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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用這麼流氓的東西。」覃梓學這麼一氣,臉上通紅的,真是說不出的好看,看的魏武強整個人熱血往上沖,舔了舔嘴唇也顧不上吃醋什麼的,低聲下氣靠了過去。
「媳婦兒咱就試一次,試一次行不?你不喜歡哪個我就不用,保證。你不喜歡這根是不是?不用,我看著也膈應,又沒我自個兒的夠分量,怎麼好意思做出來丟人現眼的……媳婦兒你別掙,求你了,一會兒你要是不得勁兒你說,你說了我就停……咱試試這個帶刺兒的行不?你摸摸,軟乎的,就是看著挺那啥嚇人……」
覃梓學覺得自己大概真是夜深困得,把腦子困壞了,居然真的縱容魏武強把那些下流東西用在自己身上了。
胸口面板挨著的沙發皮革涼的他發顫,後背靠上來男人的面板又燙的出奇。冰火兩重天。
呼吸間是一股陌生的,帶著點甜膩的味道,不是他早已熟悉的那股極淡的中草藥氣息。
指甲在沙發上抓撓了一下,覃梓學驚慌失措的試圖回頭:「什麼東西?!」
魏武強眼睛都紅了,笨拙的靠過來:「我看說明書了,這東西拓的,比手指頭舒服……你別緊張……」
覃梓學的聲音沒出息的打了顫,幾乎帶上軟弱的哭腔:「這不行,這太奇怪了……它震動的太厲害,你拿走……武強……」
一聲撒嬌般的哀求幾乎炸飛了魏武強的全部理智。男人手忙腳亂的戴上那個狼牙,胡亂抹了把濕淋淋的油膏,嘴唇哆嗦著:「媳婦兒我來了……」
一晚上的胡天黑地,等魏武強終於舒坦的長噓一口氣,扔掉第三個套子的時候,天色都矇矇亮了。
沙發上和地上一片狼藉。沙發靠背上滑溜溜的液體已經乾涸了,坐墊上還沒有,亮晶晶的一小灘,就在覃梓學的大腿邊上。沙發和茶几之間的地面上,手紙一團團散亂扔著,衣服胡亂攪在一起,沒繫好的狼牙套歪在地上,裡面的東西緩緩流出來,一屋子腥羶的氣味。
趴在沙發上動也不動的覃梓學酡紅著臉,閉著的眼瞼微微抖著,抖得睫毛像是蝴蝶脆弱的雙翼。白皙的面板襯著純黑的皮革,有種禁忌到瘋狂的美感。
魏武強嚥了下口水,討好到低聲下氣:「媳婦兒,我出去洗個毛巾,回來幫你擦擦,你別動啊。」
動作飛快的穿好衣服,大個子做賊樣的躡手躡腳,抓起自己洗臉的毛巾就出了門,往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去。
一晚上旖旎又瘋狂的雲雨在他腦海里顛過來倒過去的迴圈播放。魏武強突然有點懂了沈老闆那句「用了你就知道好了」。
怎麼說呢?他不是喜歡那些東西,他是喜歡那些東西使用後,覃梓學的模樣。
那種失控的、從重重顧忌和壓抑中破繭而出的樣子。說不出的誘人。
這些年他對自家媳婦兒的心意從來就沒變過。他喜歡平日裡斯文儒雅的覃梓學,也喜歡跟自己耍貧逗咳嗽的覃梓學,更喜歡晚上關了燈,被自己摟在懷裡行周公之禮的覃梓學。
他是害羞的,是放不開的,是保守的,也是壓抑的。
魏武強沒讀過什麼書,是個野孩子,也因此他骨子裡那些關於禮義廉恥性的東西就不會像覃梓學那麼多,多到變成重擔,凡事三思後就有了顧慮重重。
魏武強想讓他快樂。
所以他去經商去努力賺錢,照顧覃梓學的飲食起居事無巨細,孝敬覃家老倆口就像是自己的爸媽。
可是還不夠。
在覃梓學的眼裡,哪怕他們是同性戀,他們也該是循規蹈矩琴瑟和諧的家庭,就像千千萬萬的普通平凡的小家庭一樣。
可是在魏武強眼裡,他總覺得倆口子親密的事兒太少了。原來他不做生意沒有那麼多見識也不懂,他只覺得是自己問題,是自己老想著那檔子事兒太流氓所以把覃梓學嚇著了。
但是他現在懂了。
覃梓學骨子裡是老派的。他認為兩口子關了燈那種事情應該被控制,無論是次數還是方式。離經叛道的不該被鼓勵,放縱是罪惡,是沉淪是墮落。
就好比每每倆人做那事兒的時候,覃梓學永遠記得要關燈,永遠記得要蓋上被子遮羞,永遠記得要清洗自己,也永遠只青睞最傳統的面對面姿勢,背面都不太喜歡。
就好比一個禮拜一次。魏武強覺得兩人正當年,這樣的規定太殘忍。而覃梓學就會說,不要成天想著就好了。可是為什麼不能想?
覃梓學像千千萬萬個傳統教育出的國人一樣,給自己戴上了道德的枷鎖。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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