶他去的,是今年才竣工投入使用的大禮堂。
除了開春時候熱熱鬧鬧組織過兩場文藝演出,大禮堂到現在還閒置著。當初說是要放映電影,可是一直遙遙無期。
泛著淡淡雪光的夜色中,大禮堂偏居一隅,跟居民區並未連在一起。就像是隻潛伏著的沉默怪獸,輪廓模糊體型巨大,蹲踞在凍土之上。在大禮堂周圍有幾棵光禿禿的白樺樹,風過枝搖卻沒有什麼聲音,走近了便能看到樹幹上一隻只曲線蜿蜒的眼睛,默默注視著這方寂靜的冰天雪地。
「我記得,」覃梓學聽到自己的聲音乾澀,還繃的緊緊的,一點兒不像是自己在說話:「售票視窗後面那道門好像不鎖,就一個門插。」
魏武強哦了一聲,聲音慌裡慌張的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會兒,不會有人過來吧?」
覃梓學陡然停住腳,臉上火辣辣的,說的話又快又急:「那不去了。」
「哎哎!不是,媳婦兒!」魏武強一把抱住覃梓學,連哄帶勸,低聲下氣的:「沒,我就是瞎說,這個點兒怎麼可能有人來。你別跟我生氣,我喝多了……」
悶在青年懷裡,呼吸間是冰雪的清冷,更多的是戀人身上早已熟悉的味道,哪怕混著剛剛的菸酒氣息。覃梓學含混的哼了聲:「酒鬼。」
「對,對,我酒鬼。」這會兒就算覃老師說月亮是方的,小魏隊長也肯定毫不猶豫的贊同:「所以以後你得管著我,一直管著我。」
倆人牽著手繞過禮堂正門,做賊似的去了覃梓學記憶裡那個小偏門。果然,只有一道門插,沒鎖。
屏氣凝神的開了門進去,裡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陰冷陰冷的。
覃梓學緊張的打了個寒噤,先細心的轉身帶上偏門,哆哆嗦嗦的撞了魏武強一下,壓低著聲音:「有火柴嗎?」
「有。」魏武強的大嗓門也收斂了,地下工作者接頭似的:「等著。」
刺啦一聲微弱的聲響,眼前籠出一方橘黃的暖光。
借著這點微光,倆人迅速的打量了一番四周。
禮堂寬闊且高,一排排長條木座椅由低到高延伸著,大半人高的舞臺上什麼都沒有,就是個光禿禿的水泥臺子。
火柴滅了,覃梓學在黑暗中聽到身邊青年輕笑,緊跟著微涼的手指被攥緊熱烘烘的掌心。
「什麼玩意兒都沒有,確實沒必要鎖門。」
眼睛適應了一下週圍的黑暗,慢慢的,從牆壁高處氣窗裡透進來的天光,將四周的輪廓影影綽綽的浮凸了出來。
靜寂將魏武強吞嚥口水的聲音放的無限大,簡直像在驚惶小蟲子頭頂炸了一道響雷。
覃梓學看到青年利落的脫了棉衣,彎腰鋪在條椅上,然後直起身轉向自己,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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