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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個懶腰,火力壯的年輕人又想起那兩瓶宮廷秘方:「咱倆今晚再試試那個油唄媳婦兒,是不是挺好用的?對了,那個床單呢?你爸看著沒?你怎麼解釋的?我尿炕了?」
「你神經吧你。」覃梓學把吃的東西仔細擰好蓋子,準備拿去外面小棚子裡凍起來儲存:「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喏,衣櫃底下,你趕緊燒點熱水洗了,估計都有味兒了。」
大個子哈哈大笑,一邊去彎腰扯床單一邊繼續嘴上犯嫌:「你還沒說呢,好用不?第二天早上還難受嗎?」
「懶得理你。」害羞的某人直接憤憤的紅著一雙耳朵拎著吃的推門出去了。
晚上拉了燈上了炕,覃梓學一開始是抗拒的,只可惜他的抗拒還沒兩分鐘就徹底散了。魏武強一雙作亂的大手燙著皮肉四處點火,很快就把人揉成了一灘水。
「媳婦兒,這個比蛤蜊油好使,特別滑溜。」
「你閉嘴!」
「真的,還不那麼黏……嗯,有股淡淡的香味兒?明明是沒味兒的啊,難道是蹭熱了才有香味兒?」
「魏武強!」
「好好我不說,我就說最後一句啊媳婦兒,你這裡面暖呼呼滑溜溜的,我可真是太di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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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建工程告一段落,氣派的地面站主機樓拔地而起,主色調是蔚藍和本白,用秦書的話講,這是太空的顏色,是偉大祖國邁進三萬六千公里高空的里程碑中轉站。
秦書是這個工作隊的負責人,學術派,做事情搞研究很在行,總結陳詞做激勵演講就啞了。放假前一天,秦書被硬架著做當年的工作總結及來年的展望。這人站在主機樓前面,吭哧了好半天,說了幾句大白話——
今年大家辛苦了,明年繼續擼起袖子加油幹!蓋個樓沒啥了不起,後面要幹的事兒才是正事兒是大事兒。總結就算了,你們幹了啥活兒比我還清楚,大夥兒回家好好過年,因為明年春節就不知道有沒有假期了。
一眾年輕人在寒風裡鬨然大笑,暢快的恣意的,青春飛揚在湛藍的冬日晴空裡。
年三十當天,早上覃梓學還是照舊去了工作站,他要把掃尾工作完成,順便把秦書和季國慶接回家來一塊兒吃年夜飯。
屋裡屋外已經打掃的窗明幾淨,亮堂堂的玻璃窗上貼著大紅的福字,還有個憨頭憨腦的年畫娃娃剪紙,平添了幾許年節的喜慶氣氛。隔得不遠的村子裡,零星的響起幾聲鞭炮的炸響,不知道是誰家小孩迫不及待開啟了新年的大門。
早上喝了地瓜粥,魏武強開車把人送去工作站。覃梓學臨下車前再三叮囑,一定把家裡該收的東西收收好,把兩床被子分開放,看起來不要太奇怪。
「什麼叫太奇怪?」魏武強逗他:「擺一塊兒就是太奇怪了?」
某人沒什麼震懾力的怒目而視:「你把收起來那床大被拿出來,疊起兩個被褥卷,起碼讓人看著,是各自睡各自的吧。」
「我辦事你放心。」魏武強不跟他逗咳嗽了,順手拿起抹布擦了擦後視鏡:「我回去把菜準備好,中午十二點過來接你們。要是提前結束你打電話回家,我五分鐘就到。」
今天是個好天氣,藍天白雲之下,主機樓看過去分外挺拔。就在這麼再平凡瑣碎的一刻,覃梓學聽著魏武強的流水帳,突如其來的感受到了家庭的那種溫暖。
燒的熱乎乎的屋子,灶頭上熱乎乎的飯菜,還有個熱乎乎的人,一心一意等在家裡。
「怎麼了?」魏武強剎住話頭,疑惑的挑眉:「我說錯啥了?你眼珠都不會轉了。難道是我今早實在太帥了?不能夠啊,天天都這樣……」
那點情緒還沒來得及醞釀成型,就被這麼句四六不著的話給驅散了。
覃梓學笑著搖頭,開車門下車:「行了你快回去吧,不用過來接了,我們仨溜達著回去,不遠。」走了兩步又回頭,掛在車門上認真叮囑:「給你買的新秋衣秋褲你換上吧,回頭秦書他們去家裡吃飯,你也不方便換。聽著沒?」
來慰問的領導大概十點鐘到的,秦書代表大家先把目前的工作進度說了一番,又把接下來過完年要做的事情匯報了下。三個人陪著領導一行人繞著主機樓轉一圈,還進了大廳看看。
來的大領導有兩個,一個是航天工業部的,一個是國家通訊部的,倆加起來怕不是得有一百二十歲的長者相當平易近人。先是饒有興致的跟著前前後後看了一圈,然後在聽完秦書的工作匯報之後,表揚肯定了他們的辛苦付出,也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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